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雪艾无力的冷笑:“是又能怎样,他终究不会属于我。”
“能让公子如此上心的,想必一定是位惊才绝艳的佳人了,却不知是何等优秀的女子,竟会让公子如此倾心?”
“他……”本来想说他不是女子,但终未说出口,是啊,能让自己倾心爱慕的,竟然会是一个男人,如镜花水月,可望而不可及,荒唐吗?可笑吧!
看着他苍白的脸庞,冷嫣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头,雪艾满脑子乱轰轰的,再加上酒力上涌,在她温暖的怀抱,顿时心猿意马,眼神也迷离了,索性把整个身子都靠了进去。
☆、一夜fēng_liú却为谁
真舒服!暖暖的,柔软高耸的山峰,温柔细腻的心跳,吐纳如兰的气息,暧昧妖冶,让人沉醉不能自拔。
好想在她怀中踏踏实实的睡觉,只恨毫无困意。她的双手在他太阳穴上反复摩挲,纤长的指甲滑过他玉腻的皮肤。
“公子倦了,请到床上休息吧。”勾魂摄魄的声音,如一弯细流淌过心田。
那房中,飘荡着荷色薄纱,一缕轻烟薄雾似的半掩着那一床撩人的春色。
搂紧了冷嫣,胸中那团欲火炽烈的燃烧,也不知道是怎样抱起她的,也不知道是怎样把她重重的扔在床上,就连那一声柔弱妩媚的呻吟,都似乎变的遥不可及。
朦胧的意识中,他木然的解开她的裙带,月白色素静的胸衣,让他忍不住想起武双的长衫。他的长衫,他的内衣,都是白色的,月白色纯白色,白的一塌糊涂,白的心乱如麻,白的痛彻骨髓!
于是,他疯狂的撕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毫不怜惜的冲撞着那美丽的身体,任凭她在自己身下哀吟扭曲,甚至哭泣求饶。他疯狂的攻夺,变本加厉。可为什么却依旧心痛如绞,感觉不到丝毫发泄的快意,他咬着苍白的唇,口中一直呼唤着那个人的名字:“双儿……双儿……好狠心的双儿……”
拉过锦被,把蜷缩在床角的女人盖住,丝缎般光洁幼滑的身体在锦缎下依然瑟瑟发抖。
他却不屑一顾的躺在她身侧,对被子里那张因极度兴奋而扭曲的脸提不起一丝兴趣。空气中淫糜的气味,刺激着他麻木的嗅觉神经。轻轻阂上眼睑,面前耳边浮现的,都是武双那张该死的脸,以及,他说过的那番绝情的浑涨话!
一股悲绝愤恨直蹿心头,他猛然翻身下床,胡乱的穿着衣裳。冷嫣精疲力竭的睁了睁眼睛:“公子,你要去哪儿?”
“去我要去的地方。”雪艾头也不回,冷冷的说着,随手将一张大额银票放在桌子上,推门而去。
冷嫣轻叹着躺下,紧了紧身上的被子,这个男人,那般疯狂,却又冷漠至极。她忽然扼腕叹息:我怎么会突然间变成了白痴?我怎么会成了一个普通的妓女,在他身下婉转哀啼,被他当成玩偶一样肆意的玩弄?我怎么就忘了把他永远的留下?
大雨下的猖狂,炸开的惊雷令人战栗,武双辗转了半夜,难以成眠,雪艾的床上依旧空空如也,武双再也等不下去,翻身起床,开门下楼,大厅内没有了客人,昏黄的烛光下,一个伙计正趴在柜台上打盹。
本以为他是在楼下喝酒,却不见他的身影,武双才想到事情的严重,走到那伙计身前,晃醒了他问:“有没有看到和我一起的公子?”
那伙计抬了抬惺忪的睡眼,一脸的茫然:“他好像……早就出去了。”
武双紧问:“你看到他去了哪里?”
伙计摇头道:“他走的时候,进进出出人多,小的也没看清他去了哪儿。不过,他出去的时候带着一坛酒。”
武双蓦然惊起,不由分说,推门奔了出去。
一头扎进雨幕里,冰冷的雨浇在头上,瞬间湿透了单衣。放眼望去,大街上一条人影都没有。满眼的大雨滂沱,刺耳喧嚣的雨声不知何时是个终了。
这么大的雨,这么深的夜,这么陌生的城,雪艾他会去哪儿?
茫然奔走在街道上,任凭大雨冲淋,他大声唤着雪艾的名字,回应他的除了雨声,还有雷声。
茫无目的的找寻,不知穿过了几条街,走过了几条巷,武双迷失在雨幕中,喉咙早已喊破,嘶哑的叫不出声音,心痛到了极点。
他只知道一路向北,雪艾,他必定是出城了!再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找寻,唯一的希望就是向北。
不知走了多久,四野荒凉,已经看不到人家。是不是已经出了尚阳城?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雨还在肆虐的下,雪艾还没有找到。
冰冷的雨打在身上,连心一齐冷透了。脑子中混沌一片。他茫然无措的跪倒在地,狠狠一拳击碎了地下的青石。手背上一片血肉模糊,随即被雨水冲淡了,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他弄丢了雪艾,因为那番绝情的言辞,那些不该说的话,以致让他负气而去。他开始悔恨,开始责骂自己,万一雪艾出什么事,他岂能独活!
一声沉闷的滚雷炸开,他不由自主的战栗,寒意冷彻骨髓,雨来的越加凶猛,手上的血不停的溢出,又被不停的冲淡,头晕目眩中,终于撑不住一头栽倒。
迷迷糊糊竟似过了几个世纪,耳边没有了雨声,身上的衣裳早被更换一新,依然是白色的,从里到外一致的纯白。抬了抬手,那里已经被包扎严实了。
不远的地方传来阵阵鸟鸣,幽幽檀香轻绕在鼻翼,亲切的像是雪艾身上的味道,武双霍然睁开双眼,一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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