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手,如果拇指与食指撑起来的时候,那代表性~器长度的距离是相当可观的。只是不知道二者是否真的是相等的长度。
如果把卢宁宇的话告诉他,他会不会真的来比一下?
郑浩脑子里认真地想着这个可能性,但是直到手里的东西忍不住弹跳起来,郑霖身寸在他手里也没有来得及问出口。
因为它又萎~掉了……
☆、辛元的意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郑霖开始习惯抱着郑浩睡。以前父子俩都是各睡一张床,但现在似乎又回到的了小时候的模式,只是以前是郑浩抱着爸爸,现在则是郑霖抱着他。
有时候郑浩被他抱在怀里,一整晚都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再到学校时就会有些微微的不习惯。
他没有告诉郑霖,学校的单身床,自己其实睡不习惯,因为跟家里的床相比,它实在是太小了,而且睡在上铺,翻身的时候还要时刻提防着摔下来摔得很惨。
因为他刚住校的时候,就摔下来过,只是幸好是裹着被子一起掉下来的,不然就不会只是痛几天就算了的。
四月月考过后回家,郑霖在饭桌上问郑浩想不想换个大点的房子,他们现在生活的小区是二十几年的老小区了,物业治安什么的都跟不上,家里的家具也该换一换。一中附近新盖了几栋楼,如果郑浩愿意,他们可以在那里重新买个房子。
郑霖说这些的时候一直是轻描淡写的表情,虽然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但郑浩知道,他其实已经做好决定了,而且说不定连具体的位置都已经看好了。
一定是距离自己学校近的,方便自己回家,楼层不高,因为自己不喜欢爬楼,有一点点偏,因为郑霖喜欢安静的地方。
其实对于住的条件这些,郑浩一直是不太在意的,反正有郑霖的那个二室一厅就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家。而且他在这里长大,对这个小区其实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特别是楼底下的那个喷水池,虽然现在已经干涸,很多年不喷了,但是小时候跟一群小伙伴们在那里玩耍的情形还留在记忆里。家里的那本老相册也还贴着一张自己站在水池下,露着小jī_jī笑得一脸欢实的照片。
这些东西不是环境的改善能够代替的。但是他明白郑霖的想法,所以不会拒绝。
五一节放七天,父子俩出去吃了顿好的,然后商量着到哪里去玩儿。郑浩想去张家界,但是郑霖说湖南太热了,于是改到了云南。
为了尽量避开出行高峰,郑霖定的是三号的机票,先在家里休息两天,第三天才走。但是等到了机场大厅才知道,中国的节假日根本不存在出行低峰!
泾城到云南算得上最近的旅游路线了,上午走的,中午就可以在当地找到家旅馆住下来。不过这次住的不是那种普通的旅馆,而是间客栈,里面还有跑堂的小儿,茶壶及碗筷是仿古的,连房间也分的是普通房、上房、以及天字房、人字房等等。
郑浩觉得很有趣,坐下的时候偷偷问郑霖:“不知道房间里的床是不是也是古代的样子,电视剧里古人的床都好小!”
郑霖听了笑起来:“你有多大一坨,还怕睡不下你?”
“我怕滚下来,我睡觉要翻身,床太小了很容易掉下去。”
“睡里面就滚不下来了。”
郑浩看着他一脸坦然的样子,咬着筷子在心里偷偷想:“果然只有一间房,太高调了,太高调了!”
吃了饭在房间里休息一会儿,等到暮色渐起的时候,父子俩一起出外散步。小镇的夜景很美,美得像一块古朴而又绚丽的世外桃源。置身其中,情不自禁地就会被那种氛围感染。郑霖和郑浩沿着溪水流经的小道一路走,看岸边林立的风格各异的商铺,看踏水而行的游人,还有耳边不停回响的“滴答滴答滴答滴答”的歌声,明明是有点喧闹的夜景,却意外地显得祥和又宁静。
第二天跟着旅行团的人走了一天,晚上回到客栈准备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却接到了从泾城打来的电话,正在施工的工程的负责人,急切的声音不停地隔着电话叫郑霖的名字,说是辛工出事了,被施工的钢管落下来砸在了背部,人刚送进医院。
郑霖觉得呼吸刹那间就停滞了。
“这么晚了,他为什么还在现场?”深吸了一口气,郑霖努力平静地问。
“管操作的老张放假回了家,就只剩老贾一个人在这儿,现在工期紧张,晚上都要加班,辛工是今天下午来的工地,我以为他早走了,谁知道他跑到操作那儿去了。”
连夜赶着飞回去,郑霖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过,脸绷得像一二月里被冷风吹冻的山石。看似冷硬,但是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会被撞得碎裂开来。
郑浩看得担心,但是也知道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郑霖比他更清楚被施工的钢管落下来砸中意外着什么。只能紧紧地握着他放在身侧的手,沉默地陪着。
熟悉的医院,不熟悉的地方,辛然抱着辛悦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低着头,长发没像平时那样别起来,披散下来搭在胸口,身影看起来意外的柔弱无骨。
她一直是个明媚开朗的女人,虽然体格纤细,但从不会给人柔弱的感觉,一直都是活泼阳光的。郑浩第一次看见她这样,心里觉得很难受。
郑霖慢慢地走过去,站在她面前,背微微弯着,良久都开不了口说话。
辛然抬起头看他一眼,有些木然地说:“快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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