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说到时候宫鸣琅到时候也会去角逐里面的角色,你可以放手和他抢,不用担心和宫鸣琅之间的关系,也不用有压力,因为他必输。”尹空郡的语气忽然间阴狠了起来,“和他争夺,你的胜算就会远远大出其他人。”
时缺握紧了手上的文件,“有什么原因?”
“宫鸣琅喜欢的人就是重简。”尹空郡笑了笑,一字一顿,“而重简最大的乐趣,就是让宫鸣琅颜面扫地。”
作者有话要说:
☆、试镜之前(一)
“好好休息。”尹空郡停下车,趴在了方向盘上,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疲惫,“还有,记得调整你的休息时间,我可不想看到演唱会上你跳着跳着就睡过去了,会引起骚动的。”
时缺揉了揉半路上就开始变得沉重的眼,从一开始发现尤漠的身体到了晚上就会疲惫,他心里就存了尤漠怎么在晚上撑住睡意开演唱会参加各种晚会的疑惑。
听尹空郡这样一说,看来尤漠是会在事前调整状态的人,不过他不知道就是了。
时缺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走了下去,绕过车后,尹空郡从车窗里探出了身子,拍了拍车窗,“明天早上早点起床,我七点会来接你。”
时缺沉重的看了尹空郡一眼,尹空郡也回了他一个同样沉重的眼神,然后痛苦的捂住了脸,说:“你要相信我,我比任何人都不想看到你跳舞的样子——太丢脸了。”
“……那你就去回绝柳董,和他说尤漠跳不了。”时缺一字一顿。
尹空郡猛地抬头,眼神深闺怨妇一般,幽幽的盯着时缺,话里也满满都是痛心,“你以为你下午在练歌的时候我去哪里了?我急得都快脱-光卖身了!”
“……”时缺别开眼,“卖吧,说到底,我是被你连累的,柳董只是想看你着急上火的样子而已。”
尹空郡磨牙,“我绝对不卖!”
时缺揉了揉太阳穴。
上午尹空郡和他试镜的事情才谈到一半,就有人把他们叫到了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在尹空郡和坐在里面笑的一脸亲切的男人“友好”的问候了一通之后,那个男人笑眯眯的投下了一颗重弹。
“那就让尤漠在演唱会上跳舞吧,你不是说他什么都做得到吗?”
时缺敢肯定,说着话的男人当时看着他的脸上满满都是要看笑话的神情,而且他很明显的从那句话里听出了浓浓的醋味。
“那个该死的……混蛋!”尹空郡咬着牙,突然抬起眼狠狠的瞪了时缺一眼,“算了,你争口气好好学,反正到时候丢脸也是整个公司一起丢脸!”
看来这是认定时缺一定跳不好了。时缺无言片刻,突然对尹空郡口中尤漠扭了几下的演唱会起了兴趣,他真的很想知道尤漠到底扭成了什么样才给尹空郡留下了这么深刻的心理阴影。
尹空郡又拍了几下车门,“阿漠!”
“……什么事?”
“你要争气!”
“……”这样一种浓浓的望子成龙的老母语气……
时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无可奈何的回答:“好好好,我要上去了。”
尹空郡握拳,“回去好好睡!”
默默的无视了尹空郡那打了鸡血一般的激动眼神,时缺转了身,慢吞吞的拉了拉围巾,走进了楼道里。
时缺在时离的那一层楼停了下来,不由自主的走到时离家门前,看着门发了好一阵呆。才刚过年没多少天,时离还留在老家没有回来。
他以前对时离很不好,时离很怕他,不过等到时离被人欺负了,他又忍不住要帮时离出气,却很少对时离说出他的心思。
如果当初他没有入狱,或许他已经把伤了时离心的情人家摧毁了,借着席泱的力量。
可惜被毫不知情的尤漠插了一手,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让所有一切变成了现在这种根本没有想象过的情况。
“你不想被小泱知道吧。”尤漠当时的表情很疯狂,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样,“哈哈,你当然不想被他知道,你这种人生来就应该被所有人厌恶!”
时缺下意识的把脸往围巾里埋了埋,他至今都不怎么想去回忆当天的情况,具体的说,他不想回忆起那一段时间里的事情。
走廊里的灯亮着,照在时缺身上,没有人走动的空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大脑里带着不详气息的回忆在翻滚,连带着呼吸都让人感到厌倦了起来。
在眼皮再一次变得沉重后,时缺挪了挪脚步,转身朝着楼梯走了过去,他的嘴唇紧抿着,脸上带着浓重的阴郁。
等到他躺回了床上,懒懒的设定着闹钟的时候,他才突然发现早就过了平时他会昏睡过去的时间。
隐隐察觉到了什么,时缺沉默了一阵,唇角弯了弯,闭上了双眼。
第二天尹空郡来接时缺时,时缺已经戴着墨镜在楼下等了,尹空郡诧异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阵,有些不高兴的说:“喂,墨镜摘下来我看看。”
时缺没动,尹空郡脸颊抽动几下,伸出手,把墨镜从时缺脸上摘下来,不出时缺所料的倒抽了一口气。
“你啊你!你啊!”尹空郡恨不得咬死时缺一样,恨铁不成钢的说:“就算你黑眼圈重到变成了烟熏妆你也得给我去学跳舞——你反抗期早就过了吧!”
时缺把墨镜从尹空郡手里拿回来戴回脸上,毫不在意的飘进了车里坐下,他靠在靠背上,懒懒的反驳,“我没有不跳的意思——昨晚发现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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