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绮?”孤靖玄重复道,脸上的疑惑化为了然:“父皇说的是今日刚来的侍女负绮?”
孤无崖没回答,默认。
孤靖玄笑着笑着笑不出来了:“父皇,你第一次这么亲昵的喊一个女人名字。”纵使是母后他亦不曾如此喊过,但母后与负绮又不同,母后和父皇是夫妻可是她不是,她只是个侍女。想到这心里虽有些酸但还是保持微笑。
“她与你母后不同。”孤无崖突然道,语气淡淡可是又有一丝说不出来的亲密。孤靖玄脸上的笑凝固了,孤无崖却未察觉:“她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他看着他不语,眼中雾气消尽,清清亮亮。
孤无崖眉峰渐蹙:“靖……”后面那个字还没说出口便觉唇上一软,有炙热的呼吸扑面而来混着淡淡墨香,孤无崖身体一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看到他逃离的背影,红纱飘动,人去影空。
他,吻了他。
带着赌气又羞涩的吻,像在宣告什么。
孤无崖怔坐在那儿回忆刚刚那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漆黑的眸中暗流涌动,唇上犹有余温。胸口有什么正在剧烈跳动着、随时都要蹦出一样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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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靖。清苑的梅花开了我带你去看好不好?”
“阿靖,我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玉酥糕怎么样?”
“阿靖,你叫我滚好不好,你叫我滚我马上就滚。”
“阿靖,你跟我说一句话吧,就一句……”他跟在那个白衣男子身后不依不饶追问着,倏地,白衣男子转身在他叽叽喳喳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离去。剩他呆站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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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吹散思绪,孤无崖起身朝床榻处走,手指挑起深紫色的纱幔时看到那人正赌气似的躺在上面什么也没盖,身子微微卷缩着,乌黑的发丝下露出大截白皙晶莹的脖子,象牙般光滑。
孤无崖淡蹙眉心,为他拉好被子盖上便并肩躺了下来,过一会儿忽然伸手用力将他拥入怀中脸颊埋入他颈窝深深嗅着,嗓音低哑慵懒:“明明畏寒还不盖被子。”手在被子里摩擦他冰冷的手指,交插,握住。
被他的气息包围着孤靖玄鼻尖泛起酸意:“父皇,从前,你只疼我一个人的。”
“现在也是。”似乎知道他为什么而难过,孤无崖无声笑了,手掰过他固执不肯回头的脸:“你不喜欢我喊她阿绮,我以后不喊了。”
孤靖玄这才破泣为笑,将脸埋在他胸膛里轻轻蹭着:“父皇,你可以喊她阿绮。”他只是以为负绮在他眼中地位超过了自己,原来不是,既然不是那还有什么好难过?
二个人一时沉默,唯有身体紧贴相互取暖,汲取对方身上的体温和味道。
“父皇,我这儿好疼。”孤靖玄皱起好看的眉毛,手捂住胸口隆起的部位,一脸别扭。白天还觉得有些好玩可是见它一直不消有些怕了,更多的是烦,一碰就疼。
孤无崖见他表情痛苦声音不觉紧了几分:“很疼?”
孤靖玄用力点头,眉皱得更深,抓过他的手便往自己胸上罩:“不信你来摸摸。”孤无崖以为他真的很疼便在上面摸索着,隔着衣料依旧可以感觉到那儿的浑圆,稍用力还会在手中柔软缩小,他认真摸着并未察觉到孤靖玄脸颊迅速红透,艳如桃花。
“是不是这里疼?”手掌来到他胸脯下方摸着,试探着问。
孤靖玄只觉他手指过处带动电流袭遍全身,酥酥麻麻,呼吸也急促了,轻轻摇头。
孤无崖又改摸到侧面,眉尖微蹙:“这里?”
“唔……不是……”他用力咬住了唇避免逸出声音,那一股被他抚摸的颤栗感越来越深,蔓延到骨子里。
孤无崖感受到不断喷洒在发梢的炙热呼吸后停住手中动作,抬眸时只见眼前人儿面色潮红,眼角含水般湿润,敞露的颈部肌肤细腻如玉,光泽诱人。一时间视线凝住,瞳色变深。
孤靖玄见他看到自己不正常的反应,紧张道:“父皇,是真的很疼,我没有骗你……”说话间吐气如兰,喷在孤无崖的眉间、唇上。
被子里的温度骤然高升、像火炉一样。
孤无崖强压住身体某一处的反应,哑声道:“如果疼就不要了。”说完手在他胸部隆起的地方抚摸过,果然平坦了。孤靖玄正欲说什么时身子被他一翻变成背对着他,还来不及说话便听到他微喘的声音:“别动。”
“父……”孤靖玄乖乖被他抱着一动不动,只觉得他呼吸好热喷在自己脖子上痒痒的很难受,于是动了下小声道:“父皇……”
“别动,别说话,睡觉。”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双臂紧紧搂住怀中柔韧无力的身体,用力嗅着他的体香,他的味道,仿佛怎么也嗅不够。
孤靖玄感受到孤无崖身体紧绷着,那贴住他背的胸膛也像烙铁一样烫,不知道他突然间怎么了只好乖乖的不在说话,可刚阖上眼时便发现了不对,他屁股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那是……孤靖玄的脸颊瞬间红透了,他明白那代表什么。
父皇对他不止是疼爱,还有yù_wàng。
绯薄的唇角在夜色翘起,他甜甜入睡。
第十二章 一日不贱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人早己不在,只剩下床面上的皱褶,那是他睡过的痕迹。孤靖玄单手撑着额痴痴看着,黑亮的发丝蜿蜒入颈脖,面色如玉,绯色的唇笑如花绽。
负绮刚进来看到的便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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