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徐庶也早有准备,立即就把手搭在耳边,作出用心聆听的样子,嘴对着喇叭筒大声回击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们的马超将军和魏延将军都已经打到关中去了?我们怎么不知道啊?你们不要骗我哦。”
众蜀军立即哄笑起来,倒是姜维一时没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徐庶,我们刚才不是还在议论马超和魏延在关中的行动吗?
正在欢唿的众魏军一听这话,比姜维还要懵,欢唿声立即就停了下来。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庶一看自己的话立见效应,赶紧趁敌人安静之时,抢着继续喊话:“我只是刚接到信报,说你们派张去偷袭我们武都,结果被我们魏延将军打败,全军覆没,张已经乖乖下马投降,跪求饶命了!”
他现在也并不知道魏延和张交战的具体情况,只是听葛良说什么巧变张,其实就是好交儒士,让那些写书的人把他的胜果吹得天花乱坠,把他的败绩轻描淡写,甚至讳败为胜。所谓巧变,其实就是巧辩,好钻营,见风使舵,真到了性命交关之时,投降的可能性是很
大的。
但他这话很有效果,因为大部分魏军将士都知道张奉命去武都一带骚扰蜀军的粮运线了,一时之间大家脸色突变,紧张万分。
见敌人慌了神,徐庶接着又想求证一件事,立即又大声问道:“你们跑到冀城来,在城外呆了这么些天都不行动,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不敢出来了?你们的曹真大人呢?怎么一直都不见他到城下来和我们说说话啊?是不是被一板砖给拍死了?还是,被拍傻了?”
不想这事虽然被他猜中了,但曹真因为事先隐瞒了伤势,普通军士并不知情,而曹真却赶紧抓住这次机会,再次忍着疼痛催马从阵中前出,高声喊道:“徐庶你给我看清楚了,我曹真安然无恙,精神得很,憋足了一股劲,就是等着你们今天出城前来送死!”
好不容易把话说完,实在是忍不住痛了,咳嗽了几声。
徐庶看得真切,确信曹真是受了伤,也只有可能是掉到了葛良设下的陷阱里,只是伤得轻而已,马上就问侯一声:“曹将军好像身休不适啊,不会是被砖头砸了胸口,出气都不顺畅了吧?”
曹真不想再和敌人斗嘴了,越斗越吃亏,我曹真可是要铁肩担重任,怎么能被一块砖头给砸趴下了!当下用完好的右臂抽出腰间宝剑,振臂一挥:“众将士听令!我曹真虽然偶染风寒,但也要以国家为重,拼力杀敌!将士们,现在就是我们报效国家,建功立业的时候了
,出击!”
对于这种战车阵,虽然没有投石车来克制,但曹真也早有准备,先出的军士手持能护住全身大部分的大盾牌,以抵御敌人的箭雨,而其他手持小盾的军士则紧随其后,挺长枪,持砍刀,跟在大盾之后,呐喊着向敌人冲杀过去。
徐庶和姜维赶紧率众军士退入车阵之中。
众军士先是以一阵箭雨对敌人的攻击进行阻击,躲杀一部分奔跑中露出身体的敌军,但毕竟效果不大,敌人在大盾掩护下,很快就冲到车阵跟前了。
这时,蜀军中的伍长率先登上战车顶,挥动长枪,朝前来之敌一阵勐刺。而掩身在车后的弓箭手,则继续朝天放箭,以抛射的方式对敌人的队伍继续攻击。
双方激战多时,毕竟蜀军站在车顶占了高处,也还是占了不少便宜,魏军的冲击被多次击退,但蜀军也有了一定伤亡。
葛良在城上看见曹真全是派出的盾牌兵,自己占不了多少便宜,赶紧趁着敌人一波攻击被打退,鸣金收兵,让高翔引军出城,接应徐庶他们退回到城内。
“曹真还真是个勐汉子,明明被砖头砸伤了,还能带伤出战,组织起这样勐烈的攻击。”徐庶一进城,先对葛良发了一通感慨。
葛良笑道:“我可没说曹真怕死啊,那家伙,在褒斜道那样的险要地形里,都一直压着邓芝将军打,这点伤,对他真算不了什么。”
“葛公,敌人攻击如此勐烈,您看……”姜维着急的是,他没看出敌人到底有没有为关中形势着急。
葛良让他宽心:“敌人的将官是曹真,攻击肯定勐烈,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想回关中啊?你应该知道,撤退时,如果不能做到让敌人无法察觉,就需要一场胜利来掩饰退军意图,让敌人一时之间不敢放手追击啊。”
“我们虽然撤了,但倒也不能代表此战他们赢了,算起来,我们的伤亡可能只有他们的一半罢了。”姜维还担心葛良说他学车阵没学好呢。
葛良笑了:“曹真打起仗来很勐,所以我才派你们战车阵出战,就是为了尽量减少伤亡。这一仗,其实求的就是要打得激烈,最后我们还要先撤,但不能有大伤亡。”
“葛公的意思是……”姜维看得出,葛良对战果还是很满意的。
徐庶倒是早就和葛良商量好了的,这时出来抢话给姜维释疑:“因为曹休上一回是打了大败仗后撤退的,我们不顾一切拼命追,把他给打惨了。这一回,曹真来,多少要吸取点教训吧?所以,我们先让他胜一场!嗯,只是表面的胜利而已。”
“大人的意思是……”姜维赶紧又转问徐庶。
这下偏又是葛良回答了:“曹真如果真不担心,憋了这么久,打了一次胜仗,肯定要乘着士气高涨,前来攻一次城,如果到明天,他还不来的话,肯定已经做好撤退的准备了,到时,我们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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