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去哪儿了?”午休醒来没有看到杨莲亭的东方不败懒得起床,坐靠在床上,侧着头看向进门来的杨莲亭,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的埋怨。
晚回了一刻钟,本以为东方不败已经起床的杨莲亭笑了笑,在床边坐下,解释道:“风雷堂那边的人有点纠纷,我去处理了一下,闹得有些厉害,所以晚回来了。”
说着,见东方不败慵懒地靠在床上,黑丝柔顺地垂落在腰间,微微抬头看着自己的样子,杨莲亭的心里微荡,忍不住凑近去亲了他一口。
东方不败抬眸瞪了他一眼,说:“有人闹事打出去就是,费那么多心神做什么。”
杨莲亭摇了摇头,失笑道:“若是按你说的,个个都打出去,我怕风雷堂要没人了。”
童百熊为人直率,处理事情也是直来直去,有什么不爽的就先打一架再说,所以下面的人也是有样学样,一点小事都得闹一下才罢休。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处,就是风雷堂的人大都是不攻心计的,他周旋在其中,倒也不难。
“哼,你可得记住了,你先是我的近身内侍,而后才是风雷堂的香主,莫要颠倒了主次,下次若是再迟了,我就把风雷堂的人都赶了,让童百熊自己头痛去。我封的是香主,不是风雷堂的管事,我本意是让你处理教务上的事情,他倒乐得当个甩手掌柜,什么事情都让你去处理。”东方不败不满地说道:“上次你策划的事情都已经安排下去,往后,除了这个事情以外,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你别管。”
“我知道,下不为例。”见东方不败的脸色还有些不虞,杨莲亭想起刚才那些事情,便想着当作一个笑话说与他听。“不过刚刚这事或许是喜事也说不定。”
“怎么说?”见杨莲亭有些哭笑不得的样子,东方不败挑了挑眉,问道。
“闹事的是风雷堂的窦师爷和一个一等侍卫,听说他们近来都在给一个寡妇献殷勤,明争暗斗得厉害,谁知道最后竟然被一个小小的门卫给捷足先登了,两人便又开始埋怨对方误事,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本来我看窦师爷文弱,怕闹出人命想要劝阻,却不想窦师爷看着斯斯文文,打起架来也是虎虎生威,半点不输给那虎背熊腰的侍卫。我想着,反正那寡妇要嫁给别人,他们谁都得不到,就让他们痛痛快快打一架,出了心中的怨气就好了。谁曾想,两人打着打着,窦师爷不知怎的脚下踉跄,那侍卫反应也快,明明是出的是拳头,到了窦师爷身上的时候却改拳为掌,及时搂住窦师爷的腰,窦师爷一个回头便不小心亲到了侍卫的脸上,瞬间臊红了脸,推开侍卫就跑了。”
杨莲亭笑了几声,接着说:“我看着,两人不像是情敌,反而像是闹别扭的情人。问了其他人,才知道原来窦师爷当初就是被那个侍卫给救上山来的,本来两人情同手足,可自从那个侍卫开始议亲,窦师爷就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一样,侍卫挑哪一家,他也跟着挑哪一家,每次被他一搅和,那亲事就成不了,两人为了这些事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架。”
“这如何就是喜事了?那侍卫既然打算议亲,心里怕是没那个想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师爷怕是想着求而不得,那便不如毁了。与其假装情同手足,还不如反目成仇,也好断了那点痴念。”东方不败微微垂下眼脸,说道。
杨莲亭凝视着东方不败一会儿,轻轻地握住了他放在被子上的手,摩挲了几下,笑道:“依我看来,流水未必无情。那个侍卫的性子直来直去,比童大哥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像你说的,他之前只是没往这方面想,所以觉得年纪到了就该议亲,可我刚刚看他被窦师爷亲到的那个样子,呆呆的,像是被雷劈到一样,却没有半点厌恶的神色,我想,这两人或许能成。”
江湖人不拘小节,特别是邪道中人,向来随意,再加上阳盛阴衰,男男之间的事情倒也时有听闻,不足为奇,只是被正道所鄙夷而已。
东方不败抬眸看向他,问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多管闲事,竟注意起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来了?”
“咦?东方不知道,比起建功立业,我向来只在乎儿女情长?”杨莲亭深深地看着东方不败,说道。
“口甜舌滑。”东方不败睨了他一眼,移开了视线。
杨莲亭笑了笑,帮他撩起垂下来的头发,柔声问道:“可是要起了?”
“恩。”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杨莲亭便起身走到外厅拿来了陆有为备好的热水,给他洗漱了一番,而后帮他束发更衣。在帮他束腰带的时候,杨莲亭的衣袖在他身边舞动了几下,隐约带着丝丝香气。
东方不败微微皱眉,凑近去又闻了一下,问道:“哪儿来的香味?”
杨莲亭一愣,想不起来怎么会有香味,他向来不喜欢在衣服上熏香,东方不败也是知道的。他抬起衣袖闻了闻,果然有一股子花香味,他往袖子里摸了摸,忽然脸色微变,却没有把袖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抬起头,对东方不败笑了笑,正想说些什么,却被东方不败一把扯过来,不过眨眼间,衣袖里的东西就到了东方不败手里了。
看着手里的香囊,东方不败微微眯起眼睛,抬头看向杨莲亭,沉着声问道:“哪来的?”
“咳!”假咳了一声,杨莲亭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像是个正在被老婆质问外遇的男人。
他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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