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这副勾搭姑娘时贱贱的样子和神色西华不觉得奇怪,可听到这问题就奇怪了,随即一根筋的笑道“想啊想啊!做梦都想啊!”
“那你去找本《房事秘籍》来,本王就把梓彤楼的花魁赏给你玩一夜。”最晚感觉甚好,不过,一路也不是很顺利。他以为和男人做鱼女人做都是一样的,可是,他错了。白清不但痛他也是痛,一开始还没享受到呢,直到最后才真正的享受到了,可白清却很有精神的挣扎着下床,说什么“不能这样”。今早,他才发现床单上的血可想自己是多么失败。但,总体来说,他还是舒服的。哈哈!为了更欢快,让白清彻底折服在他身下,他要仔细研究研究。
一听到这,西华就觉得简单,自信满满的拍拍胸脯说道“包在奴才身上”转身一溜烟去了。为了,咳咳!成为真正的男人,他要抹掉还没碰过女人的没用的黑名,转为能上花魁床的真男人。
看着西华的速度,夜笙歌也愣了一下。随即回神继续在昨晚的事情中沉浮。
作者有话要说:
☆、身世
大壮抱着白清匆匆的跑去医馆里,累的满头大汗。
“大夫,大夫,快来看看!大夫,他晕倒了。”大壮一进去就朝着里面大喊,焦急的跟自己老婆出事了似的。
里面的大夫准备去吃饭了呢?一闻这声,连忙将步子迈回来,也被大壮这气势给熏染了。
“咋了咋了?”大夫差不多五十岁左右,看着很老实,心里也慌。
“他忽然晕倒了。”大壮像是描述着得了不治之症的人似般的惊恐,手忙脚乱的不知所措。
大夫也无法看,道“先将他放到屋内的榻上,待老夫来看看。”还好多年行医并未让大夫乱了方寸,看病得先将人安置下来才行。
“好好好。”大壮这才反应过来,忙的又抱着人去屋里。
到了屋里,大壮将他放到小榻上,一副焦急样。“大夫你好好看看他!别担心银子问题。”
大夫还没想到银子问题,静心的坐下,拿出他的手把脉。
“大夫,他这是怎么了?”大壮询问。
大夫不答。
“大夫?”
“他只是感染受凉发烧而已,并不重。”把完脉的大夫落下担忧之色,对大壮回报情况让他安心。
“是吗?可他晕倒了。”大壮有些不信。
大夫起身看了看他,生的面善又老实,但,容易乱了阵脚。“你莫急!莫乱了阵脚。他身子弱不比你结实,方才会这样。”
说完便去一边的书桌旁,又说“我给他开个方子,你回去让他喝了。不出三天准又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
大壮看了看白清,走过去问道“他没其他事情吧!”昨晚一回来挺奇怪的,今天做事也是糊里糊涂。
大夫笑道“没有其他事情。”不知道实情的大夫当然要这么说了,他身上的东西那是他这双肉眼能看到的呢?如果看到了还得了。
大壮始终觉得有事情,可又不知道是什么?
错戏阁。
“这白清不同于一般人,如若夜笙歌霸王硬上弓该如何是好?”木挽春担忧的立在阁楼上眺望着远方的高楼,这被带去了这么久都没回信,着实心急啊!
正在一边处理事情的温尚朝听到这话,也未抬头,说道“不过一个小倌而已,你何必如此在乎?”
温尚朝的话意说的很明白,他很在意栏杆前的人的心思,虽然,如此淡然的问,可心却已是波澜。
未能听出话意的木挽春叹了一口气,道“白清的父亲我认识,所以,我必须照顾好他。”
温尚朝微惊,问道“他父亲是何人竟让你如此做?”
提及往事,木挽春也只能一笑而过。回身看向他,道“萍水相逢而已。”
“你还是不肯相信我?”温尚朝问道。究竟是何人让他都不愿告诉自己?彼此的关系也不浅啊!
见他如此好奇,木挽春知无法草草了事,如若不说便是不信任他,如若说了,可他也不必多嘴将事情说出去吧!
木挽春过去,行到他身边。温尚朝心虽有些生气却依旧那般温和,将他拉入怀里揽着他的腰。
“将你不愿意告诉我的事情告诉我,或许,我会帮你想办法。”
木挽春也不羞涩也不躲避,倒是安然。或许是多年以来一直这样习惯了,如若不这般便会奇怪了。
“那你可得为白清想想法子啊!”
“好。”
“你是云萝教的教主,那你可知晓魔教前任教主?”希望说出来他能帮助白清。
温尚朝点点头。
“白刹在十八年前出教消灭一个敌教,在途中遇见了白清的父亲皓晚清。”
温尚朝虽有疑惑却没立刻开口,将这个故事继续听下去。
“当时白清父亲皓晚清才二十岁,生的俊美无双,又因家中为一方富甲被无数人上门提亲,而他想年少若不fēng_liú枉为少年便逃家了,想去江湖闯荡。奈何,在出走半个月后就遇见了白刹。白刹霸道见他便起了不轨之心,将他绑回了魔教一直豢养着。那知,因为皓晚清体质关系怀了白清。”说道这里,木挽春也不得不叹气。
温尚朝惊讶的说道“白清是男子所生?”
木挽春点点头,继续说道“白刹和皓晚清也是有情人啊!可惜,天不如意。皓晚清诞下白清便取名为白清。一个月后,魔教教中纷乱不止,一直不服的教主夫人告诉白刹,纷乱皆是皓晚清一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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