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有东西吃了。”王怜花刚将那食盒放到石桌上,忽见洞内石壁处一瘸一拐的跑出一人,只见他满头长发半白垂地,长眉长须盖在脸上,已不知有多少年没剃,浑身上下像野人一样毛茸茸的甚是吓人。
那人瞧见王怜花‘咦’了一声,继而满脸痛惜叫道:“好生俊俏的后生,那黄老邪真下的了手!”王怜花也不作声,心中开始猜测这人的身份,那人忽而跳到王怜花身边,转圈打量着他,突然叫道:“你不是这岛上的哑仆,你耳朵没聋,舌头也没断!”
“可你怎么穿着哑仆的衣服,你怎么到这岛上的,和黄老邪是什么关系?”那老人心中好奇,常年不见生人让他好生寂寞,此时一见有生人来,心中好生开心,自来熟的样子,便一口气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王怜花瞧出这人武艺高强,定是被人困在洞中多年,瞧这心性,或许并非与刚才那青衣人一道,王怜花决定试他一试,套些话出来。
想罢,王怜花叹了口气,又做那老实忠厚的模样,面露悲戚道:“不瞒兄长,小弟本是在关外长大,谁知头一次来到中原就遇到海难,幸而老天垂怜,让小弟漂落此岛,保住一命。方才小弟不过是腹中饥饿,吃了岛上几个桃子,谁知那位身配玉箫的青衣书生便蹿出来要追杀与我,我与他斗了一番,怎奈身心俱疲之下实在难以招架,他也不愿与我多做纠缠,便将我困在他那桃花阵中,叫我自生自灭。”
“我腹中□□,闻到饭香,方才赶来洞中,叨扰了兄长实在不该,可……”王怜花摸着咕噜咕噜直叫的肚子,脸上的模样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连那双精亮的瞳眸都蒙了层雾色,叫人瞧了真是好生难受。
“这个黄老邪,还是这样不讲道理。”那老人显然最瞧不惯这种事,啊哟一声,气的直拍大腿,但下一刻又满脸好奇,拉着王怜花的胳膊就将他往旁边石桌上带,笑道,“先吃饭,先吃饭,小兄弟你竟然能与黄老邪过招,一定身怀武艺,而且还能破了他的阵法,一定是精通奇门遁甲。哈哈哈,这黄老邪自负的很,一向自己的阵法天下无敌,谁知却被你这年级轻轻的后生轻而易举给解了,他知道后恐怕鼻子都要歪了,这下可有的瞧了。”
那老人自顾笑了一会儿,忽而做了个鬼脸,模样甚是滑稽,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又对王怜花道:“小兄弟,你也别兄长兄长的喊我,你既然不是中原人士,连黄老邪的名号都不曾听过,那肯定也没听过老顽童的名字,老顽童叫周伯通,你就直呼我得名字就行啦。反正你也被困在这桃花岛上,不如,不如你我结为异性兄弟如何,皆为兄弟了你就可以喊我兄长了。”
王怜花还真是没想到这位老人会突然拉着他要结拜,但听他自称老顽童想来也只是孩童心性,多半为了好玩,王怜花早就瞧出周伯通的功夫高强,看他一双腿脚定是被人生生打断过,但是他并未放在心上,因为武功高强,竟是自行恢复的差不多了。
不过,结不结拜对王怜花来说根本无所谓,因为除了沈浪之外,无论是谁他都不会真的在意。不过若是以后,他要知道了周伯通的真本事,定要好好感谢一番老天爷赐给他的这番奇遇了,毕竟不是谁都和他一样,心思七拐八弯,性格千变万化的。
“哎,周兄,你连在下的名讳都不问,也不管在下心性是好是坏,就要认在下为兄弟,未免也太随意了。结拜之事暂且不急,先让在下通报了姓名再说。”
王怜花抱拳也学那江湖人,一本正经的介绍:“在下姓王,草字怜花,周兄,你唤我怜花即可。”
“怜花,怜花。”周伯通挠挠头,总觉得这名字好生娘气,但见王怜花长得清俊秀丽,瞳眸还带几分异域风采,真是比那黄药师还要隽秀,只当这给男儿起个柔媚的名字并非中原习俗,便不再过多计较。
周伯通拉着王怜花在石桌上坐下,只见他将那食盒打开,取出四碟小菜,两壶好酒,一大木桶饭,放在石桌上。王怜花腹中实在饥饿,从袖中拿出一双新折的筷子,盛了一碗饭一边吃一边听周伯通讲关于这桃花岛主黄药师的事迹。
什么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王怜花对这江湖事一概不知,此时听周伯通一一讲来,也不自觉在心中感叹,这风起云涌的江湖事迹不比那剑神剑仙,盗圣侠探的故事逊色半分。
当年因为一本《九阴真经》,周伯通被黄药师困在桃花岛已近十年光景,每日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此时好不容易有个人来洞中陪他,他便打开话匣子将这十几年的话全都一通说了出来。不过《九阴真经》事关重大,就像王怜花说的,周伯通还不知他的底细,也看不穿他的性子,还是将这本奇书的下落隐去不提,只略略说了自己当年一时嘴快得罪了黄药师,被他打断双腿困在洞中至今。
黄药师做的饭实在是好吃,王怜花足足吃了三大碗才吃饱,他有玲珑心思,哪里不知道周伯通话中藏拙,但他心中对《九阴真经》也很好奇,这本书被人传得这样厉害,不知道与他的《怜花宝鉴》相比,究竟高明多少。
这取真经的心思一起,王怜花便想不如就将计就计,左右这里也没人知道他当年的事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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