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恺俯□来,再次吻上了赵琼的唇畔。赵琼只觉得身后涨涨的被捣弄的全身酥软,很快,硕大的分.身就带着凉凉的润滑剂挤了进来。
路恺似乎是要确认自己一点也不勉强,高高的抬起赵琼的一条腿,还没等他适应就开始特别卖力的□起来。
赵琼还想说点什么,可嘴里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嗯嗯啊啊的随着节奏,迎合着配合的很好。
路恺趴开腿坐着,赵琼被拉了起来,赵琼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进入的姿势被路恺按着身子一下下的刺穿。
赵琼已经射了一次了,人还没缓过来,就又被狠狠的灌入。转头去看身后的人,嘴里的呻、吟就又被吃进了身后人的嘴里。最后索性抬手抱住路恺的脖颈自己动了起来,感觉全身都像通了电一般,越来越刺激,又有要高.潮的感觉。
吻了一会儿,路恺放开他的嘴,调笑道:
“你觉得我现在是勉强自己?”
“你……嗯……”赵琼被上下颠弄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被刺激到前列腺,更是失声的“啊——”的大叫了起来。
身后的人体力在他之上,还能气息平稳的问他:“舒服吗?”
“嗯——这里……我要——啊!”赵琼又射了精。路恺的动作也停下了。
赵琼痉挛了很久才缓了过来,路恺让他趴着,又狠狠的操.弄了许久才低吼着射在他的身体里。
也不出来。
就趴在赵琼的背上,彼此听着呼吸声。
“你好猛……”赵琼嗓子干干的,说起话来哑哑的。
“你很棒。”路恺啃着赵琼的后背。
“以后……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吧。就像一家人一样。”赵琼小心的问。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我们现在不是在过日子?还是我做的不好,惹你不高兴?”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些像在做梦……路恺,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总会越来越好的……”
——
捡起一份感情是需要无谓的勇气。
当物是人非,曾经的裂痕横亘在两个人之间的时候。
路恺的主动靠近,让赵琼本能的觉得不安。
可是偏偏从小到大,他只有见到路恺的时候,嘴里会甜。
那是恋爱的味道,幸福的味道。没有人能拒绝的诱惑。
于是赵琼带着忐忑,还是靠着心中那一份无所畏惧的勇敢,开始和路恺的同居生活。
就像他说的那样,生活总会越来越好的。其实他更相信的是后半句: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
……
赵琼明显是找回了魂。工作上突然燃起了激情,早上都能看到他哼着小曲一手拿着早饭边喝咖啡边排版。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
每天晚上五点一到就没影了。连这个月的截稿那几天最忙的时候,都把工作带回家去不肯在编辑部里和大家“共存亡。”
组里的姑娘们都说赵琼这情况一看就是恋爱了。之前萎靡了半个月应该是暧昧期,如今八成是捅破窗户纸恋爱了,于是这天也晴了,花也开了,微风也沉醉了,各种精神焕发。
莫帆抱了几堆文件出来就见赵琼风风火火的收拾桌子回家。拦住问他周末的生日还要不要来家里过。赵琼说:“来的。他那天医院要值班。”
说完,抱过莫帆手上给他的那份样稿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琼生日,怕路恺已经不记得了。
前几天睡前问了句周六有没有空出去吃个饭,那时候路恺快睡着,只说那个周末都要去隔壁市开会。
赵琼也就没再提。生日那天中午去了莫帆家里吃了一顿,晚上去了爸妈那。
路恺周日晚上回来的,什么都没有说。两个人道了声晚安,就各自睡去。
这些日子路恺每天都回家的很早。有时候赵琼还在厨房里忙,他也会进去帮忙。穿着衬衫撸起袖子,笔挺着腰背,做什么都很好看。
赵琼有时候看着看着就忘记锅里在炒的菜,直愣愣的盯着人看。
路恺每次都笑话他说先看着锅里的菜,人又不会跑的。
赵琼会开始埋怨:“也不知道是谁一走就是十年。”
路恺随口道:“说什么呢那么悲观,我调令是三年,工作没完成前我哪里都去不了。”
赵琼知道路恺公派回国三年。很想问他那三年以后呢?还会留在这里吗?
可他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因为觉得这种问题很无趣。谁又会知道三年以后会怎么样。三天以后的事情都看不到呢。
于是他回答道:“也是,下次要走之前记得和我说一声就好。”
……
赵琼把白糖和酱油加进红烧鱼里盖上盖子慢慢的熬,一下子酱油和白糖的相互融合的香味就蔓延开来,夹杂着鱼的鲜香飘满了厨房。
“你的病怎么样了,怎么还放那么多糖?”身后突然想起路恺的声音。
那天路恺回到家的时候,正好看到赵琼往鱼里放白糖。赵琼以前有糖尿病,是二型的需要控制血糖,饮食需要格外小心。
“这鱼做给你吃的,我不吃就好。我吃那盘木须肉,用木糖醇做的。”赵琼说的理所应当。
路恺拿筷子夹起木须肉里的木耳尝了口,还是甜的,不是木糖醇。因为木糖醇做菜会有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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