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小家伙佩服的眼神,凌清瑄在心里很是骄傲了一番,这些都是他十几年前在连沙营练出来的。出去时一定要挖几棵龙角葱,枯茗,海椒的幼苗带着,茱萸汉椒这些外面也有,但还是抵不过谷中这些做的吃食美味。
“我们不急着出去吧?”收拾完东西,洗簌一番。重离拿了两颗金黄色的苹果给了凌清瑄一颗,闻着酸甜的果香正准备咬一口。却不防被凌清瑄拿走用匕首把两个苹果三两下都切成小块放在玉盘中,“旁边洞中有银叉银箸自己去找,”
重离看着凌清瑄用匕首扎着苹果吃得欢快,只得去旁边洞中去找所谓的银叉银箸。
重离呆住了,眼前的洞中摞满箱箧,更有些打开的可以看见里面全是些珠宝玉器,更有金银杂乱的堆在箱里,应该是凌清瑄找盘和碗时翻乱的。看得出这些箱子几乎全是罕见的绿檀木。
重离找到要用的叉和箸,又拿了把银匕首和两个玉杯就出来了。
没有去理会凌清瑄打量的目光,径自拿到水边清洗干净。
“你就没什么要问的?”看重离一味香甜的吃着水果,凌清瑄有些皱眉。
感觉到凌清瑄有些烦躁,“如果想告诉我,你就说吧。”重离吃完苹果有些意犹未尽,自打今天醒来后,只要心平气和他就能感受到对方的情绪。
“我现在想听你说。”凌清瑄定定的看着重离,眼中满是不容置疑。
重离叹了口气:“如果这些东西都是你的,那么你现在富可敌国。”据他前世所知的楚国国库也没有这么充盈,“其他的我洗耳恭听。”
凌清瑄很郁闷,小家伙这次醒来除了最初情绪有些不稳,还少了些倔强多了些冷清。“这些远远不够,要想改朝换代,这些钱连招兵买马都不够。”
无视重离的惊讶,“想向官府通风报信已是不可能了,吃了红丸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死心塌地跟着我,除非你做出大的贡献来换取以后的离开。”凌清瑄暗自磨了磨牙,那张清冷的小脸又回复面无表情。
“知道我十年后再次看到你是什么感觉吗?”凌清瑄起身将装满水的石锅架在火上,“失望,很失望。”
“我的表现跟你的野心有什么关系,真是思虑混乱。”重离暗自腹诽。
“你日中时的质问,让我很生气。”凌清瑄冷冷看着重离,“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是欠你的,也永远不要想着去依靠任何人和物。”
“如果你想要活下去,就得自己去付出去努力。”凌清瑄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十年前我不该一时兴起帮了你,却也害了你……我明白你看见我希望我去帮你,却不知这次我帮了你,下次你还指望谁!”
重离脸色煞白,想起梦中那孩子十年的盼望和坚持,原来那孩子心中最珍贵的温暖竟是对方的“一时兴起”!虽然不是他导致那孩子的消失,但他如此说却很过分。
“……他没有指望你帮忙,只是有些心痛而已。任谁被自己期盼了十年的人漠然对待也会如此……”重离按着胸口慢慢说道。他知道这是那孩子心中最深的痛,经历了那漫长的梦也让他感同身受。
凌清瑄愣住了,以致没有发现重离说的是“他”而不是“我”。
“那为何不反抗?”回过神来的凌清瑄有些怒意。
“你指望我这身板去对抗那些人?”重离伸出自己细瘦的胳膊,冷笑了一下。他没有说“反抗”而是“对抗”,搁在往日重离拼着一身的伤也能逃开。
凌清瑄看着细瘦单薄的重离心里有些复杂。
是了,这些都是他的疏忽造成。除了最初两年他会想起这孩子,只是那时有心无力,之后几年他真的……但是这孩子的怨却让他有些恼。天下受苦的人多了去,难道都等着他去救,他又不是神仙!
“知道我什么要改朝换代吗?”凌清瑄稳了下情绪,“因为我要报仇。”凌清瑄看了一眼慢慢平静下来的重离缓缓说道。
……
二十七年前,焰国的二皇子也就是太子,掌管户部。管辖着焰国上下的税课。因收入较历年少了两成,大皇子掌管的工部联合其它三部上奏折弹劾太子和户部。皇帝口谕命大皇子暗中核查此事,第二□□堂上皇帝命大皇子出使越国贺越皇四十五岁寿辰,大皇子母妃是越皇的亲姐,大皇子出使理所应当。于是大皇子炎泺商白龙鱼服向焰国的盐铁重镇安城出发。
一路上倒也无事,一行人快马加鞭半月后到了洛城。长时间骑马,宿营,路上都是吃干粮。看到繁华热闹的洛城,不只是炎泺商受不了,严苛训练出的侍卫们也有些疲惫,平时的机敏反应都有些迟钝。炎泺商下令在洛城休整一日,这样的状态到了安城会很危险。
炎泺商令随侍的一百人分批住进客栈,其余两百人则分批住在相邻的客栈,一旦有事也可相互照应。
像所有朝代轶事中所发展的那样,正在沐浴的炎泺商被人行刺,恰好被冥教的左护法翁廷月相救,十七岁的翁廷月是教主最宠爱的小女儿。其行事果敢狠绝,和她娇美的长相是两个极端,且在教主闭关时期代掌冥教。
事实上精明如翁廷月也难过美男关,遇到俊雅如玉树临风般的炎泺商,翁廷月便一头栽了进去,情窦初开的少女毅然跟随炎泺商一路护送至安城。
有冥教帮助查盐税和铁税事情也顺利完成,顺带揪出太子的最重用的一帮属下。
等教主出关时,只等来女儿要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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