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那边想办法把他们弄过来不就得了……敢问您现在拿多少薪水,薪水太低的话你也不会留在国内了吧?”他现在都赚两万了,福来也会太低。
福来点了支烟,边吸边说:“我下份工作是运营总监,薪资两万五,拿项目分红,如果公司上市可以得到股份,不过股份我就不指望了,都是忽悠。”
“呦,比我还牛呢,要是我揭不开锅,你得帮我找个好去处。”他小小的羡慕了一下下,这大概是出于雄性的本能,男人不好比别的,就爱和同学朋友比职位,比薪资。
“行,你资历不错,说不定比我还好找地方呢,我打算把这个项目带完自己去找钱做公司,到时候可以合作。”他这句话说得相当沉稳,就像一个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
沈钺之瞅着他,嘿嘿一乐:“从小就带着领导的光环……我这个美术总监就受你们这种人的虐待啊,哎,咱两别为了钱成为阶级敌人,犯不上,既然命运让我们重逢,我就要和你做一辈子的哥们儿。”
福来听到这句话,浑身发冷,他苦笑着说:“好吧,既然如此,咱们就只做朋友,不做同事……我先睡了,明天去greenhill逛逛。”他刚站起身,便让东北爷们拽住了。
☆、赤果果
“成,我跟着你走,别忘了明儿晚上带我去夜店耍!”他对明晚的夜游很期待,菲律宾妞儿上起来到底是啥感觉呢?
佟支书想甩开他,沈钺之却不放手,索性捏着烟头威胁道:“你再动手动脚,我烫你了?”
“来啊,有本事你来?”他嬉皮笑脸的开着玩笑,以前他们也常常如此闹着玩儿,那是他课间生活的一大乐事。
福来呆住了,就在他愣神的工夫烟灰落了下来,正好掉到了某人的大腿上,马上引起一阵哀嚎。
“嗷!你玩儿真的?”沈钺之疼得跳了起来,其实并没有生气,心底里反而有些愉悦,已经很久没这么放松的开过玩笑了。
他慌了手脚,赶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拿点儿酱油去。”这是从爹娘那里学来的土方子,在烫伤上抹酱油能消肿。
“没事儿......坐着,我想再和你聊会儿。”他习惯性的耍赖,把福来拽到了自己身边,亲热的搂着,但佟福来却别别扭扭,依然不肯和他人进行亲密的肢体接触。
“聊就聊,别拉拉扯扯的,坏毛病总不改。”福来对此深恶痛绝,上学那会儿就骂过钺之n次了,但人家依然如故。
沈钺之抱着他的肩膀,笑眯眯的问:“好哥们儿亲热亲热很正常,是你有强迫症……你这么抗拒和人接触,以后怎么迎接新恋情?”
“我和女人在一起没关系,就是不习惯和同性。”他的耳根儿不由自主的红了,沈钺之身上的味道让他心跳加快,十几年前他也曾有过这般小鹿乱撞的感触。
某人看着他害羞的样子,便嘿嘿一笑:“我突然想起个事儿……初三的寒假,咱两去动物园玩儿,晚上你请我吃麦当劳,回来的路上我亲了你,那是你的初吻吧?”
佟福来瞪向他,说话差点结巴:“狗屁初吻,那是你涮我玩儿呢。”想起这件事他就又羞又怒,多年来它就像颗良性肿瘤似的长在心灵最深处,虽然不痛不痒,看起来却很碍眼。
“哈哈,当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你在树荫底下推着自行车朝我笑,我就觉得你特可爱,走过去亲了你,你呆若木鸡的表情令我记忆犹新。”眼前的佟支书的样貌和十五岁之时的样子重叠在一起,这感觉相当微妙。年少的时候,人总会做些傻事儿,但每次回忆起来却特有乐趣,特怀念!
佟福来再也听不下去了,大力的推开他不悦的说:“你被男人xìng_sāo_rǎo能淡定,我睡了,你自己玩儿吧。“
“xìng_sāo_rǎo?”他挠挠头,当时他可没把舌头伸进去,这不算xìng_sāo_rǎo吧?只是一种表达对朋友的喜爱之情,纯洁无暇,犹如水晶一般的耀眼美丽。
但这个晚上,福来却没睡踏实,整晚他都在做梦,梦境中的他和沈钺之回到了那个傍晚,在林荫道的树影下,他们又接吻了,只是这一次他们都是成熟的大人,两人激烈的拥吻,甚至还做了更令人难堪的事,但就在他的裤子要被拔下来的那一刻,他便被吓醒了!
全身虚汗的他,坐在床上喘了好久,才渐渐平静下来。他望着窗外朦胧的夜色,深深的叹了口气,二十九年来,能完全接受自己的人只有前女友陈洁,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无法放下这段感情吧?他没自信能碰到第二个能接纳自己的人,从前他曾幻想过沈钺之能理解他,但他至今都没把这件事讲出来。
第二天中午,在小蜜蜂吃了午饭后,福来便和钺之坐着出租车前往greenall相连的综合性市场,比较突出的是能买到南洋的大珍珠,和数码产品(二手的也不少)。
就连沈钺之也被又圆又大犹如中药丸的珍珠吸引了,他冲动的买了一颗打算作为礼物送给沈阳的老娘,然后败了个珊瑚的手串,因为他很喜欢红色,它象征奋斗和用之不绝的热情。
佟福来则给母亲和姐姐买了珍珠项链和手串,他还没逛完市场就让某人拉到了二楼卖森海耳机的专卖店。
“这儿没假货,呵呵,我看上这个了hd800,可惜太尼玛贵了,一万多,凑合买个ry”无奈之下,沈钺之只能把相中的型号当做下个追求目标,买了一款录音棚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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