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挥开的段博眼里顿时冒火,没想到周渡现在的脾气越来越大,敢跟他较劲,好,周渡强是吧!他就更强一点。上前趁其不备掐住他的脖子,周渡顿时呼吸不通,感觉要死,拳脚并用也没能挣开。
“周渡,你妈个贱/货!”
周渡挣扎无果,被段博狠狠揍了一顿,逼着他离开医院。
段博要把他藏起来的地方无非就是别墅,把人逮回去后,立马拖到卧室,这次周渡没有反抗,他心里已经很清楚了,如果再反抗,他可能会死,只能暗中祈祷魏妻能发觉他被段博带走了。
虽然觉得自己的祈祷有些滑稽,但他找不到一个人托付,唯有魏妻一个人了。
段博将房间门锁了,还找了两个人把他看着,除了这间卧室他哪里也去不了,就连吃饭每天也只有一顿,那还是在段博回来的情况下,如果段博彻夜不归他就要等到第二天。
被困了三天,周渡就没什么力气跑了,渴了想要喝水,都只能跑去浴室喝没有净化过得自来水,喝了一次肚子就拉了一下午,人都快玩脱了。
躺在床上蜷缩着捂着肚子,本来还没有完全康复,被这么一整,五脏六腑火辣辣的疼,还有肚子上的伤口。
他一摸还有血迹,模糊了一只手。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跟被鬼追一样跳下床去敲门。
外面的人互视了一眼没有理会,就是周渡喊破了喉咙都没动一下,眼见着伤口的血越来越多,周渡几乎绝望的滑落在地上。
而魏妻现在坐在办公桌前抽烟,滚滚白雾之中,那张轮廓十分清晰的脸,此刻是愁容满脸,嘴上的胡渣都有了。
沈清秋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杯浓郁的咖啡和一块面包,往他面前一放,自己拉过凳子对着坐下。
“这样难过,有用吗?”
魏妻说:“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想爱的人,都名花有主了。”
“想清楚是为什么吗?”沈清秋好整以暇的问。
魏妻抽了烟,端起咖啡猛地喝了一口,哑着嗓子说:“不是我魏妻长得不行,论钱,我多得是,论势力,一脚就可以踩死段博那人渣。但……我可能是老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想找嫩草。”
这反省?沈清秋觉得他这两天总结出的结论真的很狗屁,还不如别胡思乱想,瞅瞅都总结的什么?润润嗓子,他说:“别这样想……老秦他们昨夜商量了一夜,觉得你情场失意的原因在于,你一遇到墙就怂,总想着成人之美。喏!你成人之美,谁来成全你呢?遇到墙么!挡在前面就翻过去,挡在脑袋上,就挖地道穿过去。不去试试,怎么知道那朵杏花到底给不给摘呢?”
“老秦就是这样追你的吗?”魏妻怂他承认,在情场,遇到墙立马怂。
沈清秋厉色,“别扯开话题……老秦他们说了,你要是愿意翻墙,他们都在下面拖着你,保你把人追到手。”
魏妻耸耸肩,掐掉香烟,啃面包喝咖啡不发一语,看的沈清秋胃疼,气恼的瞪着他好几次,最后起身走了,没得救了。
恰恰魏妻也是这么想的,周渡如果不喜欢段博,怎么会跟他走呢?他如果横刀夺爱,抢来的也只是一个躯体。
***
那天出现在段博房间里的男孩子端着一杯牛奶走到卧室外,看了看两位大侠,废些口舌才让他们打开门。一进去就看到周渡瘫坐在血坑里,还没见过这场景的他难免被吓得大叫,摔的手里的牛奶满地都是,直接惊扰外面的两个大侠。
“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把人送医院啊?死了你们赔得起吗?”男孩儿虽然是个mb,但人性并没有泯灭,至少还知道把周渡往医院送,也有可能是自己找贱吧!明明可以袖手旁观让周渡直接死了,却还是忍不住伸以援手,有可能是因为自己跟他一个本质。
把人送到医院后,男孩儿并没有通知段博,其中的一个黑衣大侠自己打电话给段博通知他过来,段博问了一声并没有过来。
男孩儿就自己守在床边,直到周渡醒来,两个命运相似的人面对面,第一眼难免会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最后还是错开视线默默无声。
这样度过了三天,男孩儿给他一杯牛奶,说:“你看我的穿的漂亮吗?”
周渡不太明白,但还是看了一眼,点点头,男孩儿长得也好看,穿的也十分好,难怪段博会喜欢。
男孩儿说:“衣服穿的再好也是给别人看的,身体好不好,却是给自己的。你好好照顾自己吧!段博那人,没什么人性,就想不付出任何代价得到想要的。”
“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些?”握着温热的牛奶,周渡感觉到一点点暖意,而这句话仿佛很在理。
男孩儿仰头靠向椅子,老成的说:“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分享人生感悟,天涯飘零孑然客,难得相逢共知音。”
“你……”这个人看起来很年轻,应该才走入社会吧!但他的语气却像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已经透彻人生。周渡觉得不可思议,而后笑着说:“你多大?”
“二十三,小你三岁。”
“二十三?”周渡想想,二十三岁那年,自己跟段博在一起两年了,就是二十三岁那年跟他上床的,然后开始了不归路。
男孩儿端坐说:“我叫魏宋宋。”
“周渡。”
“我知道……”
“你叫魏宋宋?”周渡猛地震醒,魏?魏宋宋?
魏宋宋点头,现在看来周渡其实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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