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掉头走回床上,抱著劣质的硬枕头想东想西,愈想愈不安,同时胃那传来轰隆轰隆的声响,我皱眉并坐起身按压肚子,想起我从早上便未进食,目前以临近黄昏,怪不得肚子抗议声这麽大。
我习惯性的掏口袋,手逗留在口袋里,觉得不对劲,把口袋整个掏出,竟然没有半点物品,该不会……我想起昨天领完晚餐的面包後,把最後一枚淫币交出去了,又忘了向元优要。很不巧元优刚走时拿走了那袋我俩所有财产,而我自然不会预留钱。
要紧的是元优说过他今晚不回来,也就是说今天我得饿肚子了,我看著偏凹陷的小腹,望向窗外的工厂,要去还是不去?一天不吃不会死,但捐献100毫公升的j,in,g液恐怕剩半条命。最好的方法还是,睡觉。
头甫躺下去,肚子又传来巨大声响,我用枕头盖住双耳,那雷声不减反而更大声,这下是睡不成了,我再度看向工厂,重复问自己,去还是不去?要趁著我还有体力时去那贱踏自己吗?免得元优食言,好几天後才回来。
“你逃不掉的。”这句话刻在脑海里,永远抹灭不掉。
我莞尔。
换了条裤子,把休閒裤卸下换上紧身裤,这衬衫腰部特别紧,能勾勒出身材,头上也不马虎,非得把头发梳得无一根翘起才肯罢休,我对镜子里的自己微笑,以这种姿态去,他们应该会体谅点吧?看在我这麽用心打扮的份上。
踏出破旧的黑环宿舍往工厂迈进,冷风拍打在皮肤上,刺痛。已入秋,逐渐习惯淫狱的日温差,也适应冷冽的低温,我深呼吸,吸著冰凉的空气,感受气体在体内循环著,手按在沉重的门上不知该不该推开,在里面,是残酷无比的弱肉强食。
我不是想寻死,而是想挑战自己,除了生理的原因外,很大一部分是元优的挑衅,他既然可以靠著自己去赚大把淫币,让外头的人臣服於他。同样时间进来,同样身分的我为何不能靠自己?非得仰赖他人的血汗钱才能生活。
都已经被侵犯一次,也没什麽好怕了,何必装清高,其实自己跟那些淫秽的事已脱不了关系,踏进这淌浑水里便回不去了。
再度来到令人窒息的地方,作装饰的机器格外讽刺,我不屑的用脚踢了一下,手插著口袋缓慢地走向前,才没走几步那令人发毛的声音便不绝於耳。
「恩……说了……帮不帮?」一听,我连忙小跑步往声音那头看,在看到瘦小的男孩环在男人的怀里,两人下半身相连著,男孩攀著手环住那人的脖子,头轻轻靠在肩膀上,微微张开的嘴吐著细碎的呻吟。两人靠在冰冷的机器旁,躲在角落进行两个人的性事。
睫毛战栗著,那男孩……是元优,而他靠著的男人是绿环的,我不认识。
元优的每一个眼神都在针对男人,有挑逗引诱的意味,如黑耀石般闪耀动人的双眼眨著。若黑暗深处有一点光亮,那就是那双完美无比的眼,在情欲之下铺了层诳骗世人的迷彩,连我深深被他著迷,差点儿就走入他艳丽的陷阱。
两人似乎没察觉这里站了个人,沉溺在爱河中,亲亲我我。男人掐住元优的下巴,将舌头滑进对方的口腔里翻搅著,一点都不顾虑元优的感受,大胆狂放的任意操弄,这也就是元优选择的路。
这法式深吻持续了很久,元优有些烦了终於做出反抗的举动,他双手按住男人的肩,把头别过一旁,脚无意间摩擦他的大腿外侧,男人身子放松,也才放过元优。「说了……会不会帮我?」然而上面的口给他好过,下面得却持续被侵犯中,无间断,甚至更为猛烈。
身上人根本不想理,换了个姿势,将元优换成手撑著地跪趴样子,他能更快速获得步入天堂般的高潮。从我这个角度可看见元优的脸色冷了三分,笑容僵在那眼神逐渐转锋利,以微妙的技巧躲避男人的视线,杀气射向四处。
元优的腰一扭,屁股一收紧,我愣愣看著男人痛苦万分的脸,直叫著:「宝贝!你夹得我太紧了~放松!」他拍打元优细嫩的皮肤,猥亵的脸却更让人为之作呕,那一下好像差点就让他射出来。
元优扭头,神情再也不是男人眼中的和蔼含蓄,变得极为凶恶,他一心慌连忙喊著:「天阿,我是不是太大力了……把你弄疼了,不过宝贝乖阿,你只要尽情享受,快感会慢慢感觉得到的。」我靠在一旁偷看,那男人的语气分明在挑战元优的忍耐程度,连我都隐隐有作了他的思想,何况元优。
元优嗤笑:「我再问你一次,帮不帮?」不带任何感情,没有一丝温度。
男人没脑筋的还在傻笑著:「等等再说,你先让我爽过一次後……阿阿啊!」凄惨,幸好我已有警觉,事先捂起耳,我战战兢兢看著男人的下场,实在……惨不忍睹,一块完整的皮被元优从机器底下拿起的碎片削下,血珠滴滴答答流淌而下。男人的性器还在元优体内。
「你这崽子不要命哪!一只黑环谁会怕你了?好样的,胆子大了。」男人忍著泪用另手勾起远处的衣服,笨拙的绑过伤口,做好初步的止血,正准备进行下一步时,元优才不让他好过,用後脚跟踹了他的胸口。
男人狼狈的倒地不起,直在地上打滚还一边飙著粗话,元优赤裸著爬到他身上,用全身的力气压住他,碎片抵在男人的颈部。「你一个没身分的绿环,无论在外的身世、学历、经验,或是淫狱内的交友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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