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嘉诚用力往里顶进去一点点,伍嘉成疼得打了个哆嗦,然后不知怎么的,他的眼泪就流了出来。谷嘉诚其实一开始没看到他的泪,阿ken将车停在了一条小巷子里,隔着好几米外才有盏路灯,车里看不太清楚,是伍嘉成哽咽出声的时候,他才知道他哭了。
谷嘉诚顿时泄了气,他只好停下动作,尽量放柔了声音问:“有这么疼吗?”其实他想说你一男人有必要这么娇气吗?但显然谷嘉诚没傻到把这种话说出口。
伍嘉成别过脸说:“没有,我也不是怕疼。”谷嘉诚问:“那你哭什么?”伍嘉成抽抽啼啼说:“我就是觉得,你是不是有点不大尊重我呢?我,我是第一次,在这种地方,感觉很差劲你知道吗?”
谷嘉诚以前顶烦女人哭闹,可伍嘉成的眼泪却让他心头软软又麻麻的,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他缓缓倾身,低头吻上他的额,说对不起。
伍嘉成胡乱摸一把泪,伸手摸至谷嘉诚滚烫的kua下,低声问:“要,要帮忙吗?”谷嘉诚“嗯”一声,伍嘉成红着脸帮他,谷嘉诚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伍嘉成脸更红了,带着囔囔的鼻音说:“想的美!我才不会吃你……”
“嗯?吃我什么?说啊?”
“让你吃我一记五指山。”伍嘉成手指突然用力缩紧,捏住他的……疼得谷嘉诚抽气,咬牙怒道:“你谋杀亲夫!”
伍嘉成用手帮谷嘉诚解决了yu望,谷嘉诚也帮了他,结束后两人穿好衣服,谷嘉诚要打给阿ken,伍嘉成却拦住他说:“等等。”他打开车窗,让车厢里那股释放后的麝香似的气味能散出去。虽说阿ken肯定明白他们在车里做了什么,伍嘉成还是不愿意那么直接的让人感受到某些事情。
夜风吹进来很冷,伍嘉成打了个喷嚏,谷嘉诚把外套脱下披在他身上,伍嘉成问:“你不冷啊?”谷嘉诚摇头,伍嘉成笑得像只受宠的猫,歪头依偎在他肩头。
阿ken被叫回来开车,途中谷嘉诚突然让他靠边停,说要下去买药,伍嘉成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冻着了?”阿ken也说:“谷总要买什么药?我去吧。”谷嘉诚却自己下车走了。
然后伍嘉成和阿ken都看着,看着谷嘉诚大大方方走进路边一家……“**成人 用品店”。
伍嘉成:(⊙﹏⊙)(⊙﹏⊙)(⊙﹏⊙)
阿ken这么机灵的人都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来化解尴尬,只能信奉沉默是金。
当天晚上伍嘉成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见谷嘉诚坐在客厅里认真研究桌上好些瓶瓶罐罐还有一堆奇怪的东西,那专注执着的神情特像电视剧里的变态杀人狂事前在研究作案工具。
伍嘉成觉得屁股后面嗖嗖嗖地发凉,他咽了口唾沫,干巴巴说:“我睡了,明天一早要飞纽约!”他刻意把“一早要飞”这几个字说得特别大声,谷嘉诚没吱声,伍嘉成迅速说了“晚安”然后逃进自己的卧室。幸好这一晚谷嘉诚没来骚扰他。
伍嘉成离开s城两天,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好难挨。在九千米的高空之上,在一万多公里的海岸那头,他疯狂地想念谷嘉诚。
回到s城,从机场出来时已是繁星满天,伍嘉成以前一般都是走回去的,但今天突然觉得回公寓的路特别长,他正准备打车却遇到了阿ken。
阿ken笑着说:“伍先生,我是来接您的。”伍嘉成上车却没看到谷嘉诚,问:“他呢?”阿ken说:“哦谷总啊,谷总可能有事。”阿ken闪烁其词,伍嘉成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原来这两天饱受思念之苦的只有自己吗?
伍嘉成对阿ken说:“你跟着谷嘉诚本来就挺忙的,以后不用来接我了,谢谢。”阿ken说:“是这样的伍先生,今天刚好我在附近,谷总已经让人给您另外安排专车了。”伍嘉成皱眉问:“什么?”
阿ken暗想:糟了,老板巴巴想讨好人家,我怎么先给说漏嘴了?!赶紧打岔说:“没什么伍先生,您刚下飞机累了吧?”伍嘉成说:“还好,习惯了。”
车开到公寓楼下,伍嘉成同阿ken道谢又道了别,意兴阑珊回到公寓打开门,意外地发现屋里竟然有光亮。
并不是灯光,而是散放在门厅、餐厅、客厅的烛台所散发出的簇簇摇曳火光,古典造型的银质烛台本身就是一种浪漫所在,而在这浪漫的烛光氛围中,站在落地窗边向外看的男人,听到开门声转过身来,双手闲闲浅插在裤兜里,蓝色休闲西服令他今晚看起来又添了几分雅痞和俏皮。
伍嘉成站着门口就笑了,什么话都不说,就是想笑。
男人向他伸出手,问:“伍先生,能赏脸跳支舞吗?”
伍嘉成歪过头,耸起鼻子轻轻蹙了下,说:“都没有音乐,怎么跳哦?”
谷嘉诚也笑了,他走到墙角,打开不知什么时候弄来的一台留声机,怀旧而经典的探戈乐曲随着悦动的音符流泻而出。
谷嘉诚再次向他伸出手,“可以吗?”
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如果不是默念着矜持矜持矜持,伍嘉成真想立即扑进谷嘉诚怀里,大声告诉他,他有多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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