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他解开腰带的声音,然后主动转过头去,单膝跪地,抬眼看了看他,含住了他弹跳出来的性`器。
四
当一个人把礼义廉耻都抛弃的时候,他还算是人吗?
当我含住了岳父粗大滚热的性`器时,我闭上了眼睛,想象着自己是一个放`荡的脔宠。
但事实上,我就是这样一个无耻的人。
在我妻子葬礼后的第三天,我跪在这里为我的岳父口`交。
他勃发的性`器在我的吞吐间逐渐胀得更大,我为了省些力气,双手扶住他的大腿外侧,抓着还未全部褪下的西裤。
他性`器的形状、气味,占据了我全部的感官,我只想堕落。
有人说,一些人,生下来就是个下贱、唯利是图的小人,所有的“迫不得已”都是在为自己寻找借口。
我想,我就是这样的人。
当我的岳父将他的精`液射在我脸上时,我对自己说,我只是为了生存。
我为了自己所追求的生活,不得不出卖自己,无论灵魂还是肉`体。
就这样,我成功地给自己找到了放`荡下去的借口,我睁开眼,看向了那个刚刚点了支烟的男人。
“擦干净。”他吐了口烟说道。
我转身去找纸,却被他叫住了。
“用你的衣服。”
我犹豫了一瞬间,然后乖乖跪回来,抬手脱掉了身上的t恤,然后仔细又小心地给他擦拭着湿漉漉的性`器。
此时我的心里弥漫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快感,就好像,我生来就该被他这样的人玩弄,那种轻贱的感觉让我热血沸腾。
“行了。”他夹着烟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又一次抬眼看他,没穿上衣。
他把烟塞到我的嘴里,从未抽过烟的我被呛得咳嗽不止。
他没有管我,自顾自地将那根让我疯狂的东西收回去,拉好拉链,系好腰带。
“我要出去一趟,”他弯腰,拿走我嘴里的烟,在我唇上留下了一个轻轻的吻,“晚上去我房间,我们谈谈。”
我对他一笑:“好的,爸爸。”
他走了,我躺在画室的地板上发呆。
外面虫鸣停止了,不知去了哪里。
晚上,我洗了澡,敲响了岳父的房门。
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正在打电话,身上穿着深蓝色的真丝睡袍。
我靠在门上,欣赏着这个成熟男人赤`裸的胸膛。
他靠在窗边,就像我第一次见他时那样。
衣襟大开,这个淫`荡的男人在睡袍下一丝`不挂。
他毫不避讳我的注视,就那样大方的让我盯着他看。
健康的肤色,诱人的腹肌,耻毛旺盛的三角区,还有那微微勃发的欲`望。
他对我招了招手,我抬脚走了过去。
我们面对面的站着,他一手拿着电话还在谈他的声音,一手却已经从我睡袍的领边伸了进去。
在某一方面,我们是默契的。
就比如,除了睡袍,我也什么都没穿。
他的手指在我胸前揉`捏,然后缓缓向下。
我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却像是一个听话的士兵,在没有将领下一步的吩咐时,动也不敢动。
终于,他抽回手,一根手指在我面前画了个圈。
我领会了他的意思,转过身去,与此同时,他一把掀开了我的睡袍。
我们真的很默契,在第一次交`合时,我就懂得怎样迎合他的喜好。
他一手圈住我的腰,搂着我转过去趴在窗台上,几秒钟之后,那根下午时分被我口`交过的性`器就插进了我的身体。
很粗,撑得我很疼。
那时我唯一庆幸的是自己来之前做好了扩张。
五
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于他而言,野蛮的性似乎更能让他尽兴。
我一手拄着窗台,一手撩住自己的睡袍,以免那布料打扰我们快活。
说是快活,其实也不完全这样。
他太粗暴,整根没入的时候像是恨不得将我戳穿。
他还在打电话,期间我始终不敢出声,我看向窗外,零零星星落起了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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