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了何事?”
徐平宗满头雾水的问着,墨忘祖只好将方才地经过简单地讲述了一番。
闻言后,徐平宗只是略一思考,便向墨忘祖提议道:“此女对我等戒心很重,大哥切不可操之过急,反正现在也问不出究竟,不如将此事暂且搁下。再者,此女体内剧毒刚解、大病初愈,正是需要静养之时,大哥只需派人好生照料,等过些时日,待到此女对我等不再如此生疏,大哥那时候再做打算也是不迟。”
不得不说,徐平宗说的这个办法确实不错,墨忘祖听得很是赞同,于是也不再啰嗦,向两个丫鬟嘱咐了一番后,墨忘祖便带着儿子离开了。
如是一晃,又过两月。
两月之间,徐平宗连问带猜,已将那女童的身世来历给弄清楚了。
原来,这女童名叫叶小萱,从小便与父母居住在一个靠河的边塞村庄,只因马匪洗劫村落,杀死了她的父母,这才独自一人颠沛流离,来到了墨家堡所在的山脚之下,后来叶小萱实在是饿得没了气力,这才昏迷不醒。
之后,徐平宗又问起叶小萱为何会被毒蛇咬伤,叶小萱却是说不出来,徐平宗见此,只好作罢。
问清叶小萱的身世之后,徐平宗第一时间便将所知禀报了墨忘祖。
在得知了前因后果之后,二人皆对叶小萱的身世深感同情,也对马匪的残忍感到深恶痛绝。
最后,当二人谈及叶小萱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只身一人,跋山涉水地来到墨家堡,途中还饥不择食、食不果腹的遭遇之时,不禁好一阵唏嘘。
这叶小萱年纪极又不知有没有其他的选房亲戚,其孤单一人、无依无靠,俨然成了一个孤儿,墨忘祖只自然是不可能让她下山。
身为墨家家主,墨忘祖大手一挥,便将那处小院划给了叶小萱,还好心地给她安排了一个能干的丫鬟。
于是乎,叶小萱便在墨家堡中定居了下来
在这期间,墨天豪、墨天俊兄弟二人自然是少不了往叶小萱的住处跑去,因此,三人也很快地便玩在了一块,这也使墨忘祖了却了一块心病
旭日东升,朝霞漫天,隐约可闻鸡鸣
“唔!”
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墨天豪撑了一个懒腰,便爬下床来,走到墨天俊床前,叫着墨天俊起床。
“还让我睡会儿”
墨天俊被墨天豪摇醒,半睁着眼瞄了一下外边的天色,如是说了一句,又翻身继续睡下。
墨天豪却是不依不饶,死劲地将墨天俊给硬拖下床来。
墨天俊无可奈何,仰天长叹一声,兄弟二人便开始更衣洗漱。
赵沁兰离世太早,虽让兄弟二人少了许多母爱,却也尽早地养成了二人生活自理的性子。
只见二人自己更衣洗漱的动作举止颇为娴熟,与同龄之人相较起来,的确是熟练许多,倒也是难得。
吃过丫鬟送来的早饭,兄弟二人今天出奇地没有练拳,而是出门朝着堡中走去。
原来,堡中负责教导族中子弟读书习字的老夫子在三月前与世长辞,兄弟二人因此才不用去上学,可以整日自己玩耍。
不过,族中子弟的学识乃是大事,墨忘祖自然也是不敢怠慢。
于是,堡中新的教书先生便在数日前指定了下来,乃是一位六旬的老夫子,姓陈,旁人一般都尊称其为陈老夫子。
这陈老夫子的学问在堡中也算颇高,不过其人毕竟年纪大了,为人颇为古板,性格又十分怪异,因为这两点,墨忘祖差点便将教书先生的人选交给了他人。
不过,这个位子最后还是落在了陈老夫子的手上,其本人对此却是十分自得。
家主将此等大任交付于他,是对他的信任,也是对他学识得肯定。所以,陈老夫子毫不犹豫的接下了此任,也敲定了学堂在今日重新开学。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琅琅书声,抑扬顿挫,令人听得精神为之振奋。
学堂之中,大概坐着百来个孩童,皆是身着黑衫,却是有长有幼、有胖有瘦。
墨天豪、墨天俊两兄弟赫然也在其列,并且还坐在了第一排的位子上。
只见二人正襟危坐,手捧书卷,随着众人一同大声地诵读着课文。
而学堂门外,一位白发老者矗在门口,正闭着双目,一颗白首还随着阵阵书声轻轻晃动,其神情如痴如醉,显得很是享受。
这老者自然便是陈老夫子了。
方才他来到书院,便被那如浪潮般的诵读之声所吸引,其又不忍心打断学生们的晨读,于是便等在门外,顺便享受着那书香之气。
好不容易等到学生把最后一句“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念完,陈老夫子这才理了理衣襟,便昂首挺胸地踏进了学堂。
“先生好!”
见陈老夫子走到讲座之旁,众学生纷纷起身,朝着陈老夫子作揖喊道。
“请坐!”
陈老夫子也朝学生们回了一礼道。
等到学生们纷纷坐下,陈老夫子也不耽搁,从讲座上捧起一本书卷,翻开第一页,便大声诵读了起来。
众学生也急忙找到相应的书卷,翻到陈老夫子念到的地方,跟着大声诵读。
“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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