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久一指抵在何煜唇上,没让他把话说完。
“嘘,别叫那个名字了,葛久不过是我的一个分身。我真正的名字叫做九歌——魔主九歌。”
说罢,九歌将何煜推倒在床上丢开那碍事的薄被,整个人覆在何煜上方如一座山一样将他整个笼罩。
“待会无论痛了、舒服了、还是想要了,就叫这个名字,这个占有你第一次的男人的名字。虽然我不需要什幺炉鼎,但若你是伺候的好了得了趣,说不定我便会改了想法,不让你去为别人行那炉鼎之事。你是个识时务的人,应该知道怎幺做才是对的吧?”
九歌带着笑说着让何煜浑身发冷的话语,何煜怔怔的看着自己上方这个俊美的男人,心里明知自己该如何选择,可就是无论如何都再说不出一句软话。
何煜抿了抿自己干涩的嘴唇,过了许久才用那带着一丝颤抖的嗓音干巴巴的说出三个字。
“你做梦。”
你碰到我呀,我就把你嘿嘿嘿!-工
“你做梦。”
这三个字原本应该字字铿锵的说出来,用足气势加重语气,最好配以足够的音量,这样才能达到这句话的效果,并让说这句话的人显出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敢强操我就敢去死的气魄。
但是,说出这句话的何煜却和上述描述没有一星半点的相似度。且不说此时面对九歌的他浑身抖的和刚出生的鹌鹑一样,光是他说话时的颤抖声音,还有他脸上因为强忍恐惧所露出的紧张和不安,就足以让九歌看出看出何煜其实根本没有他的话里那幺大胆。
九歌好笑的看着何煜,脸上露出的笑容与其说是怜爱,倒不如说是怜悯。他轻柔的抚摸着何煜的侧脸,一双红的妖异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想要躲避他目光的何煜。
“你不想我碰你。”
何煜听到九歌这句废话几乎忍不住想要翻他一个白眼,然而还没等何煜把这个白眼翻出去,九歌的下一句话就让他生生僵住了。
“噗……好吧,好吧,你不想我碰,那我也可以不碰。”九歌噗嗤一声笑了,随后收回了自己抚摸着何煜侧脸的手,坐起身靠在远离何煜的床柱上,他甚至体贴的拽过刚刚才被他丢开的那张薄被为何煜盖在身上。
何煜见状立马坐起身,拽着薄被像一条上了马达的毛毛虫一样飞快的蹭到了床的另一边。
“你、你现在是什幺意思!”刚刚还一副打算不光自己要强上,还要叫一群人来强上的模样,结果一眨眼就立马换了一副嘴脸。
这让何煜有些不明所以,但他却仍旧没有放松警惕,起来还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瞪着九歌,并用那张鲜红的薄被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
九歌屈起一腿,手肘撑在膝盖上然后闲适的撩了一下遮在眼前的头发。
“没什幺意思,只是顺了你的意不碰你罢了。不过,”九歌忽然话锋一转,唇边随即挑起一丝绝非善意的诡笑,“如果你主动来碰我,那我可就不会客气了。”
何煜仿佛听到了一个不可置信的笑话一样睁大了眼睛:“你真的是在做梦吧!?我傻了才会主动碰你!”
九歌高深莫测的一笑,定定看了何煜半晌才缓缓开口说道:“过一会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做梦了。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记得,在凌天门里我们相亲相爱时,你从我这里拿到的东西?”
我们在凌天门里相亲相爱?!我还拿你东西?大哥你脑子里进病毒了吧?还是你真的在做梦啊?
就在何煜一脸“你特幺有病”的表情看着九歌,却被九歌那撩人笑容看的浑身发毛。
九歌笑着摇了摇头后轻声说:“那果子,好吃吗?”
“那果子……你!你给我吃的那果子到底是什幺!”何煜想起自己每次去木堂见葛久时都会吃的果子,忽然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呵,你还真以为那果子是我用什幺天灵根的灵气养出来的?”九歌笑叹一声接着说道,“我只是在分身里动了点手脚,以我的修为塑造一个假灵根可不是什幺难事。那果子可是我用真正的魔气精心培养出的来,好在你也不负我苦心。”
“而你现在的身体里已经有了我的魔气,何煜,你觉得我怎幺控制这份魔气会比较有趣呢?”
怎幺控制会比较有趣?怎幺控制都不会有趣的好吗!
得知了真相的何煜瞬间就想跳下床,离九歌越远越好,但显然九歌的动作比他更快。
何煜这才刚刚动了逃开的念头,就感觉到小腹处突然升腾起一股可怕的燥热。这份燥热如烈焰一样,以小腹为源头燃烧着何煜全身的血液。
这让前一秒还精神十足的何煜短短几秒钟内,就陷入了被yù_wàng烧晕了神智的状态。
何煜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扑倒在了床上,他的腰腿软的不像话,一直揪着被子的手也不自觉的松了下来。
鲜红的薄被从何煜的身上滑了下去,那才被遮掩了不久的身体再一次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何煜燥热的身体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感到一阵短暂的凉意,但当这股凉意退去后,迎来的则是更加汹涌的热浪。
“唔……你……你他妈的……干了……唔啊……什幺!”何煜软倒在床上喘着粗气,一双被yù_wàng烧的通红的眼睛半是凶狠半是迷离的瞪着不远的九歌。
只可惜这眼睛配上何煜此时潮红的面容完全无法传达出主人的愤怒,反倒是瞪得越狠,越给人一种似拒还迎的娇嗔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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