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怎么可能!”忝天和邢蔚一起叫出了声。
呵呵,连反驳都这么默契么……连叶的心里更觉得不舒服了。
“那为什么,我觉得你对邢蔚很特殊?”连叶质问。
忝天立刻打断:“大人的事,你没必要知道。”
大人的事。
若是平时的连叶,大概已经能想到什么了。但是他现在心里满是被抛弃的愤懑和中烧的妒火,他是笃定了忝天就是喜欢邢蔚。
“行,小鬼,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懒得理你了。”忝天歪着嘴冷笑着哼了一声,“小鬼,别再来找我,下次见到你,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你……”连叶也笑,他的甜甜装冷酷装的还是那么劣质,“你凭什么杀我,我们无冤无仇。”
“塔纳托斯杀人不需要理由!”忝天摔门就冲了出去。
连叶低着头,嘴唇已经被咬破。
邢蔚看着忝天扔在屋里的那把伞,小心提醒了一句:“他好像没有带伞的样子。”
连叶依然低着头。
“啊哈哈哈,没想到原来被吃掉的是我的阿天啊。”
“一点也不好笑。还没彻底吃掉呢。”连叶嘟囔了句。
邢蔚觉得更好笑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那个冷冰冰的塔纳托斯也有春天了。邢蔚看着连叶好像要丢了魂儿的表情,笑的更加欢乐:“怎么?小子,嫉妒我?其实没有必要啦……你对那个家伙已经够特别的了。他对你很优待了……”
连叶瞥了一眼邢蔚,低低地开始叽咕:“哪有……他都那我当鸭子……”
邢蔚摇了摇头,拍了拍连叶的肩膀,“在你之前,我一直不知道他还有心。”
“你太抬举我了吧……”连叶刚想吐槽,可是却对上了邢蔚有些复杂的眼神。
那眼神里竟然流露着丝丝地仇恨。
“想不想听听关于塔纳托斯的事情?”邢蔚笑的有点阴鸷,“也许听完后,你打定主意不再缠着你的甜甜了。”
连叶舌头有些打结,总觉得答应了好像就会有很多不好的事情发生。可是他还是点下了头。
邢蔚点了根儿烟,开始叙述。
“喂,我说忝天,你难道不怕我心一横杀掉他么?”末那识内,邢蔚很轻松就在角落的座位上找到了正在喝橙汁的忝天。“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来,我可是一直期待着那天。”
邢蔚一把搂住忝天的肩膀。忝天条件反射地一个手刀,邢蔚轻松接住。
“我有足够的实力能够杀了你,塔纳托斯。”邢蔚狠狠地一字一顿对忝天说。
忝天不理会他,甩开聊天他的手。
“可是,只是杀了你,不能解丝毫我的心头之恨。”邢蔚掰过忝天的脸,强行让他看着自己,“我要的,是你的心痛。让你也尝尝我这么多年来的心痛!你做的很好,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把自己保护的很好,够冷血,够自私,够无情。但是,没想到,这么多年等下来,我终于等到了。”
“你想多了。利己主义是我的常态。”忝天打掉邢蔚的手,掏出耳机开始听音乐。
“连叶,真奇怪,我好佩服他,他是怎么驯服你的?”邢蔚继续说自己的,他知道忝天听得见。
“耶摩,我记得你不是被誉为鬼冢的第一工作狂么?你那么有闲么,在这里八卦。”
“八卦怎么了?八卦中可是蕴藏着无穷的情报的。”邢蔚教育忝天道,继续拐回去说连叶,“我和那个小鬼说了你的事情了。哦不,是忝壬的事情。”
忝天的身体明显抖了抖。
“你想知道我和他是怎么说的么?我可是极力渲染了你的高大威武的死神形象。我告那个小鬼,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杀死一起训练的同伴,杀死同生共死的同伴。怎么了?我没说错什么吧……”
“邢蔚……”忝天抬起头,看着邢蔚满是讥嘲的眼神。知道他是在在意忝壬。
忝壬。同期参加训练争夺死神塔纳托斯名号的一个人。
当时,一起参加的孩子一共有30人。
已经12年了,可是那以红色为主基调的回忆,却依然清晰的可怕。
12年前,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14岁的忝天和一起接受死神训练的伙伴们被召集,宣布了他们最后的审核步骤——通过这一审核的人,就能得到死神塔纳托斯的名号。
一群十四五岁的少年嬉笑打闹着排好队伍,等待着教官宣布考题。
他们相互开着玩笑,相互说着:“我一定能成为塔纳托斯。”
他们相互约定,无论是谁最后成为塔纳托斯,他们仍然是好朋友。
长达8年的训练生活中,他们之间建立的深厚的友情。他们本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所以,在这里一起接受训练的伙伴对于他们来说不但是朋友,更是家人一样的存在。他们虽无血缘关系,却比亲身兄弟姐妹还好亲密!
然而,考题宣布了,他们再也无法笑出来。
最后的任务:杀死其他候选人。
“教官,你在开什么玩笑!”他们中平日最大胆的一个叫出了声。
然而紧接着,他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喉咙上一个弹孔正汩汩地流着鲜血。教官举着枪,保持着射击的姿态,严肃的脸上再找不到往日和蔼可亲的父亲一样的温暖:“你们还有什么疑问么?这就是你们最后的试炼。杀掉在场的其他人!最后活下来的人,就是死神塔纳托斯。开始吧。”
第一个人开始吼叫着攻击。
接着是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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