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天对我做了什么?”北蝉冷不防地这么问了一句,吓得阡陌差点喷饭。
下意识地看向北蝉□,那家伙就披了件长衫,不难看到他两腿间虚软的东西。
“咳咳……你大概前不久练功走火入魔了,昨晚又强行运功导致真气暴走,我、我白天是在帮你调整真气!”紫阡陌心虚地解释,一边鄙视自己有什么好心虚的?!我又没撒谎。
“哦。”北蝉出人意料的没再追问,也不掩饰自己的身体,继续低着头吃东西,一边思索着——调整真气怎么会有那么恐怖的快感?
紫阡陌也傻了几秒——他居然一点也不生气?!而且平静得令人诧异。
想想第一次用这种方式给师父调整真气,后来还被师父罚跪了一天一夜,这美人的脾气也好得太过分了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第一回他下针的手法还十分生疏,犹记得紫辰的小辰辰也像那样抬着头发抖,只不过在他每次换针时,还处于昏迷状态的紫辰会痛苦地闷哼一声,随后小辰辰就软了下去,害的小阡陌又得花好多功夫逗它,当时也只当紫辰性冷淡。直到后回来小辰辰的小孔里冒出丝丝血迹,他才懊恼不已,竟然弄伤了他。
回想起过去和师父在一起的情景,仿佛近在眼前,不知不觉竟笑了起来。
北蝉冷着脸看那家伙在那自娱自乐,好不容易吃完那罐蛋羹,把罐子扔给紫阡陌,倒头继续睡觉。
“诶诶~把这个吃了再睡!”紫阡陌递过一个小药瓶。
“这是什么?”北蝉狐疑地到处一颗暗红的药丸,一边吃下一边问,他自己都没发现为什么会对这人毫无戒心,几乎想都没想就吃了下去。
一方面他有着一副百毒不侵的体质,还有一方面就是,眼前这人天生了一副无害的嘴脸,让人不经意间就放松了警惕。
“补精的。”
“……”
“嘿嘿,你刚才泄了太多,我这不是怕你伤身嘛~快睡快睡。”紫阡陌说着便凑过去,殷勤地给人家大美人摇扇子,今天天气格外闷热。
摇着摇着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邪风,紫阡陌惨叫着飞了出去。
北蝉虽未经过世事,但不是笨蛋,试问天下谁敢在他面前说这等下流的话?!
把那吵人的家伙扇出去,顿时耳根子清静了多了,北蝉冷哼一声,自顾自地睡了,心里却没有表面
那么平静。
他自幼就一心痴迷于武学,对其他事物都全无兴趣,也因此他对人对事十分冷淡无情,几乎没有人用人类的标准去衡量他的行事方式。
因为一条筋脉只能承受一种内功心法,他不知用了什么邪术将筋脉改造成了一筋七脉。硬是将天下七部武功绝学都练到登峰造极的境界。
那七部绝学只要学会一部方可独步天下,难寻敌手,武林史上有多少人终其一生也学不会半部,而这个变态居然一脉七乘地将七部绝学尽收体内。
因为他太过年轻,天下传闻他其实已经活了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之所以看起来这么年轻,也是练了什么驻颜邪术,又由于他行事果断精准、理性得让人觉得毫无人性,世人直接称他为“七魂修罗”。
这家伙除了练功还是练功,何曾为别的事烦恼过,此时他也只是心烦了一小会儿就睡着了。
深夜,他被一阵雷鸣吵醒,山洞里静悄悄的柴火早已燃尽,只剩下点点火星,可见他睡了好一会儿了。
那家伙还没回?不会是我那一下没控制好力道,把他摔死了?
心里突然恐慌起来,连忙起身,准备出去找人。至于为什么会恐慌,他自己也不知道,以他现在的情感年龄和阅历,不懂这种悸动也是正常的。
“怎么了怎么了?!”一袭黑影从门口窜进来,温柔地扶住他,“别怕,只是打雷而已。”
怕?谁怕?怕什么?北蝉怕打雷?笑话——
“你去哪了?”
“呵呵,刚刚被一阵邪风吹到山崖边,发现那附近景色挺美,就坐了一会儿,后来看天像要下雨,就顺便把衣服收回来了。”紫阡陌把晾干的衣服递给北蝉,“喏,你的衣服,换上吧!”
北蝉拿着衣服犹豫了一下。
“咳咳大美人,你再这样光着身子我会想入非非的!”紫阡陌贼着胆子调侃道。
“……什么?”北蝉想问想入非非什么,不过聪明如他,很快猜出这不知死活的家伙指的什么,当下差点一掌拍过去了。
话说这天下有谁敢对他北蝉想这种事?
只不过他似乎并不讨厌紫阡陌跟他开这种玩笑,难道是我自己犯贱?
“哈?没、没什么,你快换衣服吧~”一见美人面色不善,紫阡陌立刻老实起来。
待北蝉换好衣服,紫阡陌终于有机会拿回之前借给北蝉的外衫,黑暗中,他没注意到美人眼中闪过的一缕寒光。
“你再睡一会儿吧!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
“睡不着了。”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阡陌伸手准备给北蝉探脉,却被人冷漠地甩开。
“被你烦的!”
“……呵呵,好吧!我不烦你了,你好好睡。”紫阡陌无奈地耸耸肩,好笑地包容了他。
“你去哪?”
紫阡陌正要出去,被人叫住,理所当然道:“我出去睡啊!”
轰——又一声惊天动地的雷鸣,大雨倾盆而下。
“下雨了。”北蝉难得地说了句废话。
紫阡陌贼笑着走进来:“那……咱们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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