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这一点,他不再满足于生涩的试探研究,开始执着淫邪的攻击,尝试地用指尖和掌心控制叶骁郎的情欲中心,极尽可能地充当主串。
叶骁郎找不到呼吸,快缺氧的时候理智总是容易走得无影无踪,他觉得自已陷进了可怕的蜘蛛丝编织的罗网,手脚的力气都快完全失去了,连脑子也快融化掉。
口腔内被男人用舌头抚摸,下体被狎玩的快感,却越发清晰强烈。
叶骁郎惊心动魄的颤动,发出动物呜咽似的听不清的声音。
古博英压抑不住欺负他的yù_wàng,咬住他的唇瓣轻轻扯动,直到他的脸上露出痛楚,才大发慈悲的松开,耳语般说,「来,让我看看你是否有种。」
ròu_bàng加快漓出透明眼泪,手上的濡湿感更重了,古博英把这些液体揉到掌心开始包裹着挺直的器官咕滋咕滋的做上下运动。
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在经过两个月海上禁欲生活后,可以抗拒如此淫靡的润滑摩擦,瞬间,叶骁郎的眼泪差点涌出眼眶。
下体的快乐爆发出来。
「真的射了呀。」古博英低沉地说了一句。
带着一丝惊讶的戏谑语气,更深的加重了羞辱感。
被白色浊液弄脏的手半举起来,刚好摆在叶骁郎睁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叶骁郎气得视野一阵发黑,边喘气边骂起来,「狗贼!老子射了就射了!是男人就会射,难道你不会?」
话刚出口,房间的温度顿时下降了十几度。
虽然看不出面前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的脸色,不过凭这种森冷气息,一定正在爆发边缘。
叶骁郎哪知道自己一语道破天机,自己也是一楞,「什么?原来你真的不会射?」
这一句完全挑战到古博英的底线。
古博英忽然发怒,一记泄愤的直拳,狠狠击在叶骁郎柔软的腹部。
手脚被捆的叶骁郎根本躲无可躲,痛得一阵跟冒金星。
下一刻,下巴也传来痛楚。
古博英用毫不留情的手劲攫住他的下巴往上抬,直到居高临下的目光可以直刺到他脸上。
「什么世代经商,你家不是世代为官吗?朝廷的骁勇将军居然跑到海上当商人来了?你的那些好兄弟,不是从边疆开始就追随你的亲兵吗?」
叶骁郎心底一惊,不动声色的说,「你说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别装傻了,叶大将军。你来海上找飞天宝藏,怎么却窝囊到把自己一行人都送到人奴帮那里了?」
听见他说出飞天宝藏四个字,叶骁郎顿时知道自己的底细早被对方摸清楚了。
有内奸!
叶骁郎的表情凝重起来,「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们的目的。不错,我确实是骁勇将军,朝廷派我来寻找飞天宝藏。就算我们一行人陷在这里,朝廷也必会派人来救。你要不现在就放了我们,回去之后我会秉公上报,请朝廷赐你奖赏。」
语气一顿,沉声道,「不过,若你想从我这里问出飞天宝藏的下落,那就别白费心思了。这批宝藏关系社稷安危,就算你把我凌剐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一个字。」双目射出不屈精芒,又加了一句,「就算你使出比刚才更卑劣低级的无耻手段,我也无可奉告!」
古博英却沉声否认,「我要的不是宝藏,是你。」
叶骁郎愣住了,「要我?要我干什么?」
幼年的一幕带着灼烧般的痛楚顷刻闯进脑海,古博英深邃的眼睛盯在迷惑不解的叶骁郎身上,一字一顿的轻声冷笑,「叶骁郎,叶骁郎,你难道就把当年的事完全忘了?」
叶骁郎暗叫不好。
看来前些天做的噩梦果然事出有因,原来这家伙真的还记得这件糗事。
只为了这么一件陈年小事就大费周章的折辱自己,古博英这逍遥堂老大的心胸也太狭窄了。
「当年的事?当年我们才几岁,些许无心之过,用得着这么记仇吗?」
「你还敢说?」
叶骁郎想起自己为了这么一个烂理由被人修理到这种地步,也是一阵窝火,梗着脖子说,「你不过就是被我摸了一下,用得着记恨十几年?我当年难道不惨吗?好端端的,摸到一个长jī_jī的。」
「敢说出后面的我就阉掉你!」古博英勃然爆喝。
自从成为逍遥堂老大后,他还是第一次完全失控的暴怒。
叶骁郎眼神和他撞上,再次火花四溅。
不过古博英的威胁不能当耳边风,毕竟他现在掌握自己的生杀大权,而且自己所处的境况,两脚大开,毫无遮掩,还真的很方便被他来个「一刀两断」。
说到这个,古博英身为逍遥堂老大,应该不缺女人,为什么会沦落到玩弄一个俘虏的jī_jī的地步呢?
叶骁郎蓦地一震,「难道,你自从被我摸了一把,就再也不能,再也不能——」
射了?
最后两个字变成含糊的尾音。
瞄向古博英的眼神,顿时有点古怪。
占博英的怒火蓦地又燃烧起来,却又被他强压下去,反而强挤出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不错,实情就是如此。」
「什么?」
「你猜得不错。」温和的回答,弥漫~丝一丝越来越渗入的寒意。
叶骁郎脊梁陡然发冷,「你到底想把我怎样?」
古博英用猫打量老鼠似的残忍玩弄的眼神盯着他看了片刻,才慢条斯理的说,「你惹的祸,必须由你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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