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鼓掌称好。说:“在铁的事实面前,你就不要狡辩了,负起你的责任来,搬回来住,对每个人都好,大家一团和气的过日子多好,别为了你自己,弄得一家子从大到小都不痛快。”
最后大家以2:1裁定项荣有罪,应对此现状应负全部责任,在没有新的证据之前,此判决成立,项荣必须将功赎罪。
项荣说:“我真的什么也没做,被你们欺负了也没说什么。我是被杨雄qiáng_jiān的,被辛欣抛弃的,为什么会是让受害者负责。这似乎不大讲理吧。”
杨雄说:“怎么不讲理,我们不是一直在和你讲理吗,真正不讲理的事还没见识过呢。”
项荣颇不以为然,小声说:“还有什么不讲理的事我没见过!”
项荣说不过这两个人,又怕对孩子有伤害,不敢与这俩人翻脸,他只有无奈的苦求了半天,才争取到了宽大处理。大家经过讨价还价,最后是这么订的。辛欣不再给项荣打电话,杨雄也不去看项荣了,项荣呢,必须定期回白楼来看女儿,看完女儿后也不必走了,和杨雄算算以前的帐。
杨雄对项荣说:“看你这么不乐意,是不是觉得当二奶委屈呀,那我就和辛欣离婚,就只和你在一起。”
项荣说:“不要,千万不要。还是这样吧,我就照咱们说好的办吧。”
辛欣对项荣说:“看你那可怜样,以前我还真被你给骗了,你给我说句老实话,你是怎么勾引他的?”
项荣说:“没有,我绝对没有勾引过他,我是被迫的。杨雄你说,我没有勾引过你吧。”
杨雄说:“怎么没勾引我,你说的每一句话,你的每一个动做,你的味道都是在勾引我。”
项荣生气了,说:“那好,以后我在你面前再也不说话了,我也不动了,我洗过澡以后再见你。哼,就这样你也未必放过我的,我还是省省吧。”
杨雄笑道:“宝贝儿,你现在的样子真可爱,还说不是勾引我,我的魂都要给你勾飞了,真想一口吃了你。”
辛欣立即附和着说:“真的,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居然好性感呀。”
杨雄说:“他现在可是我的人,你看看就算了,不许你动他!”
项荣很生气,但又不知说什么好,只有无语问苍天了。
杨雄看项荣真生气了,就哄他说:“我逗你玩呢,看你急的,青筋都暴出来了,我现在就证明,项荣从没有勾引过我。”说着拿来纸巾,替项荣擦头上的汗。
项荣如释重负,对辛欣说:“你听见了,有当事人给我证明,我从开始到现在都是被迫的。他这次说得可全都是实话。”
辛欣说:“你们少在我面前一唱一和的表演夫夫情深,我不爱看。”说着转身走了。
杨雄对项荣说:“她不爱看,咱们也得接着演,咱们到床上演去。”
项荣对情况的变化尚未反映过来,犹自说道:“这事从头到尾你最清楚了,你说几时勾引过你,我躲都躲不过来,我一直都是身不由己呀,我。。。。”一直到了床上,他才发现投诉错了对象。
激情过后,杨雄还是恋恋不舍,对项荣说:“下次你早点来,不如我去接你吧。”
项荣说:“千万不要,我们老板认识你的车了,你的车太扎眼了。他们会误会我的。我就更说不清了。你以后不要再去车行了。”
杨雄说:“要不是为了看你,那种鬼地方,请我去我还不去呢。看你给吓的,知道舆论的力量了吧,这就是舌头底下压死人。你给我乖乖的听话,不然你走到哪我都能把你搞臭。”
项荣不耐烦的说:“我听话,行了吧。”
杨雄说:“好呀,听话就好,那我就把你搞香吧。”说着伸手从梳妆台上拿起一瓶香水,冲着项荣狂喷,项荣左躲右闪,抱头鼠蹿。
名牌香水就是不一样,事后项荣冲了几遍澡,都冲不走那股重重的香味。所以第二天,项荣只好这么香喷喷的上班去了。
如果你出席某个豪门盛宴,淡淡的清香会和你得体的衣着相得益彰,尽显你高贵迷人的气质;如果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那么暗香浮动会给这个美妙的夜晚凭添几分浪漫与温馨。但如果你身衣着满是油垢的工作服,置身于一个又脏又乱、乌烟瘴气的修车行里修车,身上却是浓香阵阵、熏人欲醉,那就有说不出的诡异了。项荣就这样诡异着,玉体横陈于某辆小汽车之下修车,他自己也觉得特别扭,只好对别人的指指点点、冷嘲热讽充耳不闻。最终他把大家都熏跑了。
连吴老板也有些不高兴了,心里暗想,我放他一天假是让他去解决问题,他却搞得这么一身香味回来。这年头,看来真没什么老实人了。
当然也有不怕熏的,工友小于就是这么个人。小于给项荣倒了杯水端过来,并热情的说:“荣哥,歇会吧。”
小于是这个车行里最搔包的一个,头发染得花花绿绿的,别看他在宿舍里邋遢的不成样子,出门时可能打扮了,小于用他微薄的一点薪水,总是努力挤身于当今时尚的前前端,当然常常有力不从心的感觉。小于的年龄和项荣差不多,但他平时挺看不上项荣的循规蹈矩、老实窝囊的;项荣也不喜欢小于过分浮华,不务实。所以两人虽在同一车行共事,但平常没什么话说。
小于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泡上一个富家女,让他财色双收,一夜暴富。最不济也要傍个富婆,脱贫致富。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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