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
玄昀贴进他,他往后缩,结果被抵到浴桶壁上。玄昀手杵浴桶,把他困在身前,侧过头吻他。
这一次,玄昀不但吻得热烈,手还在赵佑安身上来回抚摸。
赵佑安想,完了完了,侯爷一定是这段时间没碰女人,欲-火焚身,所以把自己当女人了。侯爷几乎是每天在美人堆里打转,如今为了给自己治伤好几天没碰女人,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的缘故。这么给自己催眠,赵佑安就由着他缠在身上。
当玄昀将手伸向他的下半身时,赵佑安忙用手护住——开玩笑,这可是男人身上最脆弱最重要的地方。
玄昀眼神一暗,张嘴便咬在他肩头。趁他吃痛,玄昀直捣黄龙,把他的命根子攥在手里。
玄昀的眼里已经全是恶狼一样的侵略性的目光,赵佑安虽然心里打鼓,但是被他恰到好处地撸着,居然从心底深处升起激动紧张和一阵压不下去的快-感。 不一会儿,赵佑安完全被快-感吞没,丧失了任何可以反抗的意志力。
随着玄昀的动作加快,快=感越来越强烈。在他用指尖轻刮顶端的时候,一道白光赵佑安眼前闪过。他仰了脖颈弓了身子,嘴里泄-出一声低吟,子子孙孙便交代在玄昀手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赵呆滴第一次……
(二十六)你是我的
赵佑安失神地靠在玄昀肩膀上,张着嘴直喘气。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他脑袋里一团浆糊,还没搞清楚状况。
要说赵佑安真是个晚熟的人。在赵家村的时候对男女之事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偶尔有几次梦-遗就觉得是特别羞人。小时候忙着玩,长大了帮家里劳作,似乎精力都消耗在体力活动中,基本没有剩余的来想别的事。进了京,时不时听到些女人的话题,都是当笑话听,跟着别人将两段荤话全当是好玩。
玄昀搂着他的腰,在耳边低低道:“这么快啊?不会是第一次?”
赵佑安想,可不是第一次?鸟是随便能给人遛的吗?
他没力气开口说话,只抬头用眼睛示意。看在玄昀眼里,那眼睛水汪汪的,那眼神慵懒无力,虽然与娇羞丝毫不沾边,却有着别样的风-情。勾得他狼-血沸腾。本来已经蓄势待发的老二更加粗硬。
两人紧贴在一起,玄昀还故意动了动腰,小玄昀抵着小赵上下磨蹭。赵佑安像被烙铁烫了似的,扑腾着手脚挣扎——男人之间再百无禁忌,他也没见过这种阵仗。
玄昀用力箍住他,道:“你舒服了就不管我?”声音里一半是委屈,一半是诱惑。
赵佑安结结巴巴地道:“那……那要怎么办?我……我不是女人!”
玄昀用嘴唇蹭着他的耳根,轻声道:“不是只有女人才行。男人和男人也可以。”
两个男人也可以!赵佑安震惊了。男人就没有那个构造,怎么做啊?
他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
玄昀笑着道:“你真是什么都不懂……”然后贴着他耳朵小声说了几句话。
赵佑安瞬间炸毛。手脚并用把玄昀推了个踉跄,飞快地跳出浴桶,脚没站稳坐倒在地上,“那不是装女人吗?不行不行!虽然你是我的恩人,也不能做那事!”
玄昀站在浴桶里,脸色铁青地瞪着他。刚才的柔情蜜意烟消云散。
赵佑安用手遮住□,警惕地道:“那个……你别乱想……”
见赵佑安一副恨不得自己消失的模样,玄昀像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冰水,从身体凉的心头。苦涩的滋味漫上喉咙。
他哑声道:“你起来。地上凉。”说完也跳出浴桶,三两下穿好衣服,打开门大步走出去。
赵佑安眼前一亮一暗,房间里恢复的宁静。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心里闷闷的——侯爷刚才好像很难过的样子。可是,他说得那些事,自己实在是做不来。
给他亲-亲、摸-摸甚至遛遛鸟,他都可以忍着做。要自己当女人是绝对不行的……当然,侯爷长成那副模样,要是换下位置,自己还是能接受的……这念头一转,他就给自己一个耳光,暗骂:赵佑安你想什么呢侯爷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就算他是小云也是你的好兄弟,怎么能做那种事?再说你还要结婚生娃,给老赵家传宗接代的。
纠结啊!郁闷啊!赵佑安脑袋嗡嗡直叫,想破头也想不明白。
坐了半天,李甲进来命人抬浴桶。
他见赵佑安发呆,便问道:“怎么了?”
赵佑安闷闷地道:“没什么。侯爷呢?”
“出去了。你得罪他了?”
赵佑安重重叹口气,继续发呆。
李甲摸着下颌琢磨。两个大男人关着门洗澡,结果一个负气离开,一个失魂落魄,嗯,有奸-情……看来是未遂。
侯爷对赵佑安那点心思,李甲心知肚明。要不然怎么会让自己堂堂飘渺楼堂主去保护他,还保护了八年多。不过赵佑安呆得厉害,绝对是个不解风-情的主儿。
他正瞎琢磨,赵佑安忽然问道:“李大哥,男的和男的可以那个……那个……就是像夫妻一样么?”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种事离经叛道,在青龙国颇被人鄙视,达官贵人玩玩可以,当不得真。男-倌再红仍是比女-妓的地位低很多;男宠被妻妾打死也是白死,官府是不管的;即便是真心相爱也为世俗不容。要不然侯爷何必只让赵佑安做仆人,而不是直接变为男-宠,想必他心里很清楚男-宠处境艰难。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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