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飘来荡去的狩魂者,原本是圣殿的守卫者,自那之后就在人间寻找或邪恶或迷失的灵魂,只要被他们锁定为目标,就会被他们带走。
他们用剥皮刀把人皮剥下来,释放出那些不该存在于人世间的灵魂,用以祭祀神明,平息他们的愤怒。为了不被狩魂者当做目标,特里镇的居民用那些看起来十分邪恶的假人和蜜瓜头骗过他们,这样他们就不会带走任何一个人了。
木悠缩在司默的怀里:“怎么会有这么血腥恐怖的传说,我们在其他镇上没有听过呢。”
司默紧紧的搂着她,在她耳边悄声安抚道:“别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的,哪怕是牺牲自己我也不会让你受伤!”
时千金就坐在杜乐丁身边,他翻了个白眼,做了个想吐的表情。
霍奇乐道:“只是大家的传说而已,并不是真的。节日嘛,就是要有点气氛才行,故事越吓人就越有趣。”
娃娃脸库克说:“但是沙漠里几乎每个镇子都有关于狩魂者的传说,他们是真的存在吗?”
霍奇皱了皱眉,摇头说:“这个不好说,迄今为止我是没有见过。”
他顿了顿又再次露出灿烂的笑容:“归根结底,只是大家想为增添一个节日找的乐子罢了,你们可别信以为真,自己吓自己啊。”
瘦高个英彦:“可我们在其他镇听说,你们镇上有一个人,曾经见过狩魂者和圣殿。”
霍奇摆摆手:“都是传说而已,哪来的圣殿啊,大漠上唯一崇拜的神明是掌管农业和畜牧的,就算真要收割灵魂,那目标也该是牲畜而不是人呐。”
杜撰出来的传说,被风一吹便刮到了千家万户,令人人信以为真。几人原本对圣殿兴趣满满,听霍奇这么一说,便纷纷露出了有些失望的笑容。
杜乐丁随口问道:“你们镇上是不是有个毁容了的怪人?”
霍奇一愣:“你们遇到瓦伦汀了?”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脸……怪吓人的,”杜乐丁捧着热饮喝了一口,“他是受过伤吗?”
“关于他的说法很多,”霍奇耸耸肩,“至于是真是假就不清楚了。”
瓦伦汀那恐怖的脸让镇上每一个人都害怕,居民们都说他是个怪物,在小孩儿当中的传言就更可怕了。瓦伦汀独自一人住在山丘上的房子里,被孩子们称为鬼屋,轻易不敢靠近。他们说他房子下面有个无底深渊,他就是从里面爬出来的鬼,只要被他抓住,就会被拖进深渊之中,再也出不来了。
还有说他会吃人的,很多家长都拿他当成吓唬哭闹孩子的绝佳素材。一旦他在镇上出现,熊孩子们就成群结伙的向他丢石子,用各种咒骂羞辱他。
杜乐丁摸了摸嘴,脑子里蹦出一句“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
“他独来独往,从不跟任何人说话,每个月去一次超市,买足一个月的食物和生活用品,就躲在房子里不出来了。”霍奇撇撇嘴,“有人说瓦伦汀以前十分俊朗,但我也没见过,不知真假。反正关于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原因,已经被传得妖魔化了,真实情况反倒没人说得清。”
杜乐丁默默的把杯子里的热饮一口气喝完。他回想起那张脸,还是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他曾经“俊朗”的样子。
苏腾把他没喝过的热饮跟杜乐丁面前的空杯子换了一下,对霍奇说:“所以迄今为止,镇上都没有人无故失踪?”
“你指的是有没有人被狩魂者带走吗?”霍奇起身道,“都说了只是传说而已,怎么可能真的有人被抓去剥皮。再说——”
他顿了一下,指了指窗外灯火通明的街道:“外面那么多“邪恶的灵魂”,够狩魂者忙活一夜了。”
查理顺着他的手指往外看去,正对面的街上,笑容邪恶的蜜瓜头正注视着他们。
“对了,”霍奇跑到楼上,很快又跑了下来,手里拿着一堆彩色的细绳,“还有一个防止被狩魂者带走的方法。”
他举起手里的细绳笑嘻嘻的说:“这是连接灵魂的通道,只要跟关系密切的人绑上同样的细绳,即便被狩魂者盯上,灵魂也不会被带走。”
这风俗是近两年才流行起来的,款式跟结缘绳差不多,不过细绳当中还有一条皮绳。这也不过是象征性的而已,就像是端午节戴五彩线。除了木悠和司默,其他人也没在意什么颜色,只是入乡随俗的凑了个热闹,随便拿了一条。
“我帮你系上,”司默轻声对木悠说,“我已经等不及给你戴戒指了,先拿这个过过瘾吧。”
木悠笑的很甜,伸出手说:“如果狩魂者来了,那就让他把咱们俩一起带走吧。”
时千金做了个反胃的鬼脸,捏着跟杜乐丁手里那条一样的红色细绳,正要戴上的时候,手里的细绳突然被抽走,随后被换成了一条紫色的。
他抬头一看,苏腾正把红色细绳系在手腕上,随后又帮杜乐丁系好。
见时千金怒目相视,苏腾淡淡的说:“基佬紫,适合你。”
时千金踹了苏腾小腿一脚:“说得好像你不是基佬一样。”
“我不是,男人女人对我来说都无所谓。”苏腾的视线转向杜乐丁,那眼神好像在说“只要是你就行了。”
杜乐丁装作没看见,动作浮夸的东张西望,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一会儿酸一会儿辣。
时千金捏着紫色细绳的手紧了紧,没好气的把绳子系在了脚踝上。
几人在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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