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的呼吸有些急促,我可以看到他的瞳孔微微扩张,细小的汗珠从他的鼻尖冒出来。我不会告诉他之所以能够忍受这麽久,一部分原因是我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一边想象被他拥抱一边自慰。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失落感,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几乎将我劈成两半。我贪婪地看著爹地的脸,仿佛要把这一幕永远刻入灵魂深处。他的眉毛比我和派克都要粗一些,看起来英气十足。除了狭长而又微微下垂的眼睛,他脸上的其他部分几乎都和我一模一样。我有时候会想,也许过二十年,我的脸就是这个样子。而爹地那双和派克较为接近的眼睛,大概是因为眼角有笑纹的关系,也远比哥哥的眼睛更容易让人产生依赖感……
“也许我们应该试试别的办法。”
爹地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皱起眉,像是有些苦恼。下一秒,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突然扯下了我身上的毯子!
两只梦寐以求的粗大手掌落在我的腰间,我全身一颤,差一点就发出呻吟。爹地褪下我的短裤,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的部位就这麽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内。他勾起一抹微笑,像是好玩一样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顶端。
“啊!”我终於忍不住叫了出来。
爹地把我的双腿按平,然後做了一个我根本想象不到的动作。他竟然低下头含住了我的ròu_bàng!
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在终於恢复意识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爹地正在桌上找纸巾。他的唇角还沾著白色的液体,傻瓜都会明白刚才发生了什麽。我竟然在爹地的嘴里shè_jīng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爹地拿著纸巾向我走来。他擦干净我的下面,用另一张纸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後,我看到他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
天啊!他咽下去了!他把我射在他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
虽然知道也许爹地做这个动作只是因为在我的房间里没有洗手池可以吐出j,in,g液,但我更愿意相信,如果他想要吐掉完全可以吐在纸巾里。所以,他是下意识地做了这个动作!他根本不在意吞掉我的体液!这个想法让我的心跳顿时快如擂鼓。
爹地把我僵硬的身体放平,帮我盖好毯子,然後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早点休息吧!我的小战士。”他站起身,拉上窗帘,关掉台灯,轻轻合拢房门。
脸上就像是火烧一样烫。我怔怔地看著天花板,听爹地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也许我也并非完全无望?经过今晚,那条父子之间的界限正在慢慢变得模糊,只要我再向前迈出一小步,就可以和爹地一起坠入甜蜜的罪恶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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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后的游戏(激h)
我很快就等到了一个绝好的机会。派克要代表学校去东部的几个城市进行交流。他的行程长达两星期,在此期间我和爹地是完全独处的!
一个胆大包天的念头在脑海里生根发芽。在派克离开的第二天早晨,我向弗莱德“借”了一点安眠药,因为我只知道他的老祖母要靠这个东西入睡。我对他解释说我正在研究一个沈睡陷阱。一旦研究成功,那今年冬天我将不止能从山上带回猎物的标本,说不定还能带一只活的红松鼠回来!弗莱德对我的“研究”表示大力支持,他第二天就为我弄来了一整瓶安眠药。“奶奶不会记得她到底有几瓶的。”他对我解释。事实上,我认为他懒得抄药瓶上说明书的可能性更高一些。无论如何,我顺利得到了我的“作案工具”。
为了搞清楚安眠药的剂量,我把说明书仔仔细细阅读了好几遍,甚至在自己身上做了几次实验。直到第二周,我才正式展开行动。尽管如此,在真正将研磨成粉末的药片加入爹地的啤酒罐中的时候,我还是紧张得把药粉洒在了桌上。匆匆把药粉擦干净,我又用麽指在罐口上来回擦拭了好几遍以确保没有药粉留在上面。用啤酒来下药真是一个糟糕的主意,这东西只要稍加摇晃里面的泡沫就会满溢出来。我不敢多摇,把啤酒罐放回桌上,正襟危坐开始盯著电视机屏幕。
爹地很快就从浴室里出来了。他的身上还带著一股清新的薄荷味。“想看足球吗?”他对屏幕上的歌舞剧皱了皱眉,建议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麽,听到爹地的话本能地点了点头。於是他拿起遥控器调整了频道,在主持人兴奋的解说声响起後惬意地靠在沙发上看起了实况转播。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直到爹地为一个进球发出一声欢呼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他拿起啤酒罐喝了一口。他喝了!他喝了!我的脑子嗡嗡直响,里面回荡的全是这句话。“要来点吗?”估计是发现了我的异状,爹地微笑著把啤酒罐递到我面前。我顿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不拿的话不会不被爹地发现?我犹豫著抬起手。
“哈哈哈哈……”爹地被我的样子逗乐了。“开玩笑的,我可不想违背法律给未成年人酒精饮料。”爹地拿回啤酒罐喝了一口,“冰箱里还有一些可乐,你为什麽不去拿一罐呢?”我对爹地解释说我不渴,并小心翼翼地观察爹地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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