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雪将花道搂在怀里,右手抚摸着他的脊背:“时间很短的,不会让你感觉到不耐烦的。”
花道的耐性一向很差,皱着眉头快要崩溃:“可是我现在已经不耐烦了,”他也知道自己这样是有问题的,“成雪,如果哪一天我真的失去了理智,请你一定要做到答应我的承诺。”
从未有过的认真!
成雪呼吸一滞,随即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语气更加柔和:“胡说些什么呢?你虽然脾气不是很好,可是,你的心肠却是我见过最好的。”
花道翻了个白眼:“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虽然“情人”神马的让人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这些都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小细节。
成雪眼里的深情都快要凝成实质,将花道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于是,刚刚踏进房门的子律,一看到眼前这场景,还没有放下来的左脚,毫不停顿地又收了回去,转身就要走。
荀兰在他身后,娇滴滴地、轻飘飘地推了他一把,结果,子律仰面砸在了地上,“轰隆”一声巨响。
花道和成雪,都觉得后背一阵生疼。
荀兰看到自己竟然将子律推倒在地,大脸煞白,眼眶迅速红了:“对、对不起,子律,人家人家不是有意的。你、你不许、你不可以讨厌人家嘤嘤嘤”右手兰花指捏着的白色小手绢,轻轻地擦拭着还没有落下来的眼泪。
子律一看荀兰哭了,立马跳了起来,眨眼间凌乱的衣衫和头发就恢复了原先的一丝不苟。他手忙脚乱地将荀兰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满心满眼都是怜惜:“荀兰,莫哭,你一哭,在下就分外心疼。”
他讲话很慢,可是,每个字都很用力,很认真!
荀兰轻轻抽泣着,将硕大的脑袋埋在了子律瘦弱的脖颈处:“子律,我爱你。”他最爱他家的子律了,永远疼着自己。
子律虽然无法用自己的双手圈住怀里的荀兰,可是,他搂着荀兰的双手,却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引来荀兰的一阵娇羞:“荀兰,这种话,以后莫要在外面说。”他还是觉得,这种比较私密的话语,还是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说,更好。
荀兰庞大的身躯轻轻扭捏着,带动着搂着他的子律整个人跟着左右摇摆:“恩,听你的。”
子律也不顾有点晕眩的脑袋,推了推酒瓶底儿厚的眼睛,只觉得自个儿找到了全天下最完美的另一半。
当然,两个人的你侬我侬,实在是刺激的花道有点看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吐了:“行了啊,荀兰,你够了啊!这是小爷的房间,你给小爷悠着点。”真是受够了这对狗男男,天天不分场合地点秀恩爱。
子律拉着荀兰的大手,坐在了成雪旁边:“花道,你这样说话,不对!大家是同事一场,又认识了几百年了,不能这么说。荀兰很好,我很喜欢。”有人说自个儿另一半的不好,哪怕自己讲话再慢,也得替自个儿的另一半出声。
果然,荀兰望着自个儿的眼神,仿佛许多爱心跑了出来,飞进了自己的胸膛。
花道强迫自己压抑住要揍人的yù_wàng:“够了啊,老乌龟,要不是砚池大人严禁同事之间互相残杀,就你讲话这慢吞吞的速度,小爷我早就宰了你煨汤了。”他大口呼吸着,真的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这个永远磨磨唧唧、慢慢吞吞的子律给宰了。
子律摇了摇头,又慢吞吞地开口了:“你错了,你不是我对手,没办法把我宰了煨汤。”
花道几次想要从成雪怀中挣扎起身,却都被强行摁了下来。眼看着花道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了,成雪突然低头,一个深深的法式热吻,裹挟着几缕属于自己的灵气,终于安抚成功。
子律忙用小手企图捂住荀兰的双眼:“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奈何他的手实在是不够大,只能勉强捂住荀兰的一只半眼睛,露在外面的半只眼睛,看的一清二楚。
于是,荀兰瞬间通红了脸庞,低垂着脑袋,绞着手里的帕子,不好意思说话了。
怀里的人儿终于安稳了,成雪才开口:“子律,你这小身板,比荀兰差太多了,严重不和谐啊!”至于究竟是指哪方面不和谐,自己想去。
也不知道子律究竟有没有听懂话语里面深层的含义,他的回答,却是实在:“我们这叫天生一对,互补。”
荀兰果然很感动,左手随意一捞,就把子律的两只手紧紧握住:“子律,你真好。我爱你!”
刚刚才被安抚下来的花道,心里面的脾性,“噌”的又上来了:“行了啊你,够了啊,一句话天天讲那么多遍,你不累啊?跟山一样的体型,还天天扮柔弱,你累不累啊?苏格兰小裙子,你穿不厌啊?真是的,明明是一魁梧的绿林好汉,却偏偏以为自己是林黛玉,你也是没谁了!”
荀兰嘟着大嘴巴:“你自个儿那身衣裳,不也是几百年风格不变?还说我!再说了,我什么样儿,要你喜欢作甚?我家子律喜欢,就好。”说完,深情的目光,紧紧盯着子律的后脑勺。
成雪连忙拍拍怀里的花道:“行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一对是‘对方什么都好’,跟他们计较什么?还是赶紧谈谈牡丹他们的事儿吧。”
花道努力说服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牡丹事情身上:“我们刚接手的牡丹的事儿,你们应该也都了解吧!”不跟那一对天天黏糊的家伙子计较,不然自己铁定早死几百年。
子律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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