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躺在床上,全身都有点没劲,听着郎九在浴室里冲水的声音,心里有点说不上来什么滋味,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
郎九没有接触过女人,从它吃奶的时候就跟自己待在一块,除了每天忙于逃命,根本没有机会和女人相处……徐北得出一个结论,不能再这样下去——必须去弄点毛片让他观摩一下!
郎九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照例是赤条条,徐北都懒得再重申穿衣服的问题了,他现在只想睡一觉。郎九在床边站了一会,徐北在犹豫是让他上床还是要求他变回狼再上床,或者直接让他去睡沙发。不过那沙发有点简单得过头,而且小,郎九睡上去估计两头都不够长。
徐北这正纠结呢,郎九抓过枕头直接往沙发上一扔,躺了上去,果然,腿都能搭到地上了。
“难受吧?”徐北看着他问了一句,他不知道为什么郎九突然会睡到沙发上去。
“不。”郎九简单地回答,把腿弯了起来,又搭到了沙发靠背上,四仰八叉的看上去很嚣张。
“你……要不……”徐北想说你要不变回去上床睡得了,但又有点开不了口,搞得自己好像多讨厌郎九的,其实他真不讨厌这孩子,自己为了救他都能豁出命去,只是不习惯。
“不。”
“不你娘个蛋!”徐北火了,翻了个身冲着墙,爱睡哪睡哪去。
半小时之后,徐北还是没有睡着,他一直忍不住竖着耳朵听郎九的动静,那个沙发要真睡一夜,第二天不是落枕就是扭腰,但郎九那边一点声音都没有,他根本没动过。
徐北悄悄扭头看了一眼,发现他还睁着眼睛,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我操吓谁呢你!”徐北吓了一跳,转回头骂了一句,又等了一会,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地拍了一下床板,“上来睡吧,老子上辈子是不是烧了你家房子啊!”
话音刚落,床跟着就颤了一下,郎九已经抱着枕头一掀被子上了床。
“你他妈是不是就等着这句呢?”徐北拍开正往他腰上搂的手。
“嗯。”郎九回答得很实诚。
“真有耐心。”
“嗯。”
“别贴着我睡。”
“嗯。”
“明天我去帮你请个老师。”
“嗯。”
“手拿开……别装睡!”
“嗯。”
徐北站在一溜写着“家教”的牌子面前,他之前已经观望了半个多小时了,一直没有下定决心,他觉得自己来错地方了,这些什么作文英语物理数学的牌子弄得他很郁闷。
他只是要找个人教郎九说话,认认字什么的……
“这位大叔,看了很久了,过来聊聊呗。”一个听起来有些耳熟的女声在他前方响起。
大叔?还过来聊聊?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徐北愣了一下,顺着声音看过去,一张桌子后坐着一个笑吟吟的姑娘,正冲他招手。他往自己前后左右看了两圈,确定这姑娘这话是对着自己说的,于是有点悲从心来:“你管谁叫大叔呢?”
“你啊,大叔过来坐坐,站半天了。”姑娘继续笑着,头上戴着顶毛线帽子,帽沿上插着支笔。
徐大叔扛不住这份笑容,于是尽管对于这个称呼有些愤愤不平,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姑娘对面的椅子上。他总觉得这姑娘有点面熟,声音听着也有几分似曾相识,但又不好直接问,都被人叫大叔了,差着辈儿了,让人误会了不好。
“大叔不认识我么?”小姑娘一直是一脸笑容地看着他。
徐北没想到这话会从她嘴里说出来,看来真是认识?他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姑娘,脑子里把跟他有过关系的妹子过了一遍,真没找着眼前这个,他皱皱眉:“上辈子咱俩是不是有过一段不可说的往事?”
“哎哟,大叔这么不正经,”小姑娘乐了,啧了一声,右手伸了过来,看了一眼他又换成了左手,“邻居啊,我住你对面,我叫薜雅,大叔昨天还说你好来着,今天就占便宜了。”
徐北这才想起来眼前这妹子就是昨天回家时碰到的那个,赶紧伸手跟她握了一下:“大侄女啊,不好意思,你叔不是故意的……我叫徐北。”
薜雅的手很软,摸起来手感很好,徐北在心里感叹了一句,果然还是妞的手好摸啊!郎九只要摸过一次,就不会整天对着个大老爷们儿想入非非了。
“大叔要请家教?教自己还是教孩子啊,”薜雅手托着腮,“大叔也不像有孩子的人啊。”
“是么,就这都已经是大叔了……”徐北对于这个称呼相当郁闷,偏偏薜雅还叫得挺欢,“我觉得你们这里水平太高了,我需要一个能教小学的就行了,就认字说话什么的。”
“一样教的,大哥,”薜雅迅速改了称呼,“我们可是师范,高低通吃,大哥你要个男生还是女生教啊?多大的孩子?”
“……不是小孩子了,”徐北开始胡扯,“从国外回来的,基本不会说中文,字儿也一个不认识,什么都不会……”
“国外?那得找个有外语基础的,哪个国家?”
徐北犹豫了一下,是啊,哪个国家?哪个国家也不行啊,郎九懂个屁外语……他清了清嗓子,管求了:“毛里求斯。”
“哈?”薜雅眼睛瞪了一下,愣了。
“这个不用管,他能听懂中文,就是说不利索。”
“哦……这个就好办了,要男生女生啊?”薜雅没再研究这个毛里求斯的问题,继续提问。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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