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维山笑得很浑蛋,尹千阳猜想对方肯定打架的时候就是这副狂妄得意的样子。“阳儿,”聂维山笑够了,低头从尹千阳的脑门儿开始亲,一直到亲完下巴后才说,“怎么做随我,什么时候喊停随你。”
衬衣最上头的那颗纽扣被解开了,尹千阳歪着头被啃咬脖子,他觉得很痒,痒到裤子被褪/掉都没发觉。聂维山把他抱起来,手自然地托着他的屁股,说:“放松点儿。”
他没法放松,活了十七年,还有半年就十八了,他第一回被人碰那种地方,不光是碰,还练揉带按的。尹千阳抱着聂维山的肩膀崩溃了,求道:“给我带个口罩吧,我臊得慌……”
聂维山直叹气:“你傻吗,关了灯不就好了。”
尹千阳仿佛得救,下巴尖磕着对方:“快关了吧!唔!”
聂维山绷紧了肌肉,注意力全放在手上,贴着对方的耳根子说:“可我想看着你。”尹千阳两眼发直,哼气时像水开了似的,声如蚊蝇般说:“要不你打我一顿吧,打人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我恨不得把你搁手心里捂着,打你干什么。”
尹千阳再没话想说了,羞臊到浑身发烫也认了,他伸手把床帐放下,两个人被关在了这一方天地里,张嘴咬住聂维山的颈侧,把所有不适和欢喜都留在了牙印上。
夜空又是一阵闷雷响起,窗外架子上的绿萝支棱着叶子,等待雨水的降临。风吹够了,雷打够了,一切都准备就绪,雨滴终于落了下来。
一小滴掉在叶片上,紧接着又一小滴,叶子渐渐湿润起来,叶片上的雨滴也越积越多。雨渐渐下大了,雨滴也变大了,一滴一滴重重地砸在叶子上,那一瞬间的声音仿佛是叶子在呜咽。
尹千阳的衬衣已经不成样子,他把下摆咬在嘴里,低低地哭。
雨还在下着,没有因为叶子的脆弱而停下,叶片上的雨滴汇聚在一起,压迫得叶子不停颤抖,最终叶子支撑不住弯折下去,雨水全部滴落进了泥土里。
一阵狂风骤雨过去,雨势逐渐变小,此时的雨滴伴着风拂在叶子上,变得格外温柔。
聂维山笑着问:“舒不舒服?”
尹千阳哭着点了点头。
可惜雨势小了没多久,一片乌云卷过又酿出了几道雷,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地砸下来,叶子还没缓过气又开始承受新一轮的欺负。
一滴重过一滴,感觉叶子要被打蔫儿了。
尹千阳伏在床上,哭着骂:“你他妈是人还是牲口啊……”
不知过了多久,雨终于停了。
窗户被打开,床帐也掀起绑好了,雨后清新的空气钻进屋里,还带着叶子的清香。一直亮着的灯总算关了,聂维山抱着缩成一米六的尹千阳睡觉,拍背的动作都小心翼翼。
从始至终,尹千阳都没喊停,受不住了也只是软软地骂人。
聂维山摸到搁在自己身上的那只脚,捏着脚踝划拉那条多宝链,他怀疑自己当初下了蛊,不然怎么净是转他的运。
第40章 表演派pk演讲派
整个二楼只住着秦展和聂颖宇, 秦展的外公外婆很少上楼,晚饭过后两位老人更是早早就歇下了。聂颖宇在房间待着没意思,便去露台上吹风,他在二楼的活动区域就这俩地儿。
可惜没吹多久, 天上滚了几道雷就开始下雨了,一开始雨不大, 他也没当回事儿,渐渐的雨势大了起来,他只能返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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