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我真不是故意的。”程晓本来不想笑的,但是大巴的样子实在太逗了,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欧阳扶临瞥见程晓的笑容,顿了一会儿,伸手在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佛:“这个东西能保你暂时平安,有什么事的话,再给我打电话。”顿了一下,补充道,“今天给你打过电话的,那是我私人号码,除了我家里人,只有你知道。”
“……”程晓干笑着接过玉佛,“欧阳教授,哦,不,欧阳院长的意思是?”虽然胡乱接受别人的东西不太好,但是程晓想起欧阳扶临刚才那样极具胁迫力的样子,还有他的身份,忽然就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拒绝的好。
“你很快就会明白我的意思。”欧阳扶临深深看了程晓一眼,“以后直接叫我欧阳就好。”
程晓内心一阵无力,你不告诉我真相,还把话说一半,这不是逼着我难受么!当然,这话他也只能在心里吐槽一番罢了。
大巴掀开自己的裤管,见自己后脚踝和小腿肚烫红了一大片,忍不住狂翻一阵白眼,旋即又强打起精神道:“对了,那个什么欧阳院长的,”大巴跳着脚重新站到欧阳扶临面前道,“你进门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我家晓晓?你今天给我把话说清楚点。”
“你现在没必要知道。”
“我艹!”大巴瞪了下眼睛,“你没看到晓晓现在都这个样子了吗?流血唉!我从小到大都没流过这么多的血,你能想象我家晓晓有多疼吗?!”
程晓实在忍受不了的坐在床上伸腿踹了大巴一脚,把大巴踹的差点扑到欧阳扶临身上,还好欧阳扶临及时的闪开了身子。
“大巴,你够了啊!一口一个晓晓的,谁你家晓晓!”
大巴咧了下嘴:“嘿嘿,这不为了突出咱俩的感情好么。”
“得了吧。”程晓翻个身,不打算再理大巴。
“对了,我记得程仔儿在摸那口棺材的时候似乎出了点什么事儿?是不是,程仔儿?而且我一直觉得那个大汉完全就是冲着程仔儿去的,似乎打从一开始盯上的就是程仔儿。”大巴蓦然收敛了不正经的模样,恢复了严肃。
“嗯,被棺盖上面的棱角戳破了手指。”程晓不在意的回答。
欧阳扶临眼神微微深邃了一些:“你是说,在你受伤之前,你的手指就被棺盖戳破了?”
“嗯。”程晓点头。
“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欧阳扶临微皱了下眉头,“以后不要再接近那副棺材。”欧阳扶临严肃的说完这句话,什么都没有解释的转身就走,连步履都带了一丝匆忙。
“欧阳……院长?”程晓喊了一声,见对方毫不回头的出门,只好闭上了嘴。
“我靠,就这么一句话?没了?!”大巴怒了一下,难为他刚才还扮作那么正经的样子进行推理。
程晓按了呼叫铃,要了一盒烫伤膏给大巴抹了,之后就略感疲惫的睡了过去。
入夜时分。
外面沉闷的天气终于在入夜时分轰隆隆的下起了大雨,程晓被雷声震醒。电闪雷鸣之下,程晓想起欧阳扶临的话,还有博物馆的那个青铜古棺,怎么都静不下心来。倏然翻身坐起,程晓看着躺在医院准备的另一张床上的大巴:“大巴,你有没有博物馆馆长的电话?”
“没有。”大巴无聊的翻着杂志,他已经快被这些低级杂志弄睡着了。
“那殡仪馆那边负责人的电话呢?”
大巴终于抬眼看了程晓一眼,程晓清秀的脸颊此时带了一抹苍白,眼睛炯亮,如同月光下的清水湖泊:“没有。”有也不会给你,大巴暗自腹诽,瞧你那眼神儿,本公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你想干嘛。
“额……”程晓语塞。
沉默,房间再次安静下来。
又过了两个小时。
“大巴,现在几点了?”半个小时前护士来查过房,估计现在医院大门都已经关了吧。
大巴看了下手表:“唔,快0点了。”看了眼程晓,“你伤还没好,快睡吧。”
“我去下洗手间。”程晓起身下床。
这种高级病房里都有独立的卫生间,所以大巴很放心的让程晓自己解决生理问题。
程晓走近洗手间的手,拧了下把手。
“吱咛——”
“吱咛——”
大巴放下杂志:“怎么了?”
“似乎是把手坏了,门打不开啊。”
“怎么可能?我刚才上的时候还好好的。”大巴起身过来帮忙,用力拧了好几遍也没能把门打开。
程晓皱着眉头,难不成他真的霉神爷附体了?
“算了,我去公厕吧。”程晓转身就想走。
“别啊,哥们儿!你看我给你撞开啊,我还就不信邪了。”大巴耸了下身子,退后两步就想去撞。
“喂!”程晓抓住他胳膊,“可能是锁坏了,你犯的着把人家医院给拆了么?”对于大巴这个性子,程晓一直都很无奈。
“得。”大巴一看程晓那模样立马就妥协了,“公厕就公厕吧,我陪你。”
“不用,我受伤的是手臂,又不是腿。”程晓转身就走,不让大巴跟着。
医院每一楼层都有公厕,可能也是考虑到独立卫生间容易坏掉的问题吧。
外面的暴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程晓想着这么大雨天,也不知道那个古棺处理的怎么样了,应该不会受潮神马的吧?啧,那样具有考古价值的东西,博物馆应该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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