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砸吧砸吧嘴:“也是哈,不过没关系,逄帅那个也不比你的小。”
“花小狗你找揍呢吧?”庄肴抬腿就踢,反而花旗这次手疾眼快,一把抱住庄肴腿,从脚后跟摸到腿肚子,色眯眯道:“哟,大哥的腿性感啊!”
庄肴被花旗这么一摸,浑身哆嗦了一下:“别闹,一会儿真硬了又的来。”
花旗在他腿上又挠了几下,这才肯松开手,就在想继续帮庄肴按肚子的时候,庄肴却说:“不是很疼了,睡觉吧。”
“好。”花旗脱了衣服,回手把灯关了之后迅速躺进了庄肴怀里,砸吧嘴说:“晚安,老公。”
庄肴咯咯直笑,抬手轻轻扇了花旗一个耳光:“你个死变态。”
花旗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庄肴可劲儿扭了两下:“老公,我老稀罕你了。”
“我知道,睡觉了。”庄肴收紧手臂,两人再也没有任何交谈,反倒是两人的心跳声似乎回荡在这间普通的职工宿舍里。
第二天一早,庄肴的电话就迫不及待的响了,将二人从睡梦中吵醒,庄肴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喂。”
那头也不知在说什么,反倒是庄肴突然有了精神,蹭的坐起身:“那真是谢谢您了,过后请您赏脸吃个饭,好……那就这样。”庄肴挂了电话,花旗则是转过身打着哈气说:“咋了?”
庄肴终于有了笑脸:“文涛兴许能少判几年。”
“什么时候判啊?”花旗反问道。
“后天早上1o点。”
庄肴和花旗陷入了漫长的等待中,这个过程并非想象中那么容易度过,很多事情都没想的那么简单,法院宣判的前一天,王文涛的妈带着家里的亲戚到庄肴车队又闹了一场,脏话连篇的指责着庄肴,庄肴依旧从头到尾不吭声,任由他们为所欲为。
宣判这天,庄肴从银行里取了些钱,是打算在宣判过后交给文涛妈的,毕竟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丈夫去的又早,而王文涛的对象又没嫁进那个家,恐怕对她也不会特别上心,所以庄肴认为这些钱是必须给的。
何曾想,宣判这天,庄肴带着花旗刚到法院门口,就听见文涛妈在那儿哭,嘴里嚷嚷着文涛的对象把文涛卡里的钱都取走了,那是家里唯有的存款,至于文涛的对象,现在连个人影都找不到了。
庄肴突然体会到,那句夫妻本是同龄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真谛了,纵然文涛和她还没有结婚。
文涛妈在法院门口嚷着要报警,却被亲戚压了下来,说等文涛宣判过后在解决。
十点法院开庭审理王文涛伤人案,这是王文涛被抓进去三天三夜后第一次露面,整个人略显颓废,他低着头被警察带了上来,经过庄肴身旁时笑了笑。
审理过程中,由于王文涛重伤一案证据确凿,又结合多方因素,最终判决有期徒刑五年零六个月。
庄肴尚来不及和王文涛说一句话他就被带走了,恐怕日后相见也得隔着那层厚厚的防弹玻璃了。
出了法院的大门,文涛妈已经哭成了泪人,嘴里嚷着自己有多命苦,好不容易养了个儿子就这么进去了。
庄肴听着心酸,走过去时安慰道:“婶……”庄肴话还没说完,就被文涛妈抓住了衣领,咒骂道:“你个害人精,你还我儿子。”
庄肴叹了口气:“婶,这事儿我也不想这样,既然发生了我们也只能接受,我知道您一个人生活不容易,文涛对象又把钱都卷跑了,所以……”庄肴从怀里取出装着钱的档案袋,递过去时说:“这些钱您收下,也算我的一点心意,文涛不在的这段时间,您要是有什么事就来车队找我,我和文涛多年兄弟,不会放着您不管的。”
文涛妈满脸泪痕的盯着那档案袋,刚想挥手甩开却被庄肴看了出来,他缩回手说:“婶,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这些钱您还是拿着吧。”庄肴冲文涛的舅舅点点头,伸手把钱递给了他,文涛的舅舅接过钱,庄肴转身往马路边走去。
花旗候在那里许久,终于见到了庄肴赶忙颠了过去,询问道:“咋样了?”
庄肴多少有些轻松:“走吧,哥带你去吃春饼。”
“解决了?”
庄肴上车时说:“算是吧。”
花旗心里的石头也算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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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最近帮我留意着点逄帅那边,我总感觉他要有动作。”章远坐在餐桌前,身着一身睡衣吃着橘子。
章弛疑惑道:“为何盯着他?”
章远纳闷道:“最近车队的生意越来越差,好几个客户都停止了合同不说,就连兴南区那块地皮也出了问题,我本事打算抢到手然后自己开发的,不过我现在开始犹豫了,我怀疑是逄帅搞的鬼。”
“你确定吗?”章弛反问。
章远摇摇头:“我说也说不上来,总觉着天上不会掉馅饼。”
“兴南区本身就落后,不过有人开发是迟早的事,既然你都有计划了就别停下来,你总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章弛笑了笑:“以前庄肴都是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你总是跟着他学,现在终于有机会了,为什么不倾尽全力?”
章远笑道:“这么说不假,可我怕……”
“你什么时候开始犹豫不决了,以前你可不这样啊。”章弛打趣道。
章弛耸了耸肩:“或许我老了?”
“我看是。”
章家两兄弟的笑声充满了整间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差点睡过头,晚上17点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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