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角落,放满铁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古怪玩意,部分是他见过的,更多的却是闻所未闻。
各类玉势,不同粗细,应有尽有;甚至还有鞭子等物,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叶少思脑袋哄地一声炸开,面色薄红,唇瓣红彤彤的,转过身子不欲多看一眼。
一转身,他更加羞愤。对面墙上挂着一枚极大的铜镜,镜中完完整整映出他现在的模样:仍然戴着从汴阳带来的那顶金冠,外面套着的华贵锦袍却已被剥去,只余一件白色中衣,黑漆漆的眼瞳盯着镜子,怔愣在原地。
叶少思的手已经先于神智做出反应,他上前对着镜子催使十成内力猛拍一掌,却忘了自己早就受制于人,半分力气也使不上,反而激得体内剩余真气四散,胸口一荡,喷出一口鲜血。
那镜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坚硬无比,不论他如何捶打,一道裂痕未见。
叶少思呆呆地望着铜镜,镜子里的人也呆呆地望着他,苍白的嘴唇挂着血丝,一副病仄仄的衰败模样。
叶少思颓然跌坐在冰凉的地面。
千白鹤的声音远远在窗旁响起,清亮干脆,如玉珠落盘:“你慢慢玩啊,镜子打不碎的。这牢内有我教秘制用具,好好享受吧。”
他强忍内心的不适,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坐了下去。视线所及之处,枕边果然放着一个匣子,匣中放着数盒脂膏、几枚珠子。
如果到这地步,他还不知道对方打得是什么主意,那他就枉去找了那么多次香娘。
香娘……
一提起这个名字,叶少思蓦然有种隔世经年之感,觉得过去的时日,真是遥远而又疏离。
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快要忘记了现在究竟是何年何月,也不奢望能有人将他救出,魔教妖人,连个一死了之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叶少思揉着眼睛,躺在床上和衣而睡。
只是睡梦之中,隐隐有香气传来,那香气似麝若兰,丝丝缕缕缠绕在床榻之间,仿若枕畔情人青丝,尽都往鼻中钻去了。
叶少思呢喃一声,仿佛梦回香娘身侧,脸色绯红一片,呼吸逐渐急促。
第5章 自己玩
千白鹤悄然站在窗旁,对着熟睡的叶少思扔去一块石头。他当即醒过来,一眼便看到那张温婉灿烂的笑脸,怒道:“妖女,你有完没完了?我连床都不能上么?”
千白鹤作无辜状,眨巴大眼睛,笑盈盈地:“我是为你好啊,现下可不是上床的时候呢。”
“魔教的人果然无耻,一个大姑娘家,说这种话也不害臊!”叶少思气极,却渐渐品出不对,他身上每个毛孔都似乎散开了,热腾腾地想要呼求什么东西,空气中似乎也萦绕着之前一股隐约的香气。
“呸,妖女,你又整什么下三滥的玩意!”他的脑子有些晕乎乎的,那种恶心黏腻的气味钻来钻去,燃烧着身体每一个角落,不肯安生,让他整个人都如同至于一个热气腾腾的浴桶中,死活也没法爬出来。
千白鹤葱指轻摇,娇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将声音清晰地送了过去:“中原人,你不知道我们飞星教的习俗麽?像你这样的男子,也会有不少男子喜欢吧。你不喜欢黑暗,我让你天天去见太阳,不好吗?”
叶少思太阳穴突突直跳,眼球发胀,吼道:“我不是断袖!!我不是!!你这小妖女定是赘阉遗丑,遭天打五雷轰,来世化作母大虫,臭沟里的一条蛇!”
他本来也算半个读书人,fēng_liú花丛中也是风度翩翩自视甚高,从来都是温言好语,此时怒急攻心,却是不择手段将以前泼皮无赖的市井俗语都一一骂出,骂了半晌,无非来来回回几句“遭雷劈”、“入十八层地狱”之类的话,千白鹤听着甚是无趣,原来中原人都这么软绵绵的,连骂人都不会。她轻描淡写地提道:“西域特产的化情香,专门为娈童所设。不用后面,便无法纾解,你好自为之。”
说着,便恶毒地笑出声,扬长离去。孔雀固然高傲,可关在笼子里,还不照样要像一只温顺的画眉鸟?将世家公子的翅膀折断,血淋淋地刨出他身上所有的傲气,磨平他眼睛里的光彩,不知道有多叫人快活呢!
叶少思头晕脚轻,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他多么期盼这场梦快点醒来啊。可是这个梦太真实了,有哪个梦能真实到自己亲身体会到了无尽头的绝望呢?
身体得不到释放的痛苦像是野火燎原一样愈来愈烈,他的胸口传来细细麻麻的恶心感,会不会是化情香钻进了骨头里?
叶少思抱紧锦被,煞白的手指紧紧握成拳,指尖深深陷入洁白的掌心中,掐出一道道深红的痕印。他咬着唇,试图与升腾而起的情.欲抵抗,头上青筋甚至都逼了出来。
可骨子里被激起的欲.望却渐渐将他的全身染红,衬着身上的雪白中衣,格外地刺目。叶少思低头一看,便紧闭了眼,不愿睁开。他几乎咬碎了牙去想一些能让自己快活的事,嘴里时不时泄出一丝呻.吟。
叶少思忍不住除去身上衣物,颤抖着用手抚摸上发胀而重大的乳.头。他这般挑逗着敏感的粉.色rǔ_tóu,一阵阵舒服到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天灵,也忘记了羞耻,更忘记现在尚是白日,宽慰地在被子里发出数声闷.哼,夹紧双腿在床上微微耸动,想着是香娘在与自己行云雨之事。
西域的化情香厉害得很,只消在香炉中燃烧一时半刻,就能让底下的娈童们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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