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赤裸裸坦白的说法让余宁脑袋一麻,底下的东西进入了危险状态。
一个英俊的、结实的金发青年受著情欲的折磨,带著渴望看著你,这样的眼神谁能抵抗?
余宁觉得自己的神经像被打了麻醉剂,眼前的一切都摇晃起来,包括他的意志。
好吧,也许他该教教青年如何自慰。他不懂,所以他以为一定靠主人的帮助才能得到快感,这不对,靠他自己就行,他可以教会他。他不懂怎麽对付一只发情的狗,但如何对付一个勃起的男人,他清楚得很。
“我说,”余宁走过去,坐在青年身边,声音低得他自己都快听不见了,“只此一次,以後你自己弄。”
青年的性器仿佛烧红的铁器,灼热,坚硬。
余宁有自己手掌快要融化的错觉。
青年的头靠在余宁的肩膀上,柔软的金色头发摩擦著余宁的脸颊,痒痒的。
余宁说:“你可以这样……以後你就自己来……”
青年根本没法回答,但他仍记得礼尚往来,他照著余宁教他的方法,握住余宁的性器,动了起来。
“喂你──”
余宁後面的话全消失在粗重的呼吸声中。
结束的时候青年懒懒地靠在余宁肩膀上,一下一下轻轻舔著余宁的耳朵、脸颊,像只乖乖的小狗狗。余宁斜倚在沙发上,根本没力气推开他。
“先警告你,只此一次,绝无下回。再来你就真的没有骨头没有牛肉吃了。”余宁不忘放出威胁。
出乎余宁意料,余本这次竟然满脸不在乎的神情。
“不要!”他坚决地说,在余宁脸上亲了一下,“主人比骨头好,比牛肉好,好一百倍!”
余本说到做到,他说不要就是不要,余宁对他的警告他一字也不听,余宁的威胁他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摆出一副你惩罚我吧不管你怎麽惩罚我我就是不怕的姿态来。
余宁十分後悔教了余本手活。本来这家夥什麽都不懂,只会乱蹭,现在好了,他又多了一项技能,并且这项技能还是用在余宁身上的。没错,这家夥死也不肯自己动手,非要余宁帮他弄,他也帮余宁弄这样才行。
余宁意志力还存留的时候提出强烈的谴责,指出这是不必要而且很不妥善的行为。可余本对此的回答就是紧靠过来,一双大手抱紧余宁上下乱摸,嘴里还“主人”“主人”直叫。余宁一般被那双炙热的手掌浑身上下摸个一遍意志力就飞走了,浑身瘫软任青年胡来。
他本来在这种事情上就没什麽意志力,日常生活跟工作中他是很强势的人,可不知为什麽一到床上他就喜欢当臣服的那一方。只要对方强势地抱紧他,用有力的手臂紧锢住他,不让他挣脱,他就不行了,投降了,yù_wàng高涨了。他早就看清自己是这种人,他要不是这种人,当初怎麽会那麽容易就喜欢上做爱技巧极好的王瑞。本来他以为喜欢上轻浮的王瑞已经是他人生中最为失败的经验了,没想到现在又出现了比那更下限的事──他完全沈浸并很享受跟余本的性事。
“好舒服啊,好舒服啊,主人。”每次余本总是凑在他耳边,热情地、陶醉地喃喃低语著,那湿热的气息喷吐在他耳朵上,激起背上一阵战栗。
是很舒服,不可否认,真的非常舒服。
明明青年一点技巧也不会,抓刮搔挠,完全不会,只会最简单的用手包住,然後上下动。可当那温度高出平常人几度的温热手掌包住他底下时,他就觉得意志力消散无形。更何况青年还紧紧抱著他,像舔蜂蜜一样缠绵地舔吻著他的脸颊、嘴唇、脖子,然後凑近他耳朵,说出蜜糖一样的话语:
“主人你是我的,你真好,世界上最好……”
余宁开始自暴自弃。
算了,不就是相互打炮吗,这有什麽。从前没有余本的时候,他不是经常到酒吧里去寻找这样的对象吗?那些家夥夜里是人,鬼知道白天他们是什麽东西,也许就跟余本一样。他们还没余本长得好看,身材也比不上余本。也许是最近运动多了,也许是营养吸收得好,现在的余本比起刚收养的时候,简直像变了一个人,或者说变了一只狗。金发灿烂,双眼明亮,鼻梁挺直,宽肩窄腰,双腿修长──这样的品质在酒吧里可谓是上上等的货色,千里挑一。他何必装什麽清高,更何况他根本装不了清高,青年一抱住他他就举白旗了。
余宁决定把这当成一个享受的过程。人生得意须尽欢嘛,谁知道这种便宜的好事他还能享受多久。等余本的发情期过去,或者等余本神智启发、愿意化身为人自立离开他──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余本确实不笨,余宁渐渐认识到这点。
虽然余本在一些事情上还像小孩般懵懵懂懂,但他的智力绝对不弱。他不知怎麽,居然真迷上了烹饪,跟余宁说他想学做菜。一开始余宁只当他是小孩心性,把做菜当成一种游戏,由著他去,买一些食材,当成玩具让笨狗放手去做。没想到笨狗做上了瘾,每天晚上散步回来就钻进厨房,变著花样做点心。有时候成功,有时候失败,笨狗总是期待万分地看著他把东西吃进去,然後一叠声地问怎麽样怎麽样。余宁不愿把话说得太好,助长笨狗做这种无聊事的兴趣。煮成功了他就说还行,失败了就直说很烂。他一直等著笨狗兴趣消去,没想到这家夥越做越上瘾,竟提出以後晚饭也由他来做。
这可跟做个一两次的小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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