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郑一默揉了揉鼻子,皱眉,这该死的感冒。
抛弃闲得蛋疼在游戏里撩拨炸毛暴发户的不恋嚣尘,郑一默吃了两粒感冒药,早早地钻进了被窝里。
明天周末,可以睡个懒觉,但是……
第二天上午8点。
白起大神的歌声一遍遍地响起,郑一默木着脸摸过手机,接通:“你好。”
“啊,小默啊,我是你齐阿姨,我家车坏了,能不能麻烦你送郝仁去机场啊?”
“……几点?”
“十点的飞机。”
郑一默瞄了眼时间:“好。”
“就知道小默面冷心热好说话。”
“齐阿姨,我收拾下,一会儿见。”郑一默抽搐着嘴角结束通话。
哎呦我去,家里五辆车能在同一天坏了才是真奇葩!
要不是伯父把你家老二内定成了女婿,要不是您跟我家母上大人意气相投,傻x才会相信您这蹩脚的借口,答应您的请求!
您果然是没见过我不好说话的时候。
齐阿姨的意图那天在银行里便有所觉,郑一默厌烦地皱眉,阴着脸洗漱,一双本该多情的桃花眼里布满了冰碴子,洗手间里的温度保守估计降了2——3°,冰山的起床气伤不起啊伤不起!
“钟离尘,下来陪我去趟机场!”
“你妹!哥刚睡着!”
“十分钟后看不见你,我就给姐夫打电话说你一直在暗恋我姐。”
“……哥上辈子欠你的。”
这叫什么?这叫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这叫贫道死了,没有放任道友独活的道理。看,损友就是这么炼成的。
怨气转移大法生效,郑一默的起床气略微得以缓冲,动手简单做了两份早餐,9分60秒,门口传来开门声。
十分钟前还在电话里问候他妹的男人衣冠楚楚地出现在他家客厅,优雅地笑着陈述:“一默,我决定跟郑叔郑婶提亲。”
郑一默终于抬眼:“我爸我妈没决定再生。”
钟离尘冷笑:“爷对你都跟二十四孝老公似的了,不提亲太亏。”
郑一默吃完最后一口面包,挑剔地打量了一遍钟离尘,陈述:“你不符合我审美。”
“爷也只求你再没威胁爷的借口而已。”
“我可以跟我姐夫说,你想嫁我只是在找我姐的替身。”
“……”钟离尘抚额,坐到餐桌上恨恨地吃早餐,他脑抽了才会在暗恋郑一然的时候让这厮知道,最要命地是,特么的那个郑一然最后还成了他大嫂,这都是孽啊!
童年时期的黑历史才是真伤人啊!
8点50,黑色越野停在郝家楼下,正好看见郝家老二开着风骚的单排跑车绝尘而去,郑一默拧着眉头抑郁地给齐女王电话,表示自己到了。
电话里,齐女王笑眯眯地道谢,高声吼着:“郝仁,你赶紧给老娘滚!”
看见高大壮实地男人拎着旅行包从楼里出来,驾驶位上的钟离尘降下车窗,按了下喇叭。
郑一默飘出一记眼刀,睨了一眼拉开后排车门的郝仁,继续闭目补眠。
郝仁坐进车里,向钟离尘的后脑勺致谢:“郑先生,麻烦你了。”
钟离尘回头,笑得含蓄:“郝先生,敝姓钟离,旁边这位才是郑一默。”
郝仁眯眼,这才留意到副驾驶位置上窝着的那人,皮肤细腻,下颌略尖,鼻梁挺直,留海遮住了眼:“抱歉,之前只与郑先生见过一次,认错了人。”
“没关系。”钟离尘在控制面板上设置完行驶路线,又开始调整副驾驶座椅角度,“郝先生怎么不等过完元宵节再走?”
“嗯哼,没办法,再待下去自由就没了。”
座椅调整到了最舒适的角度,被两人闲聊惹得烦不胜烦的郑一默睁眼丢给钟离尘一记眼刀:“闭嘴!”
“ok!不过回来你必须跟哥去打点滴,糟蹋嗓子遭雷劈。”钟离尘耸肩,通过后视镜对着郝仁无奈地笑笑,“小默起床气比较大。”
冷然斜睨,郑氏眼刀再现,车内温度隐有降低的迹象,郑一默无声地表示——你很烦。
钟离尘温柔地笑,恶意地揉乱了郑一默顺直的碎发。
跟子不语比起来,郑一默对他这点小忽视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郝仁挑起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钟离尘和郑一默互动,表示并不介意郑一默的态度,并在心里默默地给钟离尘贴了一张妻奴标签。
郝仁飞往w市,一下飞机便被狐朋狗友拽去小聚,而郑一默和钟离尘一起吃了午饭,又被押着去挂了几瓶水,回到家的时候已然是下午四点。
心安理得的任钟离尘在厨房里忙活,郑一默打开电脑,自家音社的论坛,ys,围脖,逐一翻过,经过十几个小时的发展,果然是好一场血雨腥风。
掐他小三者有之,光是那个【子不语傻妈,您身为总攻跟轻小受抢渔夫傻妈这是为哪般啊为哪般?】帖子就已经翻了十几页。
掐他冷艳高贵者有之,那个【子不语傻妈你还敢再冷艳高贵一点么?我们渔夫傻妈对你哪里不够好?】帖子也翻了十几页。
掐他凭借裙带关系抢戏者有之,虽然那个【轻歌浅语傻妈更适合主役受有目共睹,子不语傻妈凭借裙带关系强行抢剧,下限啊下限,你死了么么么么】帖子只翻了几页。
各种掐点稀奇古怪,每个掐点都有n个帖子,ys上翻了一页又一页,满目子不语、渔夫和轻歌浅语。
不可否认,轻歌浅语更红了,似乎有种瞬间被抬高到和他与渔夫同等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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