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肴喘着粗气把花旗从身下拽了起来,只见他喉咙一动,自己一周的珍藏算是彻底进了这小王八羔子的肚子里。
花旗心满意足的舔着嘴巴。
庄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总之不是啥好滋味,正当他想说话的时候,门玻璃突然被敲的急响,铛铛个没完。
庄肴急了:“谁啊,大半夜的?”
王文涛站在门外,冻的跟傻逼似得裹着羽绒服,脚还不定的来回点着:“哥,是我啊,文涛。”
“咋了?半夜不睡觉来我这儿干啥?”庄肴冲花旗竖起手指,做了个嘘的手势。
王文涛在门外说:“哥,你赶紧穿衣服吧,出大事儿了,咱车队刚接的那批货,让人全给砸了。”
“嘿,我艹他吗的,太岁头上动土,不想活了吧?”庄肴连忙开了灯,一边穿衣服一边对花旗小声说:“你给我在家老实待着,明天早上赶紧滚回洗浴中心去。”
花旗见庄肴怒意上脸,也不敢太过出声,想了又想憋出一句:“我和你一起去呗?”
庄肴瞧了花旗几眼:“你他吗老实给我在家待着,你去了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呢。”庄肴穿好衣服跳下炕,穿好鞋之后从抽屉里拿了手电筒,出门的时候再次警告花旗:“给我睡觉,明早滚蛋。”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王文涛在门外冻了好一会儿,见庄肴开门出来,还抻脖往里屋瞧,庄肴急忙关上了门:“看他吗啥,有啥好看的。”
王文涛嬉皮笑脸道:“哥,你屋里有人吧?”
“滚犊子,赶紧去车队。”
花旗在屋里侧耳听着他们的说话声,直到彻底消失,他翻身躺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一时间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瞪眼瞧着偌大房间,却突然有种了一种孤寂感,没有他的地方还真冷啊。
花旗这一夜都没睡好,起床时脑袋晕沉沉的,穿戴整齐之后,花旗把被子叠好放在柜子里,随后又去厨房把昨天的碗筷都刷了,这才急匆匆回了洗浴中心。
花旗一进洗浴中心的转门,领班正好站在吧台那儿,嘶吼道:“花旗参,你昨晚死哪去了?”
花旗急忙跑了过去:“咋了?我昨晚回家了。”
“回家也不知道说一声,昨天有个老客户来找你搓澡,怎么都找不到你人。”领班没好气的瞪着花旗:“你说你一天就没个老实的时候,好好挣钱不行吗?我可听说你最近和一群不良人士搞一起去了啊。”
花旗急忙说:“怎么可能,我就是一搓澡的。”
“少跟我这扯屁,你还记得前年那个小王不,好好一个大男孩,怎么就跟一男好了呢。”领班叹气道:“是,你们挣钱不容易,可也不能见钱眼开啥都干啊。”
花旗想起了小王,一个长的很好看的大男孩,那还是前几年的一个夏天,他辞职了,跟一个男人走了,至于为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后来的传言很难听,说那个男人包了他,一年二十万。
不过,花旗倒觉着小王没选错,一年二十万,少奋斗多少年啊。
“我跟你说话,你傻了?”领班呵斥道。
花旗回过神,笑了笑:“没事我进去忙了,估计今天活特别多。”
领班翻了个白眼:“进去吧。”
花旗得了命令,立刻跑进了男澡堂子,一开门里面全部都是雾气,根本看不清里面什么场景,花旗挥了挥手手,摸索着走了进去。
同事们都在忙活着,没有机会和花旗打招呼,他就自己到了更衣箱前面,刚开了柜子,还不等把军大衣从身上脱下来就听见门外有人喊:“花旗参,出来一下,有人找。”
有人找?难道是庄肴?花旗连忙把大一又套在身上跑了出去。
刚推开门,花旗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你是花旗对吧?”
花旗木讷点着头,心想自己也没做啥坏事啊?
“我们是派出所的,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花旗看着面前几个穿着公安制服的人,心里开始打颤,老老实实说:“昨晚在一个朋友家里,怎么了?”
“那就对了,和我们走一趟吧。”来人二话不说把花旗带走了。
一路上花旗都是战战兢兢的,不停搜索自己所做的事情,好像没什么犯法的啊?一直熬到派出所,这个谜底才揭开。
“花旗,昨天你朋友家里丢了两只金手镯,金额价值上万,请问你有见过吗?”警察拿着手镯的照片给花旗看。
花旗看了两眼,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没见过。”
“可失主的家里,昨天只有你一个外人去,这不得不让我们对你产生怀疑,如果是你拿的,失主愿意不追究,我们自然会对你从轻处理。”
花旗还是摇头:“我真不知道,我根本没见过这两只镯子,而且我就算在穷,也不会偷他家的东西。”花旗的心就跟万箭穿心那么的疼。
“你还不说实话是吧?”警察对身旁一个穿便服的人使了个眼色,穿着便服的人走到花旗身旁,二话不说抬手给了花旗两个耳光。
花旗被打的眼冒金星,嘴角破裂,他忍着疼痛说:“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没见过,你们就算打我,我也不知道啊。”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昨天就你一外人去了,你走后,手镯就不见了,难道是鬼拿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花旗极力在辩解,可面前的人根本就不听解释,也怪花旗倒霉,碰上了最暴力的那个人。
就在便服男人又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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