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称宁毁一座城,不招惹画影扇的画影扇——司徒誉路过窗边,「咦」了一身,挥挥手叫属下先走。原来他武功惊人,以听力见长,他打开门,见季清白衣衫半褪的躺在内厢。
司徒誉伸手一捂鼻子,心想坏了,暗骂是哪个蠢货把春药当成méng_hàn_yào下到这里了。不看不打紧,司徒誉一看到季清白就诺不开眼了,心脏通通直跳。当看到季清白闭着眼睛蹭着床铺把半个屁股从衣服里蹭出来时,眼睛都直了。
司徒誉当机立断将房门关上,来到床前,两指伸入季清白嘴里抚摸着。季清白柔软的嘴唇裹着指头,迷迷糊糊地用舌头舔,将其沾满唾液。
司徒誉解开了腰带单膝跪上床,弯下腰双手探进季清白衣服,搂着他亲吻背部,挺起的yáng_jù搁着衣服顶弄身下弧线翘起的臀部。
季清白被弄得嗯嗯啊啊呻吟起来,屁股随着司徒誉的摩擦抬起摇晃,还拉着身上的手抚摸自己的奶头。
司徒誉抽出床边的红绫捆住季清白双手,吊在床梁上。季清白双手并合悬在空中,被迫抬起身子,司徒誉拉高季清白屁股,「扑哧」一声,挺身将粗黑的yáng_jù插进鲜嫩多汁的pì_yǎn里。
司徒誉十指陷入肥厚的桃形屁股蛋,挺腰chōu_chā。季清白撅起屁股迎合,双眼紧闭不断从嘴中传出「哦、哦……」的声音,是被尻得爽了。
两人都晃动着腰,司徒誉又掰着季清白身子舔咬破皮的奶头,在床上大战三百会合,从头到尾射了季清白一身的j,in,g液。
司徒誉向后压季清白分开的双腿,摸着他大腿根和会阴砰砰砰撞击屁股,解开手腕上的红绫,就着这姿势从前抬起季清白的大腿根站起,「嗯嗯……啊啊!……」季清白赶紧叉开大腿向后勾着司徒誉的身体。
司徒誉抱着季清白边走边插,移到了开着的窗边,他将季清白双腿放下架在窗台上,正好露出季清白叉开的股沟和屁股里一进一出的yáng_jù,「哦……喔……哦哦……哦……」司徒誉抚摸着季清白一动一动挺起的肚皮,双手挤着季清白的屁股,让两个屁股蛋撞在一起,又把不停息的jī_bā挤进窄小的甬道里。爽得他抬头深呼吸,更加猛烈地操起了季清白的pì_yǎn。
第7章 风雨楼
司徒誉半夜摸来,chā_chā停停,此时天已渐亮。季清白慢慢清醒过来,充满寒气的目光看向司徒誉:「嗯呵……你是什么人?」
司徒誉押着他敞开的大腿挺着腰突突突地挺进,一手摁着身下少侠红肿的rǔ_tóu,道:「我是你相公啊。」
「……」季清白抬掌就要打去,司徒誉连忙回掌接住,发觉自己比季清白的内力高上一层而已。司徒誉一个挺身,深插到一处突起,季清白抖着身子腰不停打颤,整个人似从水上捞出来的,有气无力,「啊啊啊……哦!……」
司徒誉坏笑一下道:「不愧是我媳妇儿,武力都如此高强,我名司徒誉,乃风雨楼风楼主,掌情报,器大活好身强体壮,尊老爱幼文武皆通,打家劫舍样样精通,美人你可要记住呀。」司徒誉不断撞击厮磨着那处,季清白向后仰着脖子也不知听到没有。
他神志不清地从喉咙发出一声呻吟,抽搐着身体汩汩射了出来,跟着竟出来水状的液体,射尿了。「哦哦……」季清白皱着眉呻吟,司徒誉抓住他软下的方才击掌的手,缓缓插入他十指扣着,挺腰埋入他体内,只留下两个卵蛋在外面,季清白高潮过后仍不停收缩的火热的内壁吮咬着那jī_bā,一股水喷在guī_tóu上,司徒誉慢慢地shè_jīng了。
季清白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未消,「砰!——」
屋门被从外撞开,司徒誉眼疾手快捞起被子将季清白从头到尾蒙了个严实。
「呵,你倒快活得自在,死到临头了还不忘fēng_liú,只嫌死的不够快。」带着一大帮黑衣手下来的正是——「十里春风」晏清池!
原来这其名不扬的客栈正是晏清池的名下,春风十里,十里春风,不单单是讲晏清池走到哪里都钟爱「cǎi_huā」的美名,还暗喻其青楼红馆的产业遍天下,其中居然还有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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