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你是我的新宠物。”清晰并坚定地,就像三岁生日时在舞台上一样。
仿佛从未变过。却什么都回不去了。
“一分钟,最近的医研院。”踏进飞艇便狠狠将我摔在座椅上,季冰扬饶有兴趣地握起我的手打量,“正在慢慢石化呢。”他轻笑,“是为新主人准备的毒药吧——似乎并不怎样。”
对季冰扬来说,确实不怎样。即使解这种毒需要一个草包全部的家产。
我忘了说了,伯父的组织叫“墨杀”——亦是他的名字——一个比杀人更偏爱赚钱的著名杀手集团。
简言之,墨家也是附庸顶端势力之一。换句话说,想毒死他们,毒死自己还差不多。
“你,很快就没戏了。”十一岁半的大话,是现在想不通的坚定。
被季冰扬抓着手,两年来,第一次睡得分外安心。
“我不会让你死的。”季冰扬抱紧我,在我耳边低低地笑,“尘,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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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在一天阁。天窗拉开黑幕,一片零星星光,以及缺了一点的月亮。
季冰扬似笑非笑地坐在床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尘,墨杀易主了。”
“他死了?”我虚弱得表达不了任何情感。
季冰扬抿唇想了想,手指轻轻摩挲我的嘴唇,“一个石化的植物人。”
“药有问题。”我叹息,“这样你都救得了我。”
“我将你全身的血都换了。”季冰扬移开手指,俯身含住我的唇,浅尝轻咬,平静的话语却令我毛骨悚然,“一个非常干净的男孩子的血。”
我勉强别开脸,问:“我伯母呢?”
“墨杀现任主人。”季冰扬捏着我的下巴强硬转正,近距离凝视我,两人鼻尖对着鼻尖,气息纠缠着扑在脸上,有种被融化的错觉。
“你差点被他们玩死知道么?”季冰扬隐约地咬牙切齿,“你是我的,要玩,也只能我一个人玩!”像只独占欲极强的兽,季冰扬的气息灼热地袭卷而来,带着特有的狂暴。
我从来不知道身为冷血动物的他是怎么进化的。不过似乎进化得不怎么成功就是了。
我想过挣扎,脑海里却是千转百回得出机械式的逻辑理论,伯父冷硬如寒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果敌不过,就别做无谓挣扎,最大限度降低伤害,才是对的。”我知道他教其他杀手是完全相反的理论。
抵在季冰扬胸膛的手慢慢放开,任由季冰扬褪去我的衣物,任由他亲吻挑逗,我仅犹疑了一秒,便近乎顺从地张开双腿,抬高,然后缠上季冰扬的腰。
紧/窒得让人窒息的甬道,季冰扬进入了一半,便喘着气停下,将我再度别开的脸扭过来,看到我嘴角的鲜血与一脸的冷汗。
“尘……”
季冰扬轻唤了声,捧住我的脸细碎亲吻。
“你认为墨杀会要一个在男人身下求欢的宠物做继承人么?”我冷冷地推开他,试图从他身下抽身,却疼得再控制不住眼泪,“季冰扬,你是第一个!洛莲诱惑了我很多次,我连她都没碰过!”
“尘,对不起。”季冰扬将我揉进怀里,紧紧地,像要将我嵌入他的骨血里去。
听了一会强烈的心跳声,我吸吸鼻子,伸手攀住季冰扬的肩背,难受地动了动腰,没好气地说,“季冰扬,你不进来就给我出去,我疼死了。”
“进来的话,会流血的。”
话是说得疼惜,却垂首将我吻住,深深地吻,□也强硬地深入。
“唔!”我差点一口咬掉季冰扬的舌头,身体疼得痉挛,我手脚并用地缠紧身上的人。亲吻也好了,拥抱也好了,只要是他,怎样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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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那两个赤身luǒ_tǐ翻云覆雨的男人狠狠比出中指,又留恋地看了一眼,迅速挥开。谁知下一幅更劲爆,季冰扬跪立在我双腿间,双手分开我的腿,缓慢地进出,我则双手后撑直直地盯着交合的地方……再挥,很好,骑乘式,还完全是季冰扬托着我的腰进行……继续挥,后背式,我双手痉挛地攥紧床单,上身一直在摇晃,季冰扬覆在我背上转过我的脸,红晕密布,于是深吻。
继续挥挥挥,越挥我越想哭。
季冰扬的声音优雅而平静,放轻一点,便柔得人心都软了。
“尘,我很想你……”
“尘,让我再抱一次……”
“尘,今晚的星星很漂亮……”
“尘,累了么,累了就睡吧……”
“尘,除非我放手,你再也不许离开我……”
“尘,你是我的……”
……
“尘,为什么不叫出来?”季冰扬狠狠地抽/送几下,覆上我的背,抱紧我,略有不悦。
我撑着身上的重量喘不过气来,“像,像女人一样……叫/床?我才……不要!~”
胸前两粒茱萸被突然袭击,来不及紧咬的牙关溢出一声酥死人的呻/吟。
于是季冰扬僵硬了,深埋体内已软下的yù_wàng再度勃发。
“看来你前面更敏感呢。”季冰扬邪魅地笑,一手向下探去,握住了,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长长的指甲刮过顶端,刚好的力度令我全身一哆嗦。
“真是怪异……”季冰扬熟练地套/弄起来,听着我断断续续的呻/吟,很开心地笑了,“像个女人一样喜欢做完后被抚摸,你这不是变着招叫我多宠幸你嘛。”
我直接捂脸往床单里摔。
季冰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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