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让人怀疑容易,要去掉别人的疑心却是极难。
如今赤舄璧只剩下在他怀里的一块碎片,就连他自己也不知剩下的碎片去了哪里,只能重新伪造一块赤舄璧,放回庄中,便说岑渊其实不是叛徒,只是去追查赤舄璧下落,所以才变了身分,如今赤舄璧也已寻回来。
反正天下间也无人知道这赤舄璧究竟是做何用处,就是一个假的,也没人看得出。
商弈庭寻思着,已走到岑渊住的宅院前。
一路行来,别人看到是庄主怀里抱着一个人,男女也不知,都远远地行了礼,不敢冲撞。
看到他停在岑渊的院子前,有两个侍卫为他们开了门。
夜色漆黑,竟然也没人发现庄主抱着的人竟然是副庄主。
这里已有好几日没有人来,被子床单仍然叠得十分齐整。
商弈庭以前也是常来的,只是都匆匆来,匆匆走,如今点了灯烛,却见这里十分简朴,并没有过多修饰。
他以前只当岑渊是心怀不轨,所谋甚大,却没想到他竟是爱着自己的缘故,所以别的小节都顾不得了。
商弈庭眉眼都蕴含着笑意,低头吻上他的唇。
他也并不抗拒,嘴唇微启,任由商弈庭长驱直入。
两人吻了一阵,岑渊便环住商弈庭的腰身,去解他身上的衣带。商弈庭勃发的yù_wàng已然蠢蠢欲动,他有些尴尬,竟在岑渊面前有些控制不住,却见岑渊含住了那里。
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快感颤栗一般涌上四肢百骸,商弈庭情不自禁地想要更深地进入。
岑渊便如往常一般迎合着商弈庭,只觉得性器几乎进入喉咙里,难受异常,几乎连舌头也不能动了,鼻端酸涩,痛苦得眼泪都快溢出来。
商弈庭每次欢爱之前都喜欢别人给他用口来做,若不让他发泄些许,接下来持久激烈的情事更难挺过去。
而如今他病重未愈,若是不能在开始时就好好伺候商弈庭,只怕真会死在床上。
看到岑渊眼角的湿润,商弈庭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将分身从他嘴里抽出,已是坚硬逾铁,顶端微微渗出白浊。
他贴近了岑渊的身躯,嘴唇印上他的眼角,伸出舌尖轻轻舔着。有种苦涩的咸,味道并不好,但触感光洁细腻。
商弈庭轻轻叹息着,拥了拥怀中的身躯,让他平躺在床上,顺着他的身体慢慢吻了下去。
尽管男人的神色平静,只有身躯在微微颤抖,但这样根本不能算是反应的反应却让他极度兴奋,他想粗暴地弯折他的身躯,像往常一样进入他,让他在他的身下哭泣求饶。
商弈庭把岑渊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分开臀瓣,手指漫不经心地做着扩张,指尖遇到的阻碍让他停顿了一下,那里不像是紧窒的肉壁,却像是刚结痂的伤口。
油灯昏黄的光照在私处上,干涸的血变成黑色,他用手指刺入的xiǎo_xué里渗出刚刚涌出的鲜血,显然是甬道内壁的伤口重新裂开。
商弈庭停下了手,皱起眉头看着岑渊。
岑渊也在看着他,神情有些疑惑,却是无言地用双腿夹了夹商弈庭劲瘦的腰身,似乎在示意他动作快些。
商弈庭苦笑了起来。
他虽然现在摸得清岑渊的想法,可是正面对这种仿佛献祭似的xìng_ài却是心口发疼。
他没有选择进入,也没再做不必要的扩张,只是将岑渊的裤子完全脱下,纤长的手指覆盖着岑渊仍然恹恹没精神的分身,轻轻套弄着他形状美好的下体。虽然是同性的身体,却完全没有排斥的感觉。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里依旧没有勃发的样子,岑渊开始时有些迷茫,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商弈庭会有这个耐心。
商弈庭的逗弄虽然给他带来极大的刺激,他却完全没有以往那种浑身血液逆流的感觉。
想到几天前在地牢,这个极为脆弱的地方曾被商弈庭大怒之下踢过一脚,当时的剧痛此时还隐隐约约,他似乎有些清楚是怎么回事,脸色变得有些惨白。
商弈庭目光直直看着他,并没有漏掉他的神情。「怎么了?」
岑渊神色闪过一丝尴尬和狼狈,推开了商弈庭的手:「没什么。」
「是不是不能用了?」商弈庭眉头紧锁,执着地去抚摸他的下体。
「可能是吧。」不想商弈庭多想,岑渊露出无所谓的表情,但被商弈庭的目光逼视,仍然令他感到十分羞耻,仿佛随意地用被子盖住了下半身。
「什么时候?怎么回事?」商弈庭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见他用被子捂住下半身,便要掀开。
岑渊下意识地抓紧被子的一角,一条被子几乎被绷直。
两人目光对视着,互不相让。
看着岑渊平静的神情,商弈庭先松开了手,心中五味杂陈,心里已隐隐接受这个事实。
以岑渊的身体相貌,即使沦落到天香楼中,也不至于过得那般穷困,必然是有些隐疾,才会让人没有兴趣。
「忘了。」不想商弈庭还在这件事上面纠缠不清,岑渊显得很是淡然,手握住了商弈庭的坚挺,凑过去要再含住,却被商弈庭猛地按倒在床上,手掌拢着他的双腿外侧,把他双腿夹紧,性器在他大腿的缝隙中猛烈摩擦着。
虽然没有直接进入,但这么qíng_sè激烈的摩擦仍然让岑渊的双腿之间火辣辣的,有些承受不住。
他只觉得商弈庭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疯抂,却竭力克制着没让他痛楚。痛楚的反倒是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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