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缺眨眨眼:“大师,您说得可真顺口哈。”
独门独派呵呵笑道:“带你来,自有你派上用场的时候嘛。再说这是你看家活,你不会办不好吧?”
阿缺苦着脸瓜看看我:“爷……”
我朝他摆摆手,意思是人在江湖混,总要挨刀子,既然你干了这行,就好自为之吧。
我再看看边上的焚香炉,心想,不怕,有这位高杆的专家在就等于吃了颗定心丸,去哪个墓都万事俱备。想到此,我便也安心了不少,抖抖肩膀,振奋起精神。既然上了这条船,唯有乘风破浪,男人是不该退缩的。
39六人倒斗队
沈二这人,别看他平常吊儿郎当花天酒地,其实此人在某些方面的能耐是十分强大的。因为是世家出生子弟,人脉广,路子粗,交代他办的正事,他会以惊人的效率帮你处理得稳妥周全。
当然,前提是他没有因为女人的事而误事。
我们离开了神庙后,独门独派和阿灵趁着雷鸣还未停歇,说要先去找准墓穴的位置。剩下的人由我带队,在山中寻觅躲避之处。
附近一带都是原始深山,山中有不少或大或小的洞穴,我们拣了个适合藏身以及营火休息的山洞,安顿下来后倒觉得还不错,勉强能挨过一夜。
本来还想出去拣些枯枝来生火,结果外面就下起雨来了,独门独派和阿灵都还没有回来,一个老人和一个姑娘,我不免有点担心。
当我说想出去找找他们的时候,焚香炉摆手拦住我,一声不响自己跑了出去。我倒是明白他的意思,山中野林,我没有经验,出去找人只会平白添乱,而且我也不知道独门独派他们去了哪,漫无目的地找,到时候自己反迷了路。
焚香炉看起来有十足的把握,我想也许他也有“闻雷声辨墓穴”的本事,这样便能依循着同样的原理找到独门独派和阿灵。而且现在既然知道了吊梢眼就是他,他这个人虽然少言寡语,做事方式古怪而且喜欢自己闷头干,不喜欢跟别人解释,但本领强大,处变不惊,在山中遇到什么突发状况应该都能应付得了,我对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沈二大概看出了什么蹊跷,到我身边碰碰我的肩膀说:“是不是我的错觉啊,好像你对眼镜兄的怀疑消除了,反而开始信任他了嘛?庙里面你们两个果然发生过什么?”
我撇撇嘴,用肩膀挤开他:“现在大家同在一条遇难船上,当然应该消除芥蒂彼此信赖共度难关。而且之前我们被苗人抓起来时,你也看见了,焚……吊梢眼他有为我们求情,还因此受了伤,我觉得再怀疑他就说不过去了,不是吗?”
沈二转了转眼珠:“小王,这世界上的黑暗势力没有你想得这么简单,普通的骗子只会骗财骗色,但是高端的骗子可是懂得怎么先博取你的信任,再骗得你倾家荡产,而你却还蒙在鼓里呢。钱财被骗,找回来就可以了,心要是被骗了,到时候可会伤得不轻哦!”
他还作势用手指在我胸口上画圈圈,我抖了抖眉毛,神经跳痛,按耐住窘迫的情绪说:“可惜我没什么钱财家产好被骗的,老子两袖清风一贫如洗,银行存折上不过五位数,家里那套二居室还是每个月在还贷款呢,老婆都没钱取,你说能吸引什么高端骗子?”
沈二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
我拍开他的脑袋:“反而是你,别骗了人家阿灵的芳心到最后又喜新厌旧,那是个好姑娘!”
沈二急忙辩解:“我不是骗,这次是认真的!”
我看他表情挺认真,想来这次应该是真被阿灵特别的气质吸引了,便笑笑:“认真就请认真到底吧,将来结婚别发请帖给我,我没钱包大红包给你!”
“喂,那你也吝啬过了头了!”
我不是吝啬之人,这话当然是跟沈二说笑的。倘若有一天他真和阿灵喜结连理,我自然是要包份大大的贺礼庆祝他终于让世上千千万万的女人幸免于难。
不久,独门独派、阿灵和因为被大雨淋得浑身湿透而头发全部服帖地贴着脸颊,顿时身形好像又瘦了一圈的焚香炉回来了。
焚香炉跑出去时,我一时忘记了他不但有伤,而且中的mí_yào药效未过,此时从雨中冲进山洞,人有些恹恹的,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眼镜片上沾满了水珠,使他的双眼仿佛起了一层雾气般,迷迷蒙蒙,看起来呆呆的。
我看他人在那里一步一晃脚底下有点飘,像喝醉了似的,我便扶他到一边靠着歇息。刚坐下来,他便脑袋一歪,闭上了眼。
我问他:“你要不要紧?”
他迷迷糊糊回答我:“……没事。”
我看他还能说话,想来应该没什么大碍。而且阿灵被毒蛇咬了脚,沈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那边炸开了锅,我只好赶紧过去看看情况,便没有精力再顾得上焚香炉。
独门独派说,墓的位置大体是确认了,但是墓穴附近一带似乎是个蛇窟。
他们一开始没注意到。阿灵“闻声辨墓”,一下子就探准了墓穴的位置,并且能大体估算出墓的深度、大小、年代和结构,于是他们便埋头苦干,开始测量计算,想先定位做好标记,明天便能节省时间直接起手开挖。
怎知忽然树丛里窜出一条蟒蛇,冲着阿灵的右脚踝而去!
传闻中既然说墓中曾出过猫妖狐仙,可见墓穴附近的深山老林地气旺,而且既然是风水大师的墓,总应该是有风水宝穴的,那蛇在深山里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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