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终于到站,哈利因为刚才只有他晕倒了而闷闷不乐,一下车就看见一小队走过去,正担心会因为自己晕倒的事被嘲笑就见到这一群人围着一个人,根本没注意他。围在最中间的人将左手架在德拉科的肩上,几乎把所以的重量都压在了德拉科的身上,扎比尼在另一边扶着,潘西满脸担忧,双手紧紧攥在一起,要不是怕同伴担心就要哭出来了。从露出来的那一点银色可以猜出被扶着的人是谁。哈利心想:难道是因为摄魂怪?
让其他人去礼堂参加开学典礼,德拉科一个人带着我我医疗翼。“庞弗雷夫人!庞弗雷夫人!”德拉科太开门大叫,但是医疗翼里空荡荡的,庞弗雷夫人不在。德拉科将我扶到一张床边,然后扯过被子裹在正在微微颤抖的我身上,然后开始找巧克力。最终他在放药剂的柜子里找到了很大的一块巧克力,他用切割咒切下一小块递到我面前,“吃下去可以缓解一下。”我毫无反应地坐在那里,好像失去了听觉。眼睛虽然是睁着的,但是没有焦点,只是茫然地看着地上的一点,银色的眼眸像是漂亮但灵气的玻璃制品。俊美的脸是苍白的,几近透明,上面没有一点表情,但身体细微的、不间断的颤抖表现出我真正的心里状态。
摄魂怪已经不在了,但我仍然感觉很冷,浑身僵得动不了。尖叫声、怒吼声、爆炸般的轰鸣……还在我脑子回旋。我从卡修子爵的别墅逃跑时彻夜的犬吠;父亲(旗木朔茂)自杀的景象,鲜血流淌在旗木大宅老旧的榻榻米上,红色的夕阳洒在他身上;带土推开我,自己被巨石砸烂了半边身体,露出的左眼是血红的写轮眼;琳笑着倒在我怀里,胸口被刀洞穿,“卡卡西,你没事太好了……”不要,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我颤抖着捂住耳朵,十指插进发间。好冷,好冷,忍不住想起来。可恶!明明已经接受了,为什么突然这么难过?
之前去麦格教授办公室查看哈利身体情况的庞弗雷夫人终于回来了,看见只比死人多一口气的我吓得不轻。“怎么回事?又是摄魂怪?”她怒气冲冲地说着,伸手摸我的额头,凉的吓人,还有一层薄薄的冷汗。“简直疯了,让摄魂怪进驻霍格沃茨!”庞弗雷夫人喃喃着,看见德拉科手里的巧克力:“还不快给他吃下去!”“吃不下去,他不张嘴。”德拉科拿着巧克力手足无措:“不论和他说什么都没反应,就像这个样子。”庞弗雷夫人感叹了一句:“可怜的孩子,他被吓坏了。”然后转头让德拉科先回去,德拉科不肯。“你留在这儿也没用,你也受到摄魂怪的伤害了,这孩子也要在这儿待一个晚上。”
等德拉科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庞弗雷夫人终于能专心照顾我了。之前德拉科拿的那块巧克力,庞弗雷夫人让他带走去吃了,她又从柜子里拿了一块更大的,又拿出一个玻璃杯,魔杖一挥让巧克力在玻璃杯里融化成热可可。“喝下去会好过很多。”她将玻璃杯塞进我的手里,但我只是捧着,眼神还是呆滞的,仿佛是仍人摆布的玩偶。不是没见过遭遇了摄魂怪的人,但从没见过被影响这么严重的,似乎灵魂都被吸走了。之前晕倒的哈利已经是很严重的了,没想到还有更加严重的。虽然还保持着清醒,但比昏迷还要糟糕。哈利会晕倒是因为他曾经遭遇过别人没有遭遇过的恐怖,我还醒着只是因为我的心理素质比哈利强,但是我所遭遇的要更苦难。“天那!你到底遭遇过什么?”庞弗雷夫人推着我的手将玻璃杯送到我嘴边,慢慢喂进去。
一股暖流注入我的身体,弥漫到四肢百骸。我从过去的痛苦中挣脱出来,抬眼是庞弗雷夫人担忧温柔的面容。“我……”声带很僵硬,喉咙内壁随着说话的震动发出一阵疼痛,仿佛黏膜太过干燥一般。虽然我没有说完,但是庞弗雷夫人还是明白了我的意识,“你受到了摄魂怪的攻击,不过已经没事了,要再吃点巧克力吗?”我摇头拒绝。庞弗雷夫人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那现在睡一觉。”“我睡不着。”我不敢睡,陷入黑暗,进入寂静,我不知道会想起什么。突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我惊讶地靠在她怀里,然后放松下来。她轻拍着我的背:“已经过去了,已经没事了。”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温暖,听着她轻柔的安慰。我没有母亲,但我想母亲的感觉应该就是这样的。我的母亲(碎空零,卡卡西时)在生我的时候就死了,父亲死后我就没了监护人,虽然作为父亲朋友的八色和药师天善这八人对我很照顾,但是男人和女人到底是不一样的,就算是最细心的夕日耀也无法给予我像母亲这样柔软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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