尹玉寒等待片刻,看着台下依然没有反应众人又威严的补充道:“你们不必现在就做出决定,我给你们三天考虑的时间。三日之内,如果有人选择离开,无论何时你们都可以来找我,我保证会让你们安全的离开天逸山庄,获得自由。如果你们惧怕影阁那完全不必,此事由我做主。如果影阁敢有人对你们威胁,我绝对对他们严惩不贷。”
尹玉寒转头对身旁的郑九阳说道:“郑执事,本庄主的话,你们可都听清楚了?”
“回庄主,属下明白了。属下等谨遵庄主的命令,一切遵从庄主的安排。”郑九阳忙躬身向尹玉寒恭敬的答道。
“嗯。”尹玉寒对郑九阳点点头。又看向台下的人道:“既然现在天逸山庄的庄主是我尹玉寒,那今天在此我也有几句话必须声明一下。凡是在天逸山庄尽心做事之人,山庄绝对不会亏待与他。但是如果有人做出对山庄不利的事情,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不可想象代价。”
尹玉寒冷冷的看着被架在不远处的尹龙渊,冷冷的说道:“尹龙渊,天逸山庄对你不薄。二哥待你如同兄弟,对你恩深义重。可是你却对他做了什么?我最痛恨的就是不忠之人,今天就别怪我心狠无情。”
“庄主,属下以死都不能偿还山庄对我的恩德。属下更对不起主人。属下知错了,请庄主将属下依法处置。”尹龙渊一脸的愧疚,满眼布满悲痛之情望向尹玉寒道。
尹玉寒闻言,注视尹龙渊许久。然后向郑九阳点头示意了一下。郑九阳接到命令后,转头吩咐道:“来人,行刑。”
尹龙渊闭上双眼,刑架旁的行刑手举起了刑刀。此时,所有人都看向刑台,场内的气氛凝重压抑。刀起刀落,尹龙渊双脚的筋脉已断,鲜血不住的从伤口流出。霎时间,地下就凝聚了一滩血水。见此观刑的众人们眼神各异,有人愤恨,有人不忍,也有人面无表情看的冷漠的。
然而站在看台下的尹破军,此时的眼中除了不忍之情,还有一丝焦急和疑惑。尹破军暗暗的看着看台上坐在尹玉寒身旁的雷炎,只见他悠然的喝着茶,仿佛看戏似的看着尹龙渊受刑,尹破军不解的皱起眉,自问难道昨晚听错了?
尹龙渊在影阁关押这几天,尹破军负责每日一次送水于他。其实,按影阁的规矩,像尹龙渊这样身犯重罪的人,关押期间是没有饮水的资格的,就算可以饮水也不应该他负责。可是自从那日,肖季严和郑九阳见面之后,他就受命于郑九阳,还要观察他的身体状况。
昨晚,正是他给尹龙渊最后一次饮水的机会。尹破军对尹龙渊同影阁内的多数人一样,对他十分的尊敬。而且,尹龙渊还是他和尹七杀的师兄,几个人的私下关系也是十分的要好。这最后一次送水,也是他最后一次和尹龙渊相处了。所以,他和尹七杀想私下为尹龙渊送行。所以,昨晚他去的比平时晚一些。
可是,当他怀着忐忑和惆怅的心情来到刑堂时,却就看见几个看守的人晕倒在地,瞬间便戒备起来,悄悄的探进地牢。行至尹龙渊的牢房处,隐约的听见有人在说话,便悄悄的收敛气息藏于拐角的黑暗之处。
虽然他看不清牢房中的人的样子,却从他们之间的对话中得知,来者就是庄主的好友,也是现在为二公子治病的雷炎。虽然两人并没有多少交谈,但他也从雷炎的话中得到一个想法,就是尹龙渊不会死了。当得到这一结论后,尹破军心中有些震惊却也泛起一丝喜悦。之后他没敢逗留太久,在雷炎快说完时先一步离开了地牢。极速的掠回自己屋院,没有同任何人说起,便回到自己的房中。
当他今天看到雷炎也来的时候,有些激动。他本以为雷炎和庄主同来,会宣布免尹龙渊的死罪。可庄主还是宣布处死尹龙渊。而且雷炎仿佛来看戏似的坐在看台上一言不发。
此时,行刑手又一刀利落的划下。尹龙渊左手的经脉也被划断了,鲜血迸裂出来。只见尹龙渊脸上惨白无色,痉挛的颤抖着。当又一刀抬起时,尹破军失望了。看着行刑手利落的落下利刀,不忍的再看下去。
“等一下。”只见雷炎悠然的放下手中的茶杯道。
行刑手急的刹住落下的刀,疑惑的看向看台。所有人也都望向看台上的雷炎。尹玉寒不解的看着雷炎道:“怎么了?”
雷炎环视了下四周,扯着嘴角对尹玉寒道:“也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到让你拿什么当谢礼了。”
尹玉寒被他突来的一句话弄的一愣皱着眉道:“谢礼?什么谢礼?”
“哟,这才几天啊!你就把你当初说的忘了!”雷炎故作夸张委屈的叫到。
尹玉寒依旧皱着眉道:“我没有忘。为什么一定要现在说?”
“我不说了嘛!我是“突然才”想到的。再说了,以后再说就晚了。”雷炎一副有理的样子对尹玉寒说道。
尹玉寒冰冷的脸看着雷炎也有些无奈的道:“那好,你说是什么?”
雷炎斜坐在靠椅上,扯着嘴角,一手摸着下巴,一手指向刑架上的尹龙渊道:“我要他。”
雷炎的一言,像惊起了千层的浪似的,让原本凝静场上一片哗然。
“咳咳!”郑九阳听闻后原本也十分震惊的看着雷炎,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轻咳了两声,在场的人又都寂静了下来。都静静的看着台上的雷炎。
尹玉寒看着雷炎不解的问道:“你要他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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