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连师弟就是苏牧曾经喂过糖葫芦的那个小师弟,给苏牧安利出了一个又一个迷弟迷妹,最成功的就是傻白甜褚长风,因为褚长风在学习了苏牧的无死角完美微笑之后,成功地唬住了很多很多人,让人认为他高深莫测!
苏牧:“……”
心好累啊!
仍想要垂死挣扎的苏牧坚持阴谋论道:“可他居然相信凡俗界的江湖骗子,都不信碧阳门的观星长老!”
肯定是装出来的吧,傻得这么浑然天成也是不容易啊,而且还以此为借口跟在他们身边,若不是凤珝直接开空间,受益人不就要多一个褚长风?
赤霄真人怜悯地看着自己的傻徒弟,“那是因为秦长老给他看过面相,只说了五个字——傻人有傻福。”
苏牧:“……”
“难道褚长风是个心计极深之人,就能显得你不那么蠢了吗?”赤霄真人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家徒弟也挺适合那五个字,不然怎么本来极排斥灵犀的徒弟,才不过一年,凌师弟就变成了脱口而出的小琛?
未免太好哄了。果然还是要去揍灵犀那个冰块一顿才解气!
身心受创的苏牧守在床边看着凌琛,这个时候,大概只有智商和他同一水平线的小琛才能令他感到安慰,并不是他傻,而是他太聪明了好吗!和主角一样水平的智商吊炸天好吗!
“师兄一直看着我吗?”凌琛似乎是做了噩梦,受了惊吓,双拳紧握攥出青筋,继而就眼睫轻颤两下,缓缓地睁了眼,露出安心与欣喜,像是自带美颜光环一样,看得人心都要软了。
苏牧总觉得这话不太好答,怎么说都有点gay gay的,所以他打算避而不谈。
凌琛垂下眼,轻声问道:“我后颈怎么有点痛?”
苏牧:“……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我一直看着你。”
西来立在床栏上,舔着自己柔顺的毛发,感觉自己在闪闪发光。
“我和师父说你也服了凤凰草。”苏牧顿了一下,见凌琛还是执意要起身回问剑峰,干脆把人摁了下去,翻身而上,躺在凌琛外侧,“再休息一会,师父去找执法长老了,该说的肯定也给你师父说了,该打的……不打上半日是消停不了的,你暂时留着吧。”
修真者做个噩梦算是好事,至少比起心魔劫降到身上了才反应过来要好的多,不过前提是能堪破那个噩梦。苏牧让凌琛继续睡,便是希望他多经历几次,缓过来了那就不是事儿。
“睡不着了。”凌琛面色仍略显苍白,是惊悸过度了。
“哦。”苏牧拿手掌盖住凌琛的眼睛,“那我陪你说说话,一会儿就困了。”他扭头对上瞪圆了眼睛的西来,微笑道:“西来和小初一起去东边那片药田玩吧,是我开出来的,种了些灵果。师父的药田有禁制,不要撞上去,知道么?”
打发了西来,苏牧开始了哄孩子睡觉的漫漫长路。连褚长风那坑爹的事都说了,凌琛反而越来越精神,睫毛刷得他掌心发痒。苏牧一咬牙,一狠心,艰难道:“师兄给你唱安眠曲。”
跑不跑调另说,效果是真的好,一直强调自己没有睡意的凌琛终于慢慢合了眼,在堕入最空茫的无边黑暗中之前,就听见了他所依赖的师兄在说话——“师兄一直看着你。”
凤栖梧桐,心安处为家,只要那个人一直在,他就不会入魔。
苏牧松了口气,自觉是个亲爹……不,简直是亲妈,为了儿砸也是豁出去了,谁还说他虐主来着?为人师兄的,如兄如父也不为过,要知道苏牧可从没做过这样具有母性情怀的事呢。
只有顾如给他唱过安眠曲。
一时无法接受穿越事实的小孩屡屡梦见过去,最不堪的记忆,最不想见的结局,然后噩梦终结于温柔如水的女声。
夕阳西下了,师父估计已经打得尽兴了,怎么还没回来呢?总不会是受了伤吧?说好了马上闭关,可别是闭关养伤去了。但是执法长老和师父早有默契,斗得厉害,却从未真正动过真格,不然天极宗都要重修几次了。
真·没睡意的苏牧平躺在床上,无聊地索性运转灵力,闭目修炼了。
赤霄真人和执法长老当真是打了极痛快淋漓的一架,问剑峰的晶壁一景又有扩大——执法长老的剑削平了几座石峰,赤霄真人的异火同样熔得奇石变作汁液,又在剑峰飘雪中重新凝结。
“灵犀,你那破例收下的弟子,总不至于有问题吧?”赤霄真人仰面朝天,弹出一朵火花迸射到旁边打坐之人的衣袖上。
执法长老不出剑,拂袖带出霜风,免去火星飞溅,“清明是我收下的徒弟,而我乃剑修。”
宁向直中取,不向曲中求的剑修,心中自有一杆秤,坚守原则。
赤霄冷哼道:“你还说过不收徒。”
执法长老皱眉,半晌涩声道:“他……不一样。”但是剑修的原则不会变,执法长老握紧手中之剑,“为恶者,不必待天诛,诀雪剑下,自有分说。”
赤霞再次蔓延至天际,赤霄真人踏云霞而归,忽而回首一笑,“灵犀,若清牧出事,本座就亲手烧化那孽障,不,亲眼瞧着你诀雪问杀!”
然后回峰就看见徒弟和某个登堂入室的小崽子躺在了一起呢。
呵呵,简直想要原地爆炸!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小剧场——赤霄真人为什么总和执法长老打架?
赤霄真人:“今日略有突破,和灵犀打一架试试水平。”
赤霄真人:“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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