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肴注视着他,没吭声。
花旗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赶忙把工具包放在桌子上,装作整理工具包,花旗从包里拿了一条全新的澡巾套在手上,回身问道:“先生,您想怎么搓?还是一条龙。”
庄肴看着他,点了点头。
“那您先躺下吧,用温水泡一下再搓会更舒服。”
“不用了。”庄肴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搓下身就好。”
花旗很纳闷,这搓澡哪有只搓下半身的道理?不过既然是他提出的要求,花旗一定会尽量满足的。
花旗拧开淋浴拿着喷头走了过去,靠近时花旗才发现,庄肴的左胳膊上有着两条不算大伤口,虽没有流血却也没有结咖,花旗看了几秒,随后放下喷头说:“先生,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花旗不顾庄肴诧异的眼神出了包房,一路猛跑到了三楼服务台,要了两个创可贴和一卷备用纱布还有一卷保鲜膜。
回到包房的时候,庄肴已经变换了姿势,斜躺在软床上,唯独把那只受了伤的手臂搭在外面。
庄肴见花旗回来,只是瞧了两眼没说话。
花旗跑的有些喘,尽量调整呼吸走了过去,他慢慢弯腰蹲下,撕开一个创可贴贴在其中的一个伤口上,接着是第二个,随后用纱布一圈圈仔细的绑好,最后在用保鲜膜在外围缠绕了两圈。
花旗的动作干净利索,包扎的也非常仔细,不过花旗不敢抬头去看庄肴,从头到尾、自始至终没敢去看他。
包扎好伤口之后,花旗站了起来,回身再次把澡巾套在手上:“这样就不怕沾水了,也不会感染的。”
庄肴依旧没有出声。
花旗拿着喷头回过身,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直视庄肴。
反而,庄肴却认真仔细上下打量着花旗。
花旗微微低头,拿着喷头打湿庄肴的身体,他尽量绕过庄肴受伤的左臂,就在这时,庄肴突然开口说道:“你他吗的是玻璃吧?”
花旗心下一惊,急忙辩解:“先生,我想您误会了,我这是职业本能,替您考虑,希望您不要误会,如果您认为我是玻璃,随时可以换人的。”花旗死鸭嘴硬,断然不能承认,他在内心祈祷,千万别换啊,老天爷保佑。
“操。”庄肴平躺下来,右手垫在脑后,闭着眼睛不再说话了。
花旗暗自长吁一口气,开始专心致志的帮庄肴搓澡。
花旗从没觉着搓澡会是一件如此享受的事情,这一切的改变都源于庄肴,花旗喜欢抚摸他的身体,每一寸都仔仔细细的抚摸过。
庄肴躺在软床上,任由花旗摆布,仰脖、抬手、叉腿、翻身,就好像一个牵线木偶一般,花旗极为享受这个过程,就在他搓到庄肴身下的时候,他总会在上面多作停留,特别是从大腿根向上搓的时候,总会将庄肴的二弟抬起。
这个动作极为平常,在帮他人搓澡的时候,花旗都是用指尖去抬,而到了庄肴这里,他是用手掌握住的。并且,花旗时不时的就会抬一下,一来二去,手掌中那软趴趴的一团肉却挺了起来。
花旗看的嗓子直冒烟,不禁咽了咽口水。
“那个……还是上次的价儿。”庄肴突然出声,吓的花旗一哆嗦,条件反射道:“什么?”
庄肴没有睁开眼睛:“你他吗的耳背啊?”
花旗清了清嗓子:“还是二百吗?”
“恩。”庄肴闷哼一声。
花旗二话不说摘了澡巾,回身取了精油倒在手掌里,随后握住他的二弟,开始上下撸=动,感觉似乎比上一次更加强烈,滑不溜丢的手感让花旗不忍松手。
庄肴似乎也没有上次那么淡定了,他脚趾弯曲,身体不时晃动一下,小腹快速的起伏着。
“动作快点。”庄肴命令道。
于是,花旗更加卖力,这叫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花旗两手齐上,一手握住他的二弟,一手抚摸他的两颗球,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再快点。”庄肴小腹起伏的更加快了,花旗知道他要到站了,于是加快速度,在精油的作用下,包房里充斥着噗嗤噗嗤的粘腻声。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码的我心跳加速!
估计这一晚上都得兴奋的睡不着。
我得缓和一下,明晚再见。
☆、花旗的小心思
花旗奋战二十分,终于在手臂酸疼几乎动不了的情况下才结束了这场战斗。
花旗瘫坐在地上,工作服被地上的积水浸透,一股凉意从屁股上传来,但他并没有起身,而是轻微甩了甩手,看着那白色的液体掉落在积水中,形成一团奶白色的圆珠,跟着抬起头,注视着软床上的庄肴。
庄肴闭着眼睛,小腹随着呼吸起伏着,没多久,他摘下腕上的手牌:“自己去拿钱。”
花旗伸出左手接过手牌,随后扶着右手慢慢站起身,这次他没有听话的离开,而是把庄肴的手牌塞进了兜里,回身打了一盆清水,拿出一条新的毛巾浸泡在里面。
听见水声,庄肴缓缓睁开眼睛。
花旗见他在看自己,不禁微微一笑:“我帮您清理了再去。”
庄肴没吭声,再次闭上了眼睛。
花旗把手巾拧的半干,随后把一盆温水倒在庄肴的身上,跟着用毛巾仔细擦拭着他的身体,当他擦到庄肴肩膀上的纹身时,不禁挑起手指按了按。
“操,你干啥?”庄肴突然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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