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父阿门一脸不解地坐下来,在他身上揉按,“我昨晚已经悠着了,你最近是不是偷懒没锻炼?”
“卧~槽~你到底是不是人类!”孔妹力吼完就觉得脖子上一阵针扎似的的刺疼,他颤悠悠地摸上去,几个地方都有点痛,根据痛的范围估计,是……吻痕,刷刷几把眼刀甩了过去。
安静了一会儿,他用小手臂横挡住眼睛,说:“阿门,你别恶心我可不可以?反正都世界末日了,说不定明天我就会彻底变成一棵草了,临死前来一炮,不是多过分的要求,是吧?万一你真的因为这个受了感染……放心啦,我会在下面等着你。”
主父阿门动手把他从被窝里捞出来,半搂在怀里,揉揉按按,“别想那么多,以后跟着我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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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手法好还是怎样,孔妹力还真觉得舒服了不少。按了大约半个小时,期间喝了两杯水,他慢慢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第一件事就是先给主父阿门的脸一拳,不满是肯定的,力度却是没有的。
主父阿门完全没半点动气的征兆,反而笑了起来,“淘气,刷牙洗脸去。”
孔妹力两眼一翻,差点背过气去,“淘气”,这个词杀伤力太特么强大了,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差点没把自己抖摔在地上,再也不敢随便挑战主父阿门的反应了。好不容易回过气,他以蜗牛的速度摸进了浴~室。身上清清爽爽的,前一晚虽然被做得厉害,后面倒是没什么异样感,微凉的感觉,应该是抹了药。
一边刷牙一边回想,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几下吐掉泡沫,漱口洗脸一气呵成,以乌龟的速度冲进了房间,“你老实告诉我,昨晚是你的第几次。”
主父阿门刚把他的几条骚包内~裤叠好放进行李箱里,反问:“什么第几次?”
孔妹力努力假装不在意,“就是跟几个人做过,太熟练了,怎么可能是第一次,你给我说说就行,我只是想知道而已,我不介意的。”
主父阿门来到他的面前,十分郑重地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脖子上,说:“自始自终只有你一个,如果有半句假话,你现在就可以把我的头拧下来。”
“……你的技术哪儿来的?”
“这取决于三个要素,第一,理论知识;第二,丰富的想象力。”
“第三个是……”
“天分,”主父阿门毫不掩饰自己的自信,“绝对的天赋。”
孔妹力长吁了一口气,“好吧,你的确能做到。”不是说不介意?屁,不介意才怪,他这人有点二,但往本质里说,其实是个对待感情非常偏执的人,很小的时候知道自己看上了这个男人之后,他像个偏执狂似的只爱他迷恋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进他的眼。在感情上有洁癖的男人有多少他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他只清晰地认识到主父阿门是他烙印到基因级记忆里的人,他想要彻底独占他,也想被他彻底占有,就像狂热的信徒要夺走世界顶端的神,不管不顾。
最要好的堂~妹曾经形容他像一个疯子,一个披着二货外衣勉强维持理智的隐性疯子。孔妹力耸耸肩,大方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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