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明觉得,顾优像跟刺一样卡在他喉咙口,宋繁又像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再算上亲疏关系,给宋繁加点分顾优减点分,他们对他来说已经是差不多的了,所以他现在看得特别开,谁赢谁输他都能接受。不过他是绝对不会插手他们三人间感情的事的,只能保证不管鄢凛做什么决定他都支持。
两人说着说着鄢凛睡着了,乔明明无语,活像是个孕妇,控制不了地想睡觉。不过也有可能是这几天挥精如雨,都快给榨干了,接着乔明明又想到被他压的那个人,眼角抽了抽,给他戴好眼罩盖上毯子就下场玩去了。他接替了宋繁,决定趁范冬离打了这么久体力不支的好机会把他给干趴掉。
只可惜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范冬离冲他坏笑,隔老远乔明明都嗅到了不详的气息,但球已经发过来了,只得勇敢地迎接了。
鄢凛一觉睡到黄昏时分,摘下眼罩,花了半分钟才分辨出眼前那张放大的脸是谁的。
“你在看什么?”
刚刚睡醒人还有点迷糊,鄢凛的声音和语气都不像平常那样冷淡疏离,宋繁微微一笑,短促而令人惊艳,他说:“不生我气了?”
老实说,宋繁接二连三干出来的事已经让鄢凛有了点习以为常的感觉,不过他想了下换成是其他人在他□的时候把他车窗给砸了,他会不会把人剥皮?于是鄢凛觉得可能实在是自己太好说话了,他都敢这么胆儿肥地给他难看,他是不是也该双倍奉还?情分什么的偶尔拿出来用一用很有效,次数多了就实在没意思了。
宋繁对他的了解不亚于他自己,于是问:“不是不生我气了,是在想怎么给我点颜色看,好替你情人出气?”
鄢凛略带深沉地瞟了他一眼,是真深沉,因为宋繁都没能明白他在看什么。
宋繁想起他本来要说的话,差点又被他破坏了气氛,于是等了会儿,慢慢道:“为什么不能来我身边?”
鄢凛半躺着,宋繁坐着,他的脸几乎要碰上他的,身体也挨得近,差不多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扑通扑通,鄢凛纯粹是懒得动,宋繁则是无意识地想要贴近,他比谁都知道鄢凛的底线在哪里。
鄢凛听着他不易察觉地带着哀求的语气,诧异。宋繁是个相当骄傲的人,像一句话说的,一个骄傲的人最后都会毁灭在他的骄傲里。鄢凛觉得宋繁可能会成为亲身履行验证这句话的一个例子,但没想到,居然也开始示弱了。最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在他面前扮柔弱?
突然感觉自己的裤子被什么东西不住地轻轻咬着,鄢凛动了动脚,结果被两只爪子攀住了,他轻轻拔腿踢出去,看到一只毛茸茸的生物就地打起了滚。
它白色的卷毛蓬松而柔软,被收拾得像只高贵的王子,空气里随着它跑来跑去甚至多了股清淡好闻的香味。鄢凛很快认出了这条狗,还是他给起的名儿,k.它看着这条智商不高的狗撒欢儿地跑向他的主人,他的主人蹲下来将他抱进怀里,无比宠爱地摸了摸它的头。
k的主人笑吟吟地,仿佛没看到宋繁和k的另一位主人间暧昧的姿态,只说:“我来喊你一起去吃饭。”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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