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明月用指腹轻柔的按压著肠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尖突然掠过了他体内那敏感的一点,惹得溪月身子猛的弹了一下。
“好了,清理完了,你再等等,我给你那里上些药。”轩辕明月丝毫没有在意他刚才的举动,将布巾放到了盆中,拿起寒霄派人送过来的药瓶,拔了瓶塞挖了些药膏在指尖便向穴口伸去。
药膏清凉,涂抹上去很舒服。
等上好药,轩辕明月才又轻轻的将他受伤的叫抬到自己的大腿上,溪月一脸惊愕的望著他,似乎是在问,你要干什麽?
“帮你把淤血揉开,不然明天有你疼的了。”轩辕明月浅笑著对他说。
溪月也不再说话,即使脚被揉的很痛,他也会紧咬著牙尽量的忍耐。
“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问吧!”轩辕明月抬头看著他,弯起眉眼,柔笑著答。
被他这麽一看,倒让溪月有些拘谨起来,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问,“是、是楼主让你来找我的吗?”
轩辕明月点点头,然後瞧了瞧那药瓶,“是啊,还让我顺便帮你洗洗身子上药。”
溪月脸刷的一红,越来越不明白寒霄究竟是怎麽想的,是存心想让别人看到他这付狼狈的样子出丑吗?那个男人终究还是恨他的吧,不然又怎麽会那麽粗鲁的对待他?可是,如果恨他,又为什麽要冒著被砍头得风险将他留在身边呢?
难道──
他陡然间紧张起来,莫非他也想留下自己,然後像皇兄那样把自己关在一个黑黑的房间里用可怕的刑具折磨自己吗?
不、不要──
“你怎麽了?”轩辕明月看他紧张的不停哆嗦忙问。
“没、没什麽。”溪月慌措的回答,然後就不再开口说话。
大约有一个时辰的光景,轩辕明月觉得脚揉的差不多了,便轻轻的放下,抬眼望了眼窗外,见此时天色已黑,而且有微微的寒气流了进来,便起身走过去将窗子合起,重又回到床边时,见溪月眉头仍旧皱著,便没有在床尾坐下,而是来到床头,依在他身边坐下,抬手轻轻的将他的身体拢入了自己怀中。
溪月的身体出於本能的震了一震,然後就见轩辕明月低下了脑袋,他瞬间没了呼吸,看著他的头越来越低,马上就要挨著自己胸口了,他想要说话,可却说不出来,还好,就在那冰冷的面具离肌肤就差半空半指厚时,停了下来。
溪月的肌肤很光滑,也很白皙,虽然上面多了许多刺眼的青紫色的吻痕,但也无法遮掩那具完美的身躯,轩辕明月动作轻缓的将手指抚上他剧烈起伏的胸口。
“你……很怕我吗?”
溪月一见他盯著自己,就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支支吾吾的回答,“没……有……”
“呵呵,”轩辕明月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面具,“是不是觉得这个东西很可怕?”
“啊?”溪月赶忙摇了摇头,“不是──”其实,确实是挺可怕的,那麽一张冰冷的金属面具摆在面前,还是会令人产生一种怕怕的感觉,只是因为他是客人,所以才什麽都不敢说。
“那我现在就把它摘下来,好不好?”轩辕明月仔细的观察著溪月脸部每一处细微的变化,轻轻的笑著问。
溪月似乎没料到他这麽问,惊愕中扬起了脑袋,好奇的看著他。其实他也很想这个男人把面具摘下来,因为他真的很好奇,那张面具下隐藏著究竟怎麽一付面容,有著一双和秋水那麽神似的眼睛,是不是长的也和秋水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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