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贝床整个都被包了边,丝毫不会硌到人,而躺在里面凹陷下去却又不会软得让人难受,感觉再棒不过。
现在贝床就在露天放,但等下周夏灿和凌安尘买回来家畜之后就少不得围个院子了,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的私人生活被打扰不是?
当天晚上两个小伙子终于在新做成的大床上□□的…那啥。
咳!年轻真好。
空间范围进一步扩大之下大片果树已经初步有林地的感觉了,只可惜没有夏灿的同意任何种子都无法在空间生根发芽,想要扩展成森林是妄想。
夏灿不想空间变太大,到时候走一趟都得十来分钟甚至半小时不是瞎折腾人么?
夏灿最近觉得脚底下充满落叶的黄土地实在不美观,听从了凌安尘的建议他要把空地搞成片草坪。
夏灿暗搓搓想着等外面绿化带草坪冒头了他就挖一块草皮移回来。
这缺德孩子。
他打算逼着草坪把自己不想种东西的这一片长满,就当地毯。
至于草坪要修剪的问题压根就不是问题。
定期设定个“高于x厘米部分自动死亡”就好,可比割草机修得整齐多了。
夏灿爱草坪却不爱草坪里藏的小虫子,空间里就好了,到时候半个虫子都不让长,草坪到时候就是个柔软的无菌地毯,躺上面随便睡都没事。
夏灿敏锐地感觉最近有人在他背后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但他不在乎。
有些事情只要别拿明面上说,大家就都相安无事,敢来明着冷嘲热讽就要做好牺牲的准备。
夏灿一直认为当一个人做好了伤害别人的准备,那么他在同时必定就也做好了承受来自对方同等、甚至更大伤害的准备。
比如他杀贝,贝如果有本事杀他,他不哭不喊乖乖受死,没啥好叫冤枉的,谁都不冤枉。
同样,如果夏灿准备扇别人一巴掌结果别人手快先扇他,他也不会委屈,想办法扇回来才是正经,哭哭啼啼找人主持公道就不是他了。
所以当夏灿刚合班的男同学笑嘻嘻凑夏灿身边骂“死变态”而被夏灿摁倒在桌上连扇十来个耳光把嘴角打出血的时候夏灿一直都是微笑着的。
周围人退开了一大圈,比夏灿高大半个头的男生脸颊青黑嘴肿起老高,吓得腿都站不稳。
“你不会没想到嘴贱会挨打吧?”夏灿笑得很阳光,手上却没停,又一巴掌,抽得那男生又一声惨叫,都叫岔音了。
“啧啧啧,以后乖乖夹尾巴做人,有本事报复回来,没本事就修身养性做个好孩子。”夏灿笑着戳戳被打得紫红的脸,安静地坐回自己位置。
另一个刚才第一时间窜起来准备拉偏架按住夏灿的男生才扑过来就挨了一记窝心脚,整个人都踩进桌子底下,现在还在叫唤。
夏灿虽然又穷又土逼,但是性子不弱,不是个随意吃亏的主,他自己班的人很少会愿意找夏灿麻烦,因为夏灿上学期被人欺负的时候就说过“谁让我念不成书,我就让他活不成人”这样的话。
当时有人撕夏灿书,夏灿揪着头发把钢笔都快捅那人眼珠子里了,吓得那男生尿了一裤子叫妈妈。
你干嘛要欺负一个穷逼?
穷逼什么都没有,能做的就只有跟你拼命,你做好拿穷命换贱命的准备了么?
没有,那就别没事找老实人的麻烦。
第二节语文课,那个男生被打得快没人样了,他还在心惊胆战。
他本来就见那小个子白白嫩嫩一副乖样子想欺负下,谁能想到那□□的二话不说动手打?
力气大得吓人,他拼命都挣扎不开,跟爸爸打儿子似的按着打,嘴角都打裂了。
他凭什么打人!我骂他他不会也骂我?
那男生还是想不通,但是夏灿让他报复的话他没敢放心里去。
他已经被夏灿抓他领子的手给吓怂了,他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力气和那么轻松的表情,他觉得要是再犯贱一次,估计就不是打成猪头这么简单了。
夏灿不在乎别人背后怎么说他,嘴巴长别人脸上,说什么是人家的权利,而听不听和动不动手是他的权利。
夏灿一直相信“先撩者贱”,先挑事就要做好挨的准备,挨不起就别犯浑。
夏灿放学回家很乐呵,凌安尘在打电话联系着买家畜呢。
“鸡鸭猪羊全买?钱够不啊。”夏灿有点拿不准。
“都小的,小鸡小鸭一只才两块,咱们买三十只,还有小猪和小羊一样五只,母的多公的少。”凌安尘已经计划差不多了。
“分开在不一样的地方一样买点行么?生物书不是说近亲繁殖容易退化什么的。”夏灿想起来前几天好像书里是有这么一句。
“就你记得清!”凌安尘搂着夏灿亲了一口:“听你的以后到处买点,隔远远的。”
夏灿还在想是不是得围院子了,不然到时候鸡都跳他床上乱跑怎么办。
“我看得在空间里圈块地做院子,”夏灿有气无力地说:“外面养鸡养猪估计也得圈栅栏,大工程愁死我了。”
凌安尘被他逗得哈哈笑:“不还有你老公我么?再说你不是干不了体力活嘛!”
“呸!”夏灿捏凌安尘脸:“你看着这次我全权负责。”
激将法成功!凌安尘顿时喜上眉梢。
“幼稚不。”夏灿嘟囔。
作者有话要说:
☆、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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