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没有必要这样吧!它毕竟是水里的怪物,既然现在我们都还好好的活着,说明那怪物根本来不了这里。”
他低吟道,打破了沉默。
“这方石台有一米多高,几丈方圆,它哪能轻易上来,将我们拖下水。难道它还长了翅膀,会飞不成?”
李波并不是很相信张放等人所说的,虽然怪物很可怕,但肯定有它不可踏足的禁区——陆地。
在他看来,张放等人的做法极其愚蠢,根本是在做无用功,杞人忧天。
现在应该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再来共同合计明天该怎样逃出这里,或者怎样向外界传递消息,让人过来搭救。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站到现在,他腿都酥了。
“李波,快起来,那怪物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不可掉以轻心。”周荣急道。
他现在脑海中还能回映着那名被吃掉男子的狰狞面容,他很自责,很痛恨自己的无能,因此他不许再有人丧命。
钱海也在一旁劝说,但任他们好说歹说,李波就是不信,他总以为周荣二人在骗他。
李波生平最讨厌那种胆小,任何小事都能无限放大的人,终日神神叨叨的,怕这样怕那样的人。
他摇了摇头,心中有些鄙夷,他实在难以想象平日里那么勇敢的周荣今日也和钱海一样胆小。
张放仿佛没有听到他们说话一样,甚至身边好像没有周荣等人一样,仍旧一如既往地警惕着水面。
说了好一会儿,李波还是一副不信的样子,两人这才停止了劝说。
向这种顽固、自以为是的人说明白一件事,显然是很难的。
时间过得很慢,张放在心中默念,一秒、两秒仿佛每一秒都过得很艰难。
他们也只能期待明日有人能来这里,发现他们,再找人搭救他们。
再次陷入沉默,李波见没人搭理自己,干脆躺在石板上,呼呼大睡起来。
世界安静了下来,仿佛在此刻定格。
时间好像过了一瞬,弹指一瞬;也好想过了很久,久到度过了很多个岁月轮回。
李波睡得很香,甚至流下了幸福的涎液。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安眠,这样无忧无虑。
不过,他很奇怪,也很害怕。
就在刚才,他竟然跌入了暗黑深渊,那种冰凉、死寂、阴森时刻折磨着自己。
他无限的跌入,在厉鬼嘶吼中堕落。
不过,转瞬间,他又梦到了一束温暖柔和的光芒,将身边的黑暗驱散,将恐惧消弭。
他又熟睡了,又陷入美好的梦乡。
夜色更浓了,浓得像血。
“该死!张放,你不要拦我,让我弄死他。”
砰!李波的梦境瞬间破碎了。
迷迷糊糊中,他听见耳边传来的咒骂声,感觉很奇怪,听这口吻,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钱海,别冲动。”张放拖着钱海,若非他拦着,李波早就被钱海扔进水中喂鱼了。
“张放。”钱海厉声呵斥道。
“如果不是他不听劝,怎么也不会发生这种事,都是他的错。”
张放劝道:“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那怪物还在虎视眈眈,我们不应该自乱阵脚,自暴自弃。”
李波起身,满脸疑惑,看钱海的架势,好像是冲自己发脾气。
他感觉很无辜,自己不过是小睡了一会儿嘛,至于这样冲自己发脾气,大动干戈吗。
“发生了什么事?钱海你发什么神经,别冲劳资发脾气,小心我弄死你。”
李波阴着脸,恶狠狠的说道,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趋势。
钱海不过是靠他爹在县衙内打点,靠走后门做的捕快,真要动起手,哪能是其他捕快的对手。
捕快也是肥差,虽然有危险,但福利也还算不错,不光有三两银子的月钱,死了也有官府的抚恤金。
每年都有很多人争抢这个位置,没有两把刷子,也不可能当上捕快。
李波也是靠真本事通过的县内大比,淘汰了很多对手才当上的捕快,自是有两把刷子。
“李波,你也少说两句。”制止住冲动的钱海,张放厉声对李波说道。
李波见张放发话了,乖乖闭上了嘴。他可是知道,张放实力虽说不是第一,但也绝不是他可以抗衡的。
毕竟张放干捕快也三年了,大部分老人都死了,他还活着,就足以说明他的不凡。
“咿!”李波一怔,四顾,左右也不见周荣的身影。
“周荣到哪里去了?”他很吃惊,就这屁大点地,周荣还能跑哪里去。
“难道!”李波的脸色立时变得很难看。
“李波,周荣就是被你害死的,要不是你,要不是为了救你,他怎么可能死。”钱海一手指着李波,怒斥道。
他的情绪波动很大,近乎失控,手也开始剧烈抖动起来。
周荣与钱海的关系很好,不,应该说是周荣和所有捕快的关系都很好。
他待人真诚,不计较任何得失。
钱海当初加入捕快的时候,因为走的后门,起初很多人都对他冷嘲热讽,是周荣替他解的围,帮助他融入集体。
故钱海对他有一种很深的情感。
“这?”李波脸色铁青。
他对周荣的印象也非常好,周荣死了,他也很难过。如果死的是张放,他不会有太多难过。
可是周荣死了,貌似还与他有很大的关系,他就更难过了。
记得当初,还是周荣见他做小混混,吊儿郎当,不务正业,这才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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