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受喊了几声阿茶,阿白时,被小攻一剑抽飞。
当小攻喊了几声阿息,阿夜时,被小受一尾巴甩飞。
小攻黑着脸按倒小受,眼中跳火地问:为何甩我?
小受一脸傲娇外带哼哼唧唧:你又为何抽我?
小攻:……(一时手痒,那名字太欠抽……)
小受:息夜,希宴,说吧,你一介凡人为何会取如此相似的名字?
小攻默默扭过脸:……(我就是那位虐的你死去活来,让你狠的牙痒痒的,我们是认识的啊喂,不对,要淡定,要淡定,不能说,不能说……)
小受:切,后山的那些老虎该拔胡须了,竟然好的不学学坏的。
正在饿虎扑食的老虎们:tat
小攻眼眸颤动,不知是羞愤还是激动,扭回脸,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小受的屁股……
小受大呼:呔,哪里来的妖怪,胆敢,胆敢……呜……
小攻冷笑:妖怪?这里除了你是妖怪,还有谁?
小受:呜……
☆、脱困
上古奇阵并没有那么好解,就算茶白愿意耗尽修为,也未必就能。虽懂解却是一介未能脱离凡尘的修仙者,如果不是得到了个奇怪的卷轴,如果里面不是装了无数个早就湮灭在传说中的上古阵法。
所以世事就那么凑巧,就像是被安排好的棋局,在其内的人分毫不查,百态尽显。
认为终于有了名字的息夜穷开心了几日后,也不懂解阵难不难,更没问需要多长时间,因为他找到了能让自己更开心的趣事。
茶白这个人虽然不吭不哼,气质冷淡,一旦认真做事时被打断了,他的眼神就能冻死一切活物,但息夜照旧喜欢逗他,喜欢喊他茶茶、白白,小茶、小白地颠来倒去。不仅仅是因为他掩在冰冷表情下的美色,也十分好奇当他有了其它表情时,会是个怎么样的情形。
并敏感地觉得还是初次见到的小黑鸟,活泼可爱些,或许是因为多了那一脸看不出表情的黑毛,或许是变成了只脑仁小的黑鸟,才让茶白有了丝放松后的自然与戏谑?总之他现在是十分之不友好。
希宴咬了咬卷成麻花的尾巴尖尖,继续研究茶白。只是凝视着茶白的一双碧眼,流转间尽显水润又深情。
茶白以为息夜又在作怪了,但又不得不承认,当那小蛇专注看人时,只要对视上他的目光,就会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很久远的时候也被他这么看过,比现在浓烈的多,还多,更多。
这感觉很不好,一旦对视久了就会心痛,越来越痛,悲伤的想落泪,想说对不起。师父曾说过,自己元魂的中心有一道封印,他解不开,若要破解,唯有登仙。只是仙道渺渺,远如天上的星辰……
茶白恍惚了几回后便警觉了,觉得息夜浑身上下都藏着秘密,或许还有蛊惑人心,探究过往的能力。所以他的脸色可以说是冰冻三尺,眸光也是铮然如剑出鞘,抿成一线的薄唇更是明明白白地表达了不悦,却依旧敌不过息夜毫无遮拦的热切目光。
这日茶白再度展开卷轴对应着天上的星辰,在地面上写写画画,仰头确认。
息夜则依旧咬着尾巴,紧盯着茶白的挺拔背影与伸展有力的腰部,欢快地流着口水,深深觉得茶白穿什么都气质卓越,无论是不染纤尘的广袖道袍,还是今日这贴身紧腰的深色劲装。劲装上还流转有源源不断的灵气,怎么看都是一件宝物,就连背负在后面的那柄剑都因他而无与伦比的霸气。
茶白没有去管息夜的肆无忌惮,蹲着身,垂眸细看卷轴上出现的越来越频繁的年轻男子。此男子人身蛇尾,身穿红艳繁复的祭祀服,双手高举,仰头望天,无数悬铃红线铺展在身后,似是在祈祷。
再静待片刻,茶白结冰的眼珠子里闪过一道锐光,果不其然,男子人影散去,浮现的依旧是那么几句话:
天地之数、万物生存之数,五行之数、大衍之数,动静之间皆有生机。万古凶阵周天星斗大阵之所以能破解,便是用了无尽的生机。
字体隐没,刚才那人身蛇尾之人再次出现,只见他背朝天,伏倒在血珀之中不知生死,而他的身旁还有一团黑气张嘴狞笑着扑向他。
茶白还来不及收回目光,心脏忽地一疼,丹田之内的灵气随之翻涌,内里有一团白气像是被什么吸引了,疯狂地左冲右突,寻找出路。
当灵气再也压制不住这团自息夜火焰里剥离出来的生气时,生气一经脱离掌控,便逆着经脉快速游走。而灵气也倾巢而出,自发地追逐着生气。
就这样,茶白什么都来不及反应,直直跪向地面,就像跪在那蛇尾之人面前。
不消片刻,天雷自辰光柱内劈下,并没有往息夜身上去,而是透过结界劈向茶白。
息夜眼神剧颤,放大的瞳孔内倒映着茶白承受天劫的场景,再笨也明白了茶白为何一直拖着不肯动手,而且今天的装束还如此的特殊。一次次疯狂地用蛇尾拍打结界,却又一次次地被弹回。
嘴角溢血的茶白,双眼灼灼地盯视着卷轴,展颜一笑,仿若白雪凌冽中含苞待放的红梅,带着几分难言的热切与艳丽。
卷轴上的人首蛇身乃是女娲后人,女娲掌地,是一切生机的来源,这个族类神秘又强大,自上古时期就存在,备受人类崇拜与敬意,是人类的守护神,而生机就是他们掌控的东西。能让万物复苏、繁衍,能让万物保存冬来时的种子与粮食,是艰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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