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人行道边停着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赵雪经过车门处,一只铁钳般的手臂迅速从她的身后将她的脖子匡住,另一只带着白色手套的手中握有一张手帕,掩住她的口鼻。
类似酒精气味的化学药剂令赵雪的头脑迅速晕沉,她挣扎了几下,嘴中发出并不大声的呜咽。便利袋掉落在地上,香烟盒被高跟鞋尖利的跟部踩扁。赵雪的眼前发黑,很快就失去知觉。
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左右。就如豹子的出击,迅猛,快速。
李墨白将昏迷的赵雪捆住手脚,塞住口,丢进面包车的后座。拣起那包踩碎的香烟一并丢进车内。继续耐心等待他的下一个猎物。
11:15左右,郑彬回家。经过黑暗的路灯时,同样咒骂了一番。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并不起眼,他走过车门时,身后传来陌生的男人的轻声呼唤:“郑彬。”
他狐疑地回过头,尚未反应过来,一根木棍抡下,砸在他的后脑勺上,郑彬捂住头,踉跄推后几步,刚要出声呼救,那只带着橡胶手套,握着手帕的手迅速捂住他的口鼻。
1秒,2秒,3秒……5秒中之内,郑彬同样停止了挣扎。
李墨白将两人带回家。此时时钟刚刚好敲了十二下。明天还要上周末班,李墨白决定速战速决。
4-6纯度乙醚的麻醉效果大约是半个小时左右。刚才在路上,他已经分别为两人又补充了几次药剂。现在,那两人依旧昏睡于李墨白家的客厅地板上。
赵雪非常好解决。
李墨白唯一关心的是她的那对眼睛。他设想了几种处理方案,如果使用窒息的手段,赵雪的眼中很容易充血,他不想要不纯净的眼球液。再就是药物毒杀的话,那些有毒物质是否会随代谢进入眼球,他也不得而知……
思前想后,李墨白最后决定用最为古老而陈旧的方法,送赵雪走上不归的旅程。
利器穿心,血尽而亡。
他套上全身长塑料雨衣,将昏迷的女子抱入浴缸中,褪去她身上的衣物。李墨白看着□的女人,皱了皱眉头。
女人的身体,果然恶心。
厨房的那把长柄陶瓷刀是同事从德国带回的礼物。李墨白很少做熟食,多是吃生冷的色拉之类的蔬果菜肴,所以从不用刀,现在到是派上用场了。
锋利的刀尖扎如女人的胸膛,她略微抽搐了一下,却依旧双眼紧闭,无知无觉。
为避免血液回流,李墨白将手插在女子的腋下,将她的上身竖直托起,温热的红色液体从女子裸/露的胸脯上的伤口中大股大股地涌出,沿着李墨白的双臂蜿蜒流下,最终汇集成一股,缓缓地流淌进下水道的洞口。
李墨白曾经读过一本日本犯罪类书籍,书中描写一个变态的连环杀手,在杀了女人之后,女子温热的血液流淌在杀手的手背上,令他兴奋不已。
那本书用了很多瑰丽华美的辞藻去描述杀手饥渴难耐,热血沸腾的心境,李墨白至今记忆犹新。
可是如今轮到自己,看着女人的生命在他的手中慢慢地消逝,他却心如止水,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
李墨白那时便想,自己的心一定是冰做的,自己的血液也一定是冷的。
冷血的李墨白面对着客厅中沉睡的另一个人时,却无法淡定下来。
男人闭着双目,像水晶棺中的王子,沉静,安详。
他的身上散发着好闻的薄荷清香,犹如那个尴尬肮脏的课后,令焦躁惊慌的少年沉淀下心境的,那一抹淡淡的香波的味道。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开始,李墨白就在郑彬的身上,看见了学长的影子。
被他爱过,杀过,相伴过,最后又亲手毁灭掉的学长的影子。
他静静地蹲在男人的身边,俯下头,贪婪地嗅着男人发间的香气。闭着双眼,任由自己深深地沉溺在那薄荷的清香之中。
所谓迷恋,所谓执着,就像一条永无至尽的不归路,诱惑着那些寻不到出路的溺水者,在罪孽的深渊中不断地沉沦。
更何况,李墨白还是那个不愿寻求救赎的迷途之人……
过了很久,郑彬似有苏醒的趋势,动了动身体,嗓中发出轻微的呻吟。李墨白从陶醉中惊醒,又使用一次mí_yào,看着再一次陷入沉睡的男人,他的心中到是犯了难。
应该拿他怎么办呢?
十年过去了,李墨白依旧是一个害羞的人。他不知道该如何和这么一个鲜活的生命相处,尤其还是自己用卑劣的手段,强行扣留下的人。
如果他醒过来,发现自己被陌生人囚禁在家里,会不会吃惊,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像学长那样,鄙夷他,辱骂他?
记忆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悲伤的午后,李墨白的心开始微微地抽痛,既而愈发地抽着疼。他颤抖着手,捧起男子的头,将脸深深地埋在那芳香的乌发之中。
无法自拔,不愿放手。
李墨白是害羞的,也是自卑的,他想,自己这般无能,这个男人醒来,一定会厌恶他,会唾弃他。
就像,十年前的学长一样……
可是后来,学长不是安静地,温顺地,忠实地,陪伴了他十年吗?
想到这,李墨白徒的就释然,是了,他有办法,让这个男人只看着他,再也不会离开他……
李墨白又得到了一具美丽的尸体。
有了之前的经验,他不希望在这如艺术品般美丽的身体上留下明显的印记。
一剑封喉是武侠中惯用的手段,现实生活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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