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被谁抢走?
谁敢抢公子,我就放红黑咬他!
“……盅毒!白竹吗?”墨色男人也就是白夏,他的声音稍微大了一下,明显很吃惊,我转头,正好看到白夏微微皱了下眉。
随即白夏对白竹命令道:“白竹,你过来。”白竹听话地走到我们前面,白夏捏住白竹的手腕,白竹表情更加凄惨了。
白夏的表情看不出是否在生气,只是他的语气听起来很可怕,只听他道:“看来我的告诫,你都当耳边风了。”
白竹眼睛都红了,极小声道:“师兄,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以后都不敢了,我……”
白夏微微眯起眼睛,表情冷酷,我好像看到白竹身体在发抖,气氛顿然诡异起来。
突然尚方一手拍着白竹肩膀上,打破这种气氛,笑眯眯对白夏道:“有时候太严厉,是会把人吓跑的,白夏,自己的东西可要把握好,不然很容易弄丢的!”
白夏一愣,移开视线。
白竹被尚方拍着一愣,身体不抖了,突然反扑到尚方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哲悦,对不起,呜呜,我错了,我以后都不会做了,呜呜,哲悦……”白竹哭得有点断断续续,不过听得出来,白竹这次是真心在道歉。
尚方这次没有推开白竹,反而伸手安慰一下白竹,同时朝白夏看了一眼,意思明显是,快把你的东西拿走。
白夏瞪着白竹,一脸想生气却无法气出来的模样,我看着白竹扑到公子的怀里不肯出来,也想哭了。
白竹哭过后,白夏暂时没有惩罚白竹,白竹就有点恰生生地跟在白夏身后,可白夏表情依然不太好,于是我终于发现,白竹和白夏两人之间好像还是有那么点怪怪的气氛,除了尚方还能若无其事地与白夏交谈外,姐姐和晨风两人明显有点受不了。
到了下榻的客栈,尚方简单叫了几个菜,同时让店家准备热水。除了白竹,我们几人都泡了药澡,姐姐身上还有伤,提前回房休息了。
尚方见我一直打哈欠,便送我回房,我揉揉眼睛,感觉眼睛已经要闭起来了,嘴巴喃问道:“公子,你不睡吗?”
尚方微微笑一下,替我脱掉外衣,淡淡答道:“我还不困,烈儿先睡。”说着又脱去我的裤子,道:“差不多了。”
我没听懂,差不多什么?
只见尚方这次从药箱中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有一个密封小碗,打开密封盖,碗里有黑乎乎的什么东西,尚方拿了药勺,捣了一点在一副拳头大小的圆形药贴上,又从一个小瓷瓶里倒出一点药水在黑乎乎的药膏上,混匀,接着往我屁股上一拍,屁股上烙印的地方像火烧一样,我立即不困了,眼睛睁大,委屈道:“公子,屁股上有火在烧。”
“这次的药与上次不同,算正式进入治疗,烈儿,你忍忍,睡着了就没感觉了。”尚方轻声安慰着,又道:“先把亵裤穿上,不然药膏会给你蹭掉的。”
尚方帮我穿好亵裤,就哄我睡着,于是我闭着眼睛,努力不去想屁股上的痒痒,睡过去了。
可刚躺下没多久,睡得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脸上乱掐,不舒服,还捏我鼻子,终于我受不了,睁开眼睛,怒视打扰者,没看见公子的踪影,反而是白竹趴在我床头上,盯着我的脸猛瞧。
我往xiè_yī里一摸,红黑不在,大概是出去觅食了。
于是我从床上爬起来,问:“白竹,你干嘛?”
白竹看着我,嘲笑道:“羞、羞,你刚才还吮吸我手指呢,梦到啥好吃的了?”
我打了个哈欠,原来是白竹的手指,害我以为是公子拿吃的给我。
“小鬼,睡醒了没?”白竹晃了晃他的手。
我挥开,不高兴道:“我不叫小鬼,我叫祁烈!”
“好,祁烈,睡醒了就跟我走吧。”白竹也不生气,叫了我的名字,随即就拉我起床。
我抽回手,问:“去干吗?”我还没睡饱呢。
白竹小声道:“跟我下楼啊,我师兄和哲悦他们可是在下面把酒言欢呢,谁知道实际上在做什么?”
我摇头,道:“我要睡觉,不想去。”公子刚才说了,他与白夏许久未见,有很多事要谈的。
“你敢睡觉,我就一直掐你鼻子,吵得你睡不着。”白竹要挟道。
“可是我困。”我揉眼睛,感觉已经开始打盹了。
白竹跳上床,用力摇我,我被摇得不舒服,可还是想睡觉,白竹终于生气了,道:“你不跟我来,那你的公子可就要被抢走了。”
我一下精神起来,问:“谁要抢公子?”白竹要抢吗?可惜红黑不在,要不我就可以警告白竹,不许他抢。
白竹小声道:“我师兄啊,所以我们现在下楼去破坏他们,总之不能让他们在一起太久。”
“为什么?”公子说过要与白夏谈事情的,我觉得不应该去打扰吧。
“笨蛋,他们在一起太久了,就会增加感情,增加了感情,你的公子岂不是就被拐跑了?”白竹耐心解释。
我挠挠头,好复杂,有听没懂,白夏和公子感情好,为什么公子就会被拐跑呢?公子若是要走,我跟着就是了啊。
“去不去?”白竹诱惑问道。
我摇头,道:“不去,那样会打扰公子的,我要睡觉。”
“我们偷偷躲在他们附近偷听就好,保证不打扰到你公子和我师兄的谈话,这可是一次冒险哦,很好玩的,真不去?”白竹几乎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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