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他啊?”
“不喜欢啊,为什么要喜欢他。”杜奕欣不是我的菜。
“所以,没感觉也能做咯。”
那时候的他说了这句话。
即使,并不喜欢,也不想在一起,却可以做吗?
老黄认同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那么我呢?
一切都是假设,劈腿也好,约炮也罢,甚至3p之类的,没遇到之前,都可以正直并保守地说自己必须有爱才能做,在一起了就不能劈腿,三个人太混乱,可现实情况和理应的做出的选择不协调的时候呢……人应该遵从说好的原则,还是应该遵从自己的感觉?
如果我分别和几个人都能做,或者,我同时爱上了几个人,那么,大家都在一起,可以吗?
如果我非常爱着a的灵魂,但是我也爱着b的ròu_tǐ,我应该选谁?
如果我并不爱我的恋人,可我们一起在一起了,我爱上了别人,我算劈腿吗?
爱很不纯粹,它总是和很多别的东西混在一起,比如责任、经济基础、唯一性等等……不是仅仅有爱就好了。而性很纯粹,它只是它自己,如果想要性,完成它就好了。
“所以……假设这么多问题做什么?”老黄说,“其实你也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原则,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以后会做什么。”
为假设做出判断,你都无法证明它的正确性。
“大家总是把事情想得很严重很夸张。”
“是啊。”老黄耸耸肩,“我们俩这么没皮没臊的,还聊什么‘如何正经地谈恋爱’,太逗了。其实,性也就那么回事,没那么严重的。”
作为一个被老黄误会是受,但是其实还是处男的我而言,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他,只能重复他的话,“性没有那么严重……”
他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既然你和杜少可以做……所以,朋友是可以发生关系的,是吧?”
他坏笑起来,“如果约炮是可以的,那么和朋友约呢,可以吗?”
“那就不是真朋友了,是真□□。”我说。
“不对,交朋友是精神交流吧,如果这个朋友还能身体交流,才是真朋友吧。□□是纯ròu_tǐ,可这个朋友精神ròu_tǐ都可以诶,所以你能接受吗?”
我愣住了,心里是有些慌的,面上却没事,照旧调侃地逃避问题,“所以,我找你约,你倒是敢答应?”
“不不不不不,我是有女朋友的,答应了算劈腿。不干。”他猛摇头。
现在,我看着钟邵,和他说,“你是我的朋友,我不会那么无耻的。”
可我内心不觉得这是无耻的事情,伟大的友谊罢了,我们可以为朋友做任何事,性而已,有何不可?
我只是不能欺他,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钟邵明显没我狡猾和坏心眼,我是个处男,天天听着老黄和我炫耀那些床事,还是有些不平衡的,年纪到了,心里骚动,他人美性格好,是只太容易被我下手的小白羊啊,吃了他简直太轻易,可如果真吃了他,就是我不厚道了。
我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感觉到他的肩膀有些僵硬,耳根子红红的,如果我现在突然往他脸上亲上一口,他估计也不会推开我,真是太好调戏。
可是我不能这么做。我松开他,然后爽朗地笑起来,又给他夹菜吃,“钟邵,你是不是不用高考啊,杜奕欣说的……”
“嗯,不用。”他点点头。
“那我下午不给你念板书了啊,杜少嫌我吵。”
“嗯,那就不念了。”他微微笑了下,声音很轻地喃喃道,“你好在乎他……”
我听不清楚,嚼着饭抬头看他,他已经没了声音,“你说什么?”我戳了戳他的肩膀,他满脸通红说没什么。
回教室的路上到处都是人,我就搂着他的肩带他回去,他的脸就一直红着,后来他告诉我,他被很多人都扶过,却唯独我让他觉得哪里不对劲,明明是正常的动作和距离,却很想逃脱,因为周围吵闹,我和他说话总是微微贴向耳朵,他就半张脸都是酥麻的,无奈路不熟又看不清,只能在我身边困着。
下午的课,英语和生物,钟邵和杜奕欣两个人听得认真,整个教室静悄悄的,听着老师那催眠的调调我就犯困,几乎全程睡过去了。吃晚餐时,杜奕欣就坐在旁边的位置上,于是就三个人一起吃了,照旧斗嘴吵架,钟邵微微笑着,也没有插话。
晚自修结束后回寝室,我戴着耳机听歌,靠着墙看着他洗衣服,他没听见我的动静,只一个人静静地搓洗着,外面的天很暗,有些凉,灯光不算亮,昏暗中我就一直看着他,想搂住他的后背。我妈就是个不爱做家务的女人,所以从小教育我一个男人要知道如何自己洗衣服收拾房间洗碗……导致我很讨厌做家务,也对能做这些事的男人特别有感觉。
一个屋檐下,我不多想是不可能的,只有憋着按着他狂亲的冲动。
钟邵的表情淡淡的,我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颊,又是动手想捏,他这才注意到,我就在他的边上,对着我微笑。我将耳机给他一只,他就和我一起听歌。
其实最“糟糕”的情景是他换睡衣。他是坐在床上直接脱的,我就在他对面,直直地注视着他□□的上身,美极了。
我不知道他是否注意到我在看他,可我也同样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移开视线,就只好也忙着胡乱将衣服换了,其实我从来都是不穿睡衣睡觉的人,一条内裤一床被子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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